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晨的母親叫葉青凝是本是卞京豪門葉家的人,而父親林天虎則是這廣河城林家的人。
因爲戶口問題,葉家反對這門婚事,但是愛情就是這麽不講道理,葉青凝選擇和葉家斷絕一切關系,毅然決然的嫁入這偏僻的廣河城林家。
同時這愛情還是這麽不講道理,林天虎結婚後沒多久,又說遇到了真愛,于是納了一個小妾,将葉青凝冷落的丢在一邊。
性格剛烈的葉青凝最終不堪受辱,自缢而亡,而六歲的林玄晨也被那個小妾給趕出了林家,最終和一個退休的老家丁周大山相依爲命。
這是一個練氣士的世界,人類可以通過練氣強大自身,成爲傳說中的練氣士,當然不是什麽氣都可以修煉,必須是蘊含能量的氣才能被練氣入體。
然而這個世界上的那些可以修煉的氣穴,大多都被那些大門派,大世家所掌握,普通人想要接觸簡直難如登天。
墨澤之前也有去找過林天虎,想要進入林家的五品上等氣穴中修煉,成爲煉氣士。
可惜換來的隻是一頓羞辱,從那以後他就和林家斷絕了一切關系,并且将名字改爲他前世的名字:墨澤。
爲了建立自己在異界的優勢,同時提高自己在異界的爽度,并且爲了能爽的持久,爽的自由,他必須要成爲煉氣士。
于是他便耗巨資在院子裏,建了四個大型的沼氣池,既然這個世界的氣指望不上了,那隻能嘗試前世的氣了。
沼氣的主要成分是甲烷,化學方程式是CH4,與瓦斯煤氣,天然氣同源。
按照他的推測,隻要是蘊含能量的氣都可以修煉,那麽沼氣應該也可以。
沒辦法,這世界生産力太過于低下,他也有且僅有這一個選擇,隻是可惜一直沒有找到煉氣功法。
而這許家,以前就是一個練氣士家族,隻是後面家族氣穴幹枯,也就逐漸沒落了。
當初墨澤找到許夫人,想要購買他們家族的練氣法訣,結果對方獅子大開口,開價50萬兩銀票。
好家夥,不氪幾套房,墨澤都不敢往這個價格上想,于是便想通過色誘拍馬屁等方式看看能不能白嫖。
俗話說得好,隻要馬屁拍的真,80老太想二春。隻要馬屁拍的好,妹子喊我寶。這話是真的。
這許夫人被他一頓彩虹屁拍的,直接要表示要和他做進出口貿易,并且許若,隻要他願意入贅,就免費将煉氣法訣免費給他看,如果不願願意,那麽她會想盡一切辦法讓他願意的。
如果變态的程度可以分爲,輕度,重度,印度。那麽許夫人就屬于最後者。
墨澤暗中打聽過,這許夫人已經折磨死了三任丈夫,據說還弄死過一隻孟河蜥蜴,他自然是打死也不願意,于是她今天居然帶人過來對他用強。
時光飛逝,三天很快就過去,墨着身穿一身大紅袍,坐在鏡子前欣賞着自己容顔。
這具身體的容貌确實是比他前世要帥,氣質脫俗,眉目舒朗,形姿優雅,顔值無雙,是女孩眼的月光,是姑娘心裏的情郎,是少婦夢裏的春露,是大嫂腿處的暗瘡。
也難怪能把許夫人迷的神魂颠倒,腿打擺子,直不起腰。
随着門口傳來一陣唢呐鑼鼓的聲音,墨澤知道,人來了。
平複了一下心情,最後整理了一下儀容,再配上二兩笑容,起身出去将農舍大門打開。
許夫人身穿一身紅色的嫁衣,帶着一衆擡着禮物的家丁,以及一個敲鑼打鼓的喜樂隊,如同一隻迎春的天鵝,傲然的站立在門外。
看着精心打扮過的墨澤,許夫人不由一陣春心蕩漾,臉上的兩個酒窩笑的深深凹陷下去;“啊澤,你今天好帥啊。”
随即指身後的樂隊笑道;“怎麽樣,我沒有給你丢人吧。”
墨澤神情平淡的點點頭;“都進來吧。”
等所有人進來之後,他很自然的關大門,随後指着農舍院子裏的幾張桌子招呼衆人坐下;
“諸位遠道而來辛苦了,小舍簡陋,隻有幾杯粗茶,還望各位不要嫌棄。”
“不嫌棄,不嫌棄,許姑爺客氣了。”衆人看着一本正經的墨澤,不由心裏暗自發笑,同時也有一絲憐憫,許夫人什麽德行,在這廣河城早已人盡皆知。
“好了,好了,不要在意這些禮節了,啊澤,你還是還是快和我回許府拜堂吧,周老爹還在等着我們呢。”許夫人看着簡陋的農舍,明顯是有些不耐煩。
墨澤眉頭微皺,神情冰冷的說;“我要的煉氣法訣帶來了嗎?”
許夫人捂嘴一笑,同時手一招,一名家丁端着一個木盒走了過來,然後緩緩打開。
裏面放着一部古樸的秘籍,上面金漆繪着五個大字:鴻宇練氣訣。
墨澤大喜,就要伸手過去拿,許夫人連忙将木盒一關,輕笑道;“這個要等你進了我許家的門才能給你看。”
墨澤望木盒,眼裏滿是渴望的神色。
許夫人搖搖頭,捂嘴一笑;“其實你就算有了這練氣法訣也沒有用,能夠修煉的氣穴,無不是被那些世家豪強視若珍寶,尋常人根本不可能等到。”
說到這裏她不由歎了聲;“我們許家,自從家族氣穴幹枯以後,就再也沒有誕生過練氣士了,這功法也就成爲了擺設。”
墨澤摸了一下鼻子,疑惑的問道;“難道你們就沒有嘗試去尋找其他的氣穴嗎?”
許夫人呵呵一笑:“你以爲氣穴大白菜嗎,哪有那麽容易尋到,而且就算是最低級的氣穴出現,往往都會引起無數練氣士搶奪,我們許家自從我大哥死後,就再也沒有練氣士了,拿什麽人家搶。”
說到這裏她臉上不由浮出一陣哀傷,接着她神色一變,臉上再度洋溢着喜悅的笑容:“不說這些了,時間差不多了,再不出發,周老爹他們該等急了。”
“不急,我給你看一樣東西。”說着走到牆邊将一個手臂粗的皮管拿起來。
“這是什麽啊?”許夫人看着眼前這個奇怪的東西,一臉疑惑,不明所以。
墨澤冷笑一聲,迅速将一個自制的防毒面具戴上,然後将那個皮管的封口打開,遞到許夫人嘴巴。
嘔!…
許夫人直覺一股股無法形容的惡臭襲來,頓時腦袋一片空白,雙眼發白,口吐白沫抽搐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