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他取出一顆紅色大球,朝空中一扔。大球在衆人上方爆開,無數白色羽毛飄落,
其中還有一根紅色羽毛特别顯眼,在衆人頭頂随風飄蕩,最終落在楊天青頭上。
随着神使一聲高喊:“拜見神子。”接着彎腰對着楊天青一拜。
衆人亦紛紛對着楊天青一拜:“拜見神子。”
墨澤也效仿衆人,對着楊天青一拜,心中暗道:“這傻小子竟成神子了,血神教做事一直如此随意嗎。”
楊天青本人取下頭上紅色羽毛,一時茫然失措。
一名侍從走來,扶他走上祭台。神使親自爲他披上象征神子身份的外袍,然後恭敬地對着他拜道:“恭迎神子歸位!”
“恭迎神子歸位!”衆血神教教徒紛紛拜倒,墨澤自也不例外。
就在這無比嚴肅的時刻,五十多名黃級五班的學員手拿着兵器,殺氣騰騰的,從左側的山丘上沖了過來。
“你們是何人?”神使高聲喝問,同時釋放出四階明意境強者的威壓。
黃級五班衆人頓時一陣大駭,直接呆立當場,不知所措,懵逼的看着祭台上的衆位強者,同時心裏暗罵;
“操!不是說好的,最高隻有一位化氣二層的教主嗎?現在這他媽是什麽情況啊?”
一時間,場面詭異無比,墨澤暗自叫苦,急忙沖了出去對着神使躬身行禮同時大叫道;
“回禀神使大人,他們是我邀請過來一起加入我們血神教的。”
趙山凡連忙學墨澤一樣向神使行禮;“是的,神使大人,我們非常仰慕血神教,所以約好了一起來參加血神教的。”
神使面帶疑惑之色;“既然是來加入我們血神教的,那爲什麽你們一個個都是殺氣騰騰的,而且還帶着武器。”
趙山凡一臉淡定的說;“回禀神使,我們不是殺氣騰騰,我們那是激動,至于兵器卻是這一路實在是不太平,我們一直拿在手裏,忘記收起來了。”
墨澤也在一旁幫腔;“是的,神使大人,他們這一路趕來經曆了不少磨難才到達這裏,所以有些激動。”
這時下面一個教衆大喊道;“胡說,我認識他們,他們是元星學院的人。”
“什麽!”頓時那些長老和神使一個個眼含殺氣的看着他們,特别是那個叛徒木子楓都已經開始把武器拿出來了。
“是的,我們是元星學院的學員,但是我們已經叛出那個破學院了,請神使大人明查。”說着墨澤對着神使深深鞠了一躬,神情充滿着決然。
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均是一愣,齊齊看向神使。
“你說你們已叛出元星學院,可有證據?爲何要叛出學院?”神使眼神冰冷,緊緊盯着他們。
“神使大人,您有所不知。”墨澤語氣沉穩地說道。
“我們的确是元星學院的學員,但我們皆是一年級黃級五班的學員。”說着,墨澤從身上拿出自己的學生證,遞給神使查看;
“黃級五班是學院内最低級的班級,我們都是些散修和小家族子弟,沒什麽背景。
在學院裏面是最低級的存在,那些天級和地級的班級,整日欺壓我們。”
“而且學院凡事都要學分,而那些好的任務,往往都被天級和地級的班級掌控,我們這些人連一點機會都沒有。至于功法、氣穴,我們也隻能用最低級的,
與其在學院裏面被人當成垃圾,受人欺壓,還不如判處學院,加入血神教來的自由自在。”
這時,那個叛徒木子楓也站出來助攻:“他說的沒錯,我當初在學院裏是玄級班級,也備受欺淩。他們黃級班級比我還低一個等級,必然更受排擠。”
說完将武器收了起來,拍了拍墨澤的肩膀,沉聲道:“兄弟,你們來這裏是來對了。我們血神教相親相愛,絕不會打壓教衆,而且還有三品特殊血氣氣穴可供修煉,以後必定修爲大進,出人頭地。”
這時三長老走出來指着任程程說;“不對,你說你們都是黃級五班學員,但是你看她一身淩厲的劍氣,分明是修煉的是三品劍氣而且都已經到了練氣七層,這是黃級班級學員能有的實力!”
墨澤一拍大腿;“差點忘了正事,她是元星學院劍閣閣主的女兒,是我們挾持過來用做加入血神教的投名狀的,請神使大人笑納。”
而趙山凡也是十分配合的将任程程一腳黑踢了出來,
而任程程滿臉通紅,恐懼和憤怒交織,死死的盯着他和墨澤,要不是現在場合特殊,她手中的寶劍已經出竅了。
神使看着任程程不由眼神一亮;“嗯,你們有心了。”
如果他們手裏有元星學院劍閣閣主的女兒,那麽萬一學院大舉來犯的話,他們手裏也算是有了人質。
“不對,還是不對,如果你說那女娃是你們的投名狀的話,那你自己怎麽解釋,雖然我看不透你的修爲,但是從你的氣勢上來看,你也不像是黃級班級的學員。”
三長老一副我已經看透你的神情,眼裏還帶着一絲嘲笑。
墨澤歎了一口氣,眼裏充滿着憤怒和不甘,繼續瞎掰道;“諸位有所不知,我雖然是黃級五班的學員,但是同時也是這屆新生大賽的冠軍。”
“你糊弄鬼吧,新生大賽的冠軍會被分配到黃級五班。”
“可我确實被分配到了黃級五班,這一切的原因隻因爲我的氣息有點臭,而且我的學生身份是做不了假的。”墨澤一臉嚴肅地說道,眼中還帶着些許不甘。
一旁的木子楓又出來說道:“他确實是一年黃級五班的新生,這學生證是有防僞功能的。”
忽然墨澤聲嘶力竭的大喊;“你們說憑什麽啊,我明明是冠軍,卻還給我分配到了最差的班級。”
說到這裏,他的聲音忽然低沉了下去:“原本這些我都可以忍受,可是我和我的女朋友何依蓮兩情相悅,甚至已經私定了終身。可恨的是那天級一班的風天辰,你們知道他對我做了什麽嗎?”
一旁的木子楓眼神中閃過一絲淚光,他在墨澤身上仿佛看到了當初的自己,緊緊咬着牙關,一字一句地說道:“他對你做了什麽?”
墨澤的眼角緩緩流下兩行清淚:“那個無恥之徒,仗着自己是風家嫡系弟子的身份,糾集了一群走狗,整日在學校裏欺負我。
不僅如此,他還向學院提議,禁止學生談戀愛,而他自己卻整日纏着我的女朋友。最後在他死纏爛打之下,我女朋友和我分手,同他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