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處長和任閣主都是認同的點點頭,彭副院長忽然盯着任閣主說道;
“程程那丫頭,我看着長大的,可别到時候像葉丫頭一樣,而且我聽說李燦那家夥好像在追求程程,皇家可從來沒有一個好東西啊。”
任閣主大驚;“什麽!這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啊。”
黃處長也是意味深長的說道;“這事我也聽說了,前天他們在操場動靜弄的很大,臨走時還送了一大束花給程程。”
“我操,這李燦是誰弄進來的啊,他一個皇子,不在國都的玄月學院好好學習,跑我們元星學院來幹嘛。”任閣主說完,就慌慌張張地向家裏跑去。
彭副院長和黃處長對視一眼,都露出了擔憂的神色,皇室的人可是出了名的會撩妹啊,以任程程這丫頭單純的性子恐怕很難抵擋。
“墨澤從小吃個不少苦,你安排他進入校紀處,好好關照,我過兩天去一趟龍界。”彭副院長一臉嚴肅的說道。
“好的,老師我明白了。”
任閣主焦急火燎的回到家後,任程程上完課後,正在院裏練劍。
“程程,那束花是怎麽回事啊?”任閣指着任程程房裏的那一大束玫瑰,臉色陰沉如水。
任程程收劍,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平淡的說;“同學送的。”
任閣主繼續嚴厲的逼問道;“哪個同學,是不是李燦那個家夥?”
“爸,你幹嘛啊!”
“程程,我和你說過很多次了,你現在還小,還不能談戀愛。”
“爸,你今天怎麽了啊,我沒有談戀愛,和李燦隻是普通朋友。”任程程一臉無語。雖然她現在對李燦很有好感,但是還沒有決定好要不要接受他呢。
“什麽!這才幾天啊,你們就是朋友了,程程啊,我告訴你,皇室中最壞了,而且還特别花心,你看那些皇帝王爺,那個不是三妻四妾的,趕緊和這個李燦斷了,朋友也不能做。”任閣主神情嚴肅,意味深長的勸慰道。
“爸,我明年就十八歲,和誰交朋友是我的自由。”任程程一臉不滿,十七歲正是叛逆的年紀,往往是父母越不讓他們這樣做,他們偏要做。
聽女兒這樣一說,任閣主更加着急了;“不行,你不能和李燦交朋友,如果你實在是要交朋友的話,就去和墨澤交朋友。”
“什麽!爸,你瘋了嗎?你要我去和那個無恥的屎神交朋友?”任程程瞪大雙眼,一番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這是對人家有誤解,其實墨澤同學人品很好的。”任閣主苦口婆心的解釋。
任程程呵呵一聲冷笑;“那個無恥的家夥有人品嗎?我就算是和一隻豬交朋友也不會和那個卑鄙的家夥做朋友。”
“不管怎麽說,反正你就是不能和李燦那家夥做朋友,還有這天級一班你也别去了,我要給你轉班。”任閣主沉思片刻後繼續說;“就轉去黃級五班吧。”
“天哪!爸,你居然讓我去和那一群垃圾爲伍。”任程程難以置信的吼道。
任閣主一聲冷笑;“垃圾,那你這個垃圾的手下敗将又算什麽。”
見父親堅定的态度,任程程臉色煞白咬牙切齒的說;“師祖,是不會同意的。”
“老師他一定會同意的。”
“我不信,師祖那麽疼我,一定不會讓我去黃五班的,我要去找師祖。”說完任程程憤怒的向彭副院長住處跑去。
看着任程程跑出去的背影,任閣主呵呵一笑,老師要是不同意我吞劍自殺。
晚上,單行商看着墨澤将沼氣點燃後,一會變成火龍,一會火鳥,眼裏盡是羨慕的神情。
墨澤哈哈一笑;“别看了,這是學院的功法,沒有學院的同意是不能外傳的,等你入學後,攢夠了學分自然是可以去藏書閣兌換你想要的控火法訣。”
單行商點點,咽了一下口水,然後繼續去修煉去了。
墨澤看着手裏的火焰,眼裏盡是滿意的神情,隻是這這沼氣燃燒以後,會散發出更加難聞的氣味,哪怕是他戴着防毒面具,依舊會覺得刺鼻無比。
看來以後得把防毒面具升級一下才行,不然随着自己修煉的提升,這沼氣的酸爽估計自己也受不了。
第二天,上完課後,墨澤來到了煉器閣,作爲二十一世紀理科生,煉器這個職業簡直就是爲他量身定做的。
煉器閣的學生看着墨澤進來,以爲他是來定制武器的也沒有攔他。
“咦!你是不是那個叫墨澤的學員。”
墨澤看着眼前這個邋裏邋遢的女人,立馬恭敬的行禮;“是的,綦閣主。”
綦閣主捂嘴笑道;“你小子可以啊,居然可以将任程程打敗。”
墨澤呵呵一笑;“綦閣主過獎了,運氣而已。”
綦閣主拍了拍他的肩膀滿意的說;
“你小子的事情我可聽說了不少,這可不是運氣能做的到,你能狠狠教訓任程程那丫頭一頓,我很開心,說吧你想要什麽武器,我給你打折。”
“綦閣主,我不是來買東西的,我是來申請學習煉器術的,這是我的報名資料,您看着下。”說完墨澤将自己的資料遞給她。
“啥?你不看公告嗎?要學煉器術,必須的會火屬性的氣才行。”綦閣主像看傻子一樣看着他。
墨澤看了一下四周沒有人,小聲的說;“我的沼氣有火屬性。”
“啥?”綦閣主仔細看着手裏的資料,一臉疑惑的看着他。
墨澤嘿嘿一笑;“那上面不準。”
綦閣主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行,你跟我來吧!”接着将他帶到一間煉器房内,然後微笑的對着他說;“你把你沼氣的火焰屬性展示給我看一下。”
墨澤拿出一個防毒面具遞給她,然後尴尬的說;“我的沼氣有點味道,需要做點防護。”
綦閣咯咯一笑,沒有拒絕,新奇的看着手裏的面具,然後戴上,她自然也是聽說墨澤的傳說,
雖然以她的修爲那臭氣奈何不了她,但是估計除了彭副院長,沒有人願意主動去聞那股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