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依蓮抹去眼角的淚花,撅着嘴說道:“誰說我們沒有面包的啊!這裏是一百萬兩銀票,你把錢還給她。”
墨澤眼睛一亮,趕忙接過一百萬兩銀票,然後将那五十萬兩銀票放在桌子上,一臉認真地說:“餘夫人,我們是真愛。”
這一幕把餘化英氣的嘴唇都開始發抖,她又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把銀票舉起來,憤怒地喊道:“這裏是二百萬兩銀票,立刻離開我的女兒。”
墨澤臉色一變,将手裏的一百萬兩銀票遞還給何依蓮,嚴肅地說:“我們覺得,還是應該聽父母的話。”
“墨澤哥,你怎麽能這樣對我。”何依蓮說完,傷心地大哭着跑了出去。
看着女兒的背影,餘化英焦急地大喊:“依蓮!”
而墨澤則抓住餘化英手裏的銀票,想要扯過來,結果居然沒扯動。
“餘夫人,您放心,我一定會遠離依蓮同學的。”
說着手上再次用力,終于将那二百萬兩銀票扯了過來,同時将桌子上的五十萬兩銀票也一起收好。
等墨澤走後,屏風後面走出一個捂嘴偷笑的中年男人,他正是何依蓮的父親何正慶。
餘化英白了他一眼:“女兒都這樣了,你還有心情笑。”
何正慶幹咳了一聲:“沒事,等她哭過了,就好了,這墨澤有點意思啊。”
餘化英冷哼一聲:“有啥意思,一個見錢眼開的家夥。”
何正慶搖搖頭:“他如果真的是見錢眼開的人,那麽他絕對不會和依蓮分手的,先不說我們何家的勢力有多大,就單單以我們女兒煉丹師的身份,就不是區區二百萬兩銀票可以比得上的。”
餘化英不服氣的說道;“那是他目光短淺。”
何正慶不以爲然的說道;“你以爲以依蓮的眼光會看上一個目光短淺的人。”說到這裏他長歎一聲;“他隻是沒有看上我們女兒而已。”
“什麽!就他這一副窮屌絲的樣子,居然還敢看不起我們女兒。”餘化英氣的鼻子都歪了。
何正慶呵呵一笑;“畢竟是年級第一嘛,有點傲氣是很正常的,不過人品似乎還行,至少不會坑我們女兒,如果隻是做朋友的話,我還是不反對的。”
餘化英不屑的說道;“什麽年級第一,他那是取巧,以他五品低階的氣,将來能有什麽出息,反正我是不會同意他們在一起的。”
何正慶端起桌子上的茶杯,輕抿一口,然後長長地歎息一聲,他的目光望向元星學院的方向,眼神中充滿了惋惜之意。的确,五品下等氣實在難以與他們的女子相匹配。
墨澤拿着二百萬兩銀票的巨款,高高興興的采購着煉器材料,
至于何依蓮,他覺得哭一會就好了,雖然他也對何依蓮很有好感,但是他天天枸杞配紅茶,隻想變強。
女人隻會磨滅他意志,消磨他的精神,讓他提不動刀,直不起腰。
正在材料市場逛着,他忽然在一個地攤前停了下來,随手拿起一個綠色的石頭問道;“這個怎麽賣?”
攤主一臉微笑;“這顆綠鐵礦5000兩。”
墨澤呵呵一笑;“就這個顆石頭中的含鐵量,一千兩我都嫌多。”
說完又拿起一個黃色的鐵塊問道;“這塊黃精銅怎麽賣。”
攤主嘿嘿一笑;“公子,您是行家,這個二千兩。”
墨澤将黃銅往地上一丢,歎了一口氣;“我也懶得選了,你這這些都打包多少錢。”
攤主臉色一喜大笑道;“公子,您誠心想要的話,二十萬兩,您全部拿走。”
墨澤二話不說,起身就準備走,攤主連忙一把将他拉住笑嘻嘻的說;
“這做生意嗎,有來有往啊,讨價還價是應該的嘛,要不然您開一個價,合适我就都買了。”
墨澤冷笑一聲;“是你自己要我開價的啊,一萬兩銀票。”
“成交,給錢!”攤主一臉真誠的看着墨澤,伸出手向他要錢。
“我是不是報高了啊。”墨澤拿着一萬兩銀票,心不甘情不願的遞過去。
攤主連忙将銀票搶過來收好,笑哈哈的說;“不高,絕對不高,這麽多東西,怎麽也值一萬兩的。”
邊說還一邊拿出一個袋子将礦石都裝進去,接着遞給墨澤,然後開開心心的收攤了。
見攤主已經走遠後,墨澤在一堆礦石中拿出一個暗紅色的大鐵塊,要是他沒有看錯的話這個應該是四階地熔玄鐵。
仔細查看一番後,收在儲物戒指中,興奮連忙向煉器閣走去。
“綦閣主,您幫我看一下這個是不是四階地熔玄鐵。”墨澤恭敬的将一個大鐵快遞過去。
綦閣主眼冒精光,一把搶過撫摸着鐵塊說;“不錯嘛,哪裏來的,1000學分我收了。”
墨澤嘿嘿一笑;“在市場上買的,閣主我現在正缺一把武器,能不能麻煩您幫我煉制一把啊,我要求不高黃級高階就可以了。”
見墨澤不肯将地熔玄鐵賣給她,綦閣主将地熔玄鐵往他手裏一扔,生氣的說道;“身爲煉器師,自己的武器自己煉。”接着轉身就走了。
墨澤無奈地撓撓頭,隻好自己動手。他先是參照前世的倚天劍,設計了一個漂亮的造型。
然後再選好幾塊輔助材料,同那塊地熔玄鐵礦一起放在煉器爐中煅燒。
隻是他高估了自己火焰的溫度,根本無法将那塊地熔玄鐵完全融化,最後隻能用捶打法将地熔玄鐵捶打成劍形。
經過幾天幾夜的努力,一把像一根棍子一樣的劍終于成型。
測試了一下這把劍的等級,竟然達到了黃級中階,想來應是材料的緣故。
這時綦閣主走了過來,一臉嚴肅地說:“不錯,此劍與你甚是相配。”言罷,她手中赤焰一閃,那劍身上便出現了三個古樸大氣的大字:攪屎棍。
墨澤大驚失色,這綦閣主報複心如此之重,僅僅是因爲自己沒有将礦石賣給她,她就這般堂而皇之的打擊報複。
無奈之下,他隻得将此劍繼續放回煉器爐中煅燒,然而無論他用何種方法,都無法抹去那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