“李婉清是太子的人?”墨澤疑惑的問道
灰衣人點點頭;“以前是,現在不确定,我們也不知道在這件事裏,她到底是自願的還是被脅迫的。”
“她在太子陣營是什麽身份?”
墨澤對李婉清有着太多疑惑,他一早就知道,李婉清接近他應該有着某種目的,
但是一直沒有感受到對方的敵意,所以才漸漸的放松了警惕。
“她是天香樓的真正老闆,幫太子處理過很多見不得人的事情。”
靠!這姐們也太會裝了吧。
如果不是确定這灰衣人在這種事情上,不會騙他,
他打死也不會相信那個一身素衣,整天素顔,敢和數萬對罵的女人,會是卞京城裏最大青樓的老闆。
“所以,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李婉清手裏應該有很多,對太子殿下不利的證據吧!”
灰衣人點頭,表示認同。
“可是,這她媽和我有什麽關系啊,爲什麽要把我給攪進來?”墨澤憤怒的問道。
灰衣人哈哈一笑;“你是他們計劃中最關鍵一環。”
說着他站起身看着東宮的方向,眼神裏盡是敬意的繼續說道;
“别看這些實權皇子一個個好似挺威風樣子,把他們通通都綁在一起,也不夠太子殿下一隻手捏的。”
“太子殿下這麽強。”墨面露驚訝之色。
灰衣人自傲的點了點頭;“現在在卞京能和太子殿下,掰一掰手腕的,也就隻有代表元星學院的長公主派系。”
“所以對方這麽做的目的,是想通過我,逼迫長公主和太子殿下對立。”
灰衣人點點頭;“是的,所以這件事破局也非常簡單,隻要你認下李婉清就是你殺的,
太子殿下會利用一切手段将這件事壓下去,那麽對方的一切計劃,就全部泡湯。
以你的身份,在加上太子殿下從中斡旋,元星學院最多也就象征性的補償給皇室一些資源而已。”
操!
墨澤一臉黑線,沉默不語。
“當然,這黑鍋也不能白讓你背,元星學院賠償給皇室的資源,我們雙倍償還,同時,再給你們補償,十個帝皇之氣的修煉名額。”
聽完灰衣人的報價,後墨澤倒吸一口冷氣,神情複雜的看着他。
這個價格,确實很迷人,那些資源就算了,三品氣穴的修煉名額,其珍貴程度不言而喻。
“這事情,我需要和長公主以及任閣主商量一下。”
灰衣人點點頭;“明白,我等你好消息。”說完,就起身告辭。
走出地牢後,對着不遠處的葉青衣躬身行禮;“多謝,葉處長幫忙,太子殿下謹記葉處長的恩情。”
葉青衣點頭,沉默不語,對方手裏有太後的令牌,太後是葉家老家主的嫡親妹妹,所以他不得不幫。
次日,校紀處地牢。
墨澤将灰衣人的交易内容,告訴長公主等人。
任閣主聽後,不由有些意動,帝皇之氣可是三品氣中名列前茅的存在,而且這一下可是十個名額。
任程程因爲提前修煉了沼氣,所以沒有趕上這一批交換生,
如果一下子得到了這十個名額,那麽任程程的第四道三品氣算是有着落了。
“我不同意,墨澤要是認下來了,那他不就是成爲了一個,背信棄義,殺妻滅子的卑鄙小人了嗎?
這會連帶着元星學院的聲譽都受損。”長公主義正言辭的反對道。
“隻要足夠大的利益,姚院長是不會在意這區區聲譽的。”任閣主自信的說道,他太了解那位院長了。
接着二人詢問的目光看向驸馬邵攸。
驸馬摸了摸鼻子,沉聲道;“這就是這次黑手給我們設下的陽謀,
如果我們将李婉清的死查清楚,必然會觸及太子黨的利益,
如果不查,那麽墨澤和元星學院就要背下這口黑鍋。”
驸馬邵攸看着墨澤,詢問道;“墨澤你怎麽看。”
墨澤沉默不語,陷入了沉思,太子那邊給的确實很多。
這件事就像,有人用一百萬讓你吃一口屎,雖然錢拿的很爽,但是真要去吃屎的時候,你又發現惡心的很難下咽。
雖然他也可以随便找個人去把這件事認下來,但是幕後黑手準備這麽充分,肯定不會讓他們如願。
見他猶豫,驸馬邵攸又說出一個讓他震驚的消息;“昨天替你做證的楚瑤姑娘死了!”
“怎麽死的!”墨澤神色一片冰寒,渾身散發着殺意。
“太子的人做事太心急了,他們對楚瑤用了刑,想逼她改口供,強行将這件扣在你身上,
但是楚瑤姑娘嘴太嚴了,到死也沒有說出一個對你不利的字。”長公主神情複雜的看着墨澤。
墨澤神情冷漠,眼神冰冷的對着任閣主說道;“閣主,這事,我認不下!”
任閣主長歎一聲;“這樣我們就中了,這幕後黑手的計了。”
“那就将這幕後黑手找出來,一起打!”長公主霸氣無比的說道。
“哎!箐月,你放手去做吧,元星學院會全力支持你的,必要的時候,我會請老師過來。”
“多謝,天行學長。”長公主大喜,要是有彭副院長的支持,她敢向皇帝亮劍。
彭副院長雖然不是大離帝國最強的煉神境強者,但是絕對是最不能惹的六階煉神境強者。
因爲,他爲天宇聖院培養了六位真正的天驕學員,而且其中已經有兩個突破到了六階煉神境。
葉雨萱你這個老妖婆,看我這次如何将你最看重的孫子,拉下神壇。
長公主眼裏閃過仇恨的怒火。
第二天,早朝。
衆大臣看着,驸馬邵攸穿着朝服上殿,不由一陣側目。
這位驸馬太過于特殊,雖然沒有絲毫官職,但是影響力确實巨大。
一般來說他是不會來上朝的,但是今天這麽隆重必有大事發生。
随着百官到齊,皇帝李太原在一衆太監宮娥的簇擁下坐上龍椅。
大朝會,在太監的一聲呼喊中正式開始。
等待一衆大臣,高呼萬歲後,皇帝微笑着看着邵攸道;“今天姐夫怎麽又時間來上早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