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追我啊!”
此時擂台上,單行商打累了就跑,而覃東追累了,就原地休息,任憑單行商攻擊。
“你們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單行商的速度好像變慢了。”
“嗯,覃東的速度也變慢了,而且他幹嘛,時不時搖頭啊!”
“是不是,單行商使了什麽陰招啊,據說他老師墨澤,以前就使陰招撓人癢癢。”
“這還用說,肯定是了,你們看單行商怎麽一副滿頭大汗的樣子啊,今天也不熱啊!”
此言一出,驚醒了無數夢中人。
“我靠,卑鄙啊!
這擂台四周都被結界封鎖,外面的涼氣吹不進去,裏面的熱氣出不來,
現在擂台布滿了烈火,而且地上還有無數燒紅的媒球在烘烤,可以想象一下現在擂台上有多熱。”
随着這位同學說完,周圍無數學員,倒吸一口涼氣,眼裏滿是驚駭之色。
擂台上,單行商汗如雨下,此時他也在顧不上什麽形象,直接将上衣脫了下來,擦了一把滿頭的大汗。
随即又從褲袋裏拿出兩瓶水,一瓶咕咚咕咚喝掉,一瓶直接從頭上澆下。
那健碩的八塊腹肌,在配上那英俊裏帶着絲絲憂郁的外表,已經甩動的濕漉漉的頭發。
看的無數女人心慌腿軟,眼迷離。秀的全場的男人心慌嘴軟,不敢放屁。
而擂台另一邊的覃東,瘋狂的摔着他那帶着圓形頭盔的頭顱。
至于他爲什麽要甩頭,當然是因爲熱啊,爲了抵禦沼氣無孔不入的侵襲,
綦閣主特意将這铠甲設計的嚴絲合縫,而且還将頭盔和防毒面具融合成爲一體。
随着擂台溫度的升高,覃東渾身早已經被汗水濕透,他也想像單行商那樣擦汗,可是他帶着頭盔。
于是隻能不停甩頭,企圖将臉上以及額頭上的汗珠甩開。
心知自己沒辦法在短時間内追上他的覃東,此時也已經放棄了進攻,站在原地,打算和單行商比耐力。
反正大家一起熱,看誰先先堅持不住。
而單行商見他如此做派,用控火法訣,将火焰化成火蟒,一圈一圈的将覃東圍在中間。
既然他想比耐力,那就看誰先扛不住。
片刻後,單行商有點後悔,剛剛爲了耍帥,直接将二瓶水一下就給幹完了,應該留一點。
三品玄黃之氣果然名不虛傳,現在擂台上的氣溫這麽熱了,這家夥看起來一點事也沒有。
而另一邊的覃東,遠遠沒有單行商想的那麽輕松,這套铠甲實在是太捂了,特别是這個頭盔。
此時他就如同蒸桑拿一般,渾身早已經濕透,雙眼發暈,全憑意志力在支撐,
隻是渾身穿着铠甲,别人看不到他那狼狽的模樣罷了。
“那個小覃啊,我們都學院嫡系,其實完全沒有必要這麽拼,要不然你認輸吧。”單行商在大聲勸慰道。
“小單啊,你說的對,隻要你願意認輸,我将頭上這鬼打的~呸!這黃級高階頭盔送給你。”
他可是肩負着學院玄黃之氣一脈興起的希望,自然不會輕易認輸。
二人僵持着,時間又過了一刻鍾左右,覃東終于是堅持不住了,他感覺自己已經快被烤熟了,
什麽榮耀,什麽希望,通通都已經被抛之腦後,他現在就想要将頭盔取下了來,呼吸一下新鮮冰冷空氣。
嗚嗚……取不下來!
這頭盔,綦閣主今天一早才給他的,根本還沒有來得及研究,如何取下了。
而在外人人眼裏,覃東正在不停抓頭,像是在思考對策一般。
“楸偶!篼奎~趣不瞎唻了。”
“什麽!聽不清楚。”
“我忍數,我補逼了。嗚嗚嗚。”可惜他神志已經不是很清楚,而且聲音還小。裁判根本沒有聽到。
最終堅持不下的覃東,兩眼一黑,直接暈倒在地上。
裁判急忙打開結界,一股強大熱浪撲面而來,台下的閩老師抱起覃東,迅速向校醫務處跑去。
而單行商也虛脫的半跪在擂台邊上,随着裁判一聲大喊;“單行商勝!”
他緩緩的閉上眼睛,同時嘴裏呢喃道:“老師,學生沒有給你丢臉。”
次日,單行商走在元星學院的路上,姚院長忽然旁邊竄出來,一臉和善的說:
“你就是單行商吧,果然一表人才。”
“您是?”
“我是這元星學院的姚院長,整個學院我最大,我向來喜歡提攜後輩,你就做我學生吧!”
姚院長說完,眼裏盡是高傲的得意的神氣。
“姚院長,抱歉我已經有老師了。”說完深深鞠躬。
“你已經拜師了?”姚院長眼裏盡是不甘之色。
靠!這老彭下手未免快了吧。
“是的,姚院長,我已經拜墨澤爲師了。”
“墨澤!他自己都還是學生,怎麽能做老師呢?不作數的,你還是重新拜我爲師吧。”說着從懷裏拿出一本秘籍繼續說道;
“這是老夫的獨門煉氣功法,地級初期的通玄練氣決,你趕快拜師吧。”
單行商一把将功法推過去,堅定的道;“院長,我是不會再拜其他人爲師的。”
說完單行商義正言辭的走向天級一班,留下一臉尴尬姚院長,一人在空中淩亂。
這時校門口一個騷包的身影引起他的注意,正是寒假歸來的趙山凡。
“這嚣張的家夥好眼熟啊,叫什麽來着。”姚院長陷入了思索,忽然眼前一亮,自言自語道;
“好像是叫趙山凡,當初在剿滅血神教時,表現的很出色,修爲已經是煉氣境圓滿的,這天賦還不錯,
就是這氣等級低了些,四品土元氣,咦!老夫前段時間不是剛好得到了一對陰陽元磁之心嗎?”
元磁之心是土系靈物,可以讓四品土元氣進化成爲三品元磁之氣,珍貴無比,可遇而不可求。
一個閃身,姚院長忽然出現在趙山凡身前,眼神和善的叫道;“趙山凡同學!”
“姚院長,您好!”趙山凡吓了一跳,連忙恭敬的行禮。
這恭敬的态度讓姚院長非常舒服,滿意的點頭道;“你可願意拜我爲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