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跟着墨澤離開了,獨留李燦在身後嘶啞着嗓子大喊;“程程,程程。”
墨澤在離開病房的最後一刻,一團沼氣偷偷向李燦頭上罩去。
任程程回到教室以後,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覺,終于等到下課,她打了個哈欠正準備起身。
這時墨澤一臉陰沉的走到講台上嚴肅的說;“大家先等一下,我宣布從今天起,我們黃五班從今天開始,每天都要上晚自習到晚上九點鍾,如果誰有事可以向我請假。”
任程程一拍桌子怒道;“憑什麽,元星學院從來沒有晚自習這一說法。”
墨澤呵呵一笑;“就憑我是黃級五班班長。”說着手裏憑空出現一團沼氣,盯着任程程發出一聲冷笑。
“你!”任程程氣的怒發沖冠,可是她對墨澤卻無法奈何,隻能在原地氣的直跺腳。
這時一女同學站起來不好意思的說;“班長,我晚上有點事,能不能請假。”
墨澤淡淡一笑;“去吧!”
女同學大喜;“謝謝班長。”接着收拾好東西就開開心心的下課了。
任程程也站起來假笑一聲;“那個,我也要請假!”
墨澤哼了一聲;“不批!”
任程程氣的嘴唇都打哆嗦;“憑什麽他們可以請假,我就不行,你這是軟禁,我要去校紀隊告你。”
墨澤拍了拍胸前校紀隊的胸章;“這位同學,你找我有事嗎。”
“你!無恥!”任程程氣的直接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衆人此時哪能還不明白,這晚自習就是針對任程程的,于是不少人都紛紛向墨澤請假,最後還剩一半的人在這裏陪着他們二人自習。
晚上八點鍾的時候,兩名二年級天級一班的學員提着一堆夜宵進來,和善的對他們說;
“我們胡輔導員說,黃級五班主動要求上晚自習,這種刻苦學習的精神實在值得提倡,所以給大家點了夜宵。”
衆人一陣歡呼;“謝謝,胡老師。”
接着那名學員又繼續說;“爲了獎勵,大家這着積極向上的學習精神,胡輔導員還說以後但凡是留下來上晚自習的同學,每天都可以在她那裏領取5個學分獎勵。”
“什麽!”衆人大喜,紛紛再次呼喊;“謝謝胡老師。”
隻有任程程冷哼一聲,心裏暗罵:“這分明就是用學分叫這些人看着自己。”
接着那兩名學長又看了一眼任程程;“同時,每天晚上我們二年級一班都會派二位學長過來陪大家一起學習,同時指點大家的功課。”
墨澤大喜,連忙帶頭向二位學長行禮;“多謝學長。”
有兩位二年級的學長看着,那麽他就不用天天晚上陪着任程程了,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任程程,你這個傻丫頭還是快醒醒吧。
說完一名學長拿着一份夜宵遞給任程程,微笑的說;“程程,這是特意爲你點的。”
“滾!我不吃。”任程程直接一把将外面狠狠的摔在地上,然後坐在座位上生悶氣。
下晚自習後,兩名二年級學長,親自将任程程送回到任閣主家裏。
回到家後,任程程和父母大吵了一架,然後被罰在家關三天禁閉,這也讓墨澤輕松了三天。
藏書閣,那位老師正在看書,見墨澤一臉微笑的走過來,吃驚的問;“你又來了,彭副院長對你真好,令牌拿過來吧!”
墨澤嘿嘿一笑;“老師,沒有令牌,這我用學分換。”說着将手中的學生證遞了過去。
這麽名老師檢查了一下,發現裏面确實有超過一千學分,于是更加驚訝的說;“你一個新生怎麽做到的。”
墨澤尴尬的抓了抓頭;“一個姓李的同學送的,嘿嘿。”
“他這麽大方。”老師将學分劃過去以後也不再追問了,就放他進藏書閣自行挑選。
火雲邪神說過,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所以這次他沒有猶豫,直接選擇了一門名叫鵬行九轉的黃級高價身法。
煉器閣,綦閣主看着墨澤熟練的手法滿意道;“不錯,你現在可以嘗試自行煉器了,争取早日煉出黃階寶器。”
接着她語氣一轉;“還有,你最近來煉器閣少了,你是不是看上任程程了,500學分至于做成哪樣嗎?”
任程程被黃級五班軟禁了,這件事情她自然也是知道,不過人家父母都沒有管他們這些老師更沒有資格說三道四了。
墨澤幹咳了一聲;“他們又加了500學分,而且事成之後還有1000學分。”
“我操,可惡的資本家。”說着直接踹墨澤一腳;“今天任務加倍。”
然後她好像發現了什麽,忽然對墨澤說;“咦!你煉氣四層了?”
墨澤扭頭看了一眼綦閣,理所應當的說;“這有什麽問題嗎?”
其他人沒有問題,可是你有問題,學院根本就沒有沼氣氣穴,你去哪裏練氣啊。
“移動氣穴,還是随身洞天。”綦閣主在心裏暗自揣測,不過她并沒有追問,這畢竟是人家的秘密。
“這件暗隐鬥篷給你,學分我會在你給我做的任務裏扣。”說着綦閣主将一件灰色的鬥篷給他。
暗隐鬥篷黃級中階特殊寶器,擁有隐匿修爲,遮蔽身形的特殊效果,除此之外還能在一定程度上提升使用者移動速度。
看完物品介紹,墨澤雙眼放光,這可是殺人放火,坑蒙拐騙的神器啊,連忙恭敬的道謝。
經過這段時間的練習,雖然他還不能煉制寶器,但是他卻煉制出了打火機,
而且還用沼氣煉制出了手榴彈,威力幾乎可以相當于練氣期八層的練氣士全力一擊。
三天後,任程程結束了禁閉,再次來到教室上課,墨澤吩咐黃級五班的同學全天看着她,同時警告她要是不好好上課,那就去請李燦吃沼氣。
就這樣,過了兩個月李燦終于出院了,在這期間任程程再也沒有去看過他。
這天晚上他們二人偷偷約好去學院後山的小樹林見面。
看到就得女神,李燦激動走過去抓住任程程的雙手,滿意柔情的說;“程程,你瘦了。”
醉人的可以是酒,可以是愁,還可以是女人的手。
就在李燦陶醉之時,忽然任程程一把将李燦推開,驚慌的大喊;“小心!”
隻見剛剛李燦站着的位置,一團淡藍色的沼氣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