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和堅定,似乎對這些銀子有着絕對的掌控權。
“少廢話,給我把他倆拿下!”
差役頭目惱羞成怒,臉上的肌肉因爲憤怒而扭曲變形,他咬牙切齒地命令手下動手,聲音中帶着無盡的威嚴。
然而,面對差役們的威脅,龍啓卻毫無畏懼之色,隻見他身形一閃,如鬼魅般迅速避開了差役們的攻擊,動作敏捷且精準。
“好啊,你們竟敢公然拒捕嗎?”
差役頭目見狀,臉色變得愈發陰沉,眼中閃爍着怒火。
他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大膽,敢公然反抗官差的抓捕,他的聲音低沉而嚴厲,透露出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
“我們犯了什麽罪?你竟無憑無據要抓我們,還要奪我們的銀子,這跟強盜有什麽區别?”
龍啓站定身形,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差役頭目,他的聲音中帶着質問與不滿,仿佛在質疑對方的公正性和合法性。
他的話語如同利劍一般,直刺人心,讓差役頭目一時間語塞。
“放肆!”
差役頭目怒喝一聲,臉上青筋暴起,他指着龍啓,大聲呵斥道:“你們犯下了偷盜銀子的大罪,還敢抵賴?我告訴你們,你們今天誰也逃不掉!”
他身後的差役們也紛紛拔出腰間的刀,虎視眈眈地看着龍啓等人,他們的眼神充滿了兇狠和威脅,似乎随時準備動手。
“哼,我們才沒有犯罪!你們這些官差就是仗勢欺人,想要搶奪我們的錢财。”
龍啓毫不畏懼,冷冷地說道,他的語氣堅定而有力,絲毫沒有被對方的氣勢所吓倒。
“不要聽信他的胡言亂語,他分明就是想抗拒抓捕,不配合官差辦案,應罪加一等。”
差役頭目冷笑一聲,接着轉頭對龍啓說道:“你們這幾個刁民,居然敢公然違抗官府的命令,難道不知道這樣做會有什麽後果嗎?”
聽到這句話,龍啓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他咬牙切齒地回答道:“我們隻是普通百姓,隻想過平靜的生活,你們卻無端污蔑我們犯罪,這是什麽道理?”
差役頭目絲毫不爲所動,反而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哈哈,你以爲這樣就能逃脫罪責嗎?告訴你,我們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證明你們犯了搶劫罪,乖乖跟我們走一趟吧!”
龍啓心中一沉,但表面上仍然裝作鎮定自若,他反駁道:“搶劫?我們從未做過這種事,你們這是誣陷好人!”
然而,差役頭目并不相信他的話,繼續冷笑着說:“别再狡辯了,事實勝于雄辯,來人,給我把他們拿下!”
随着他的命令,差役們立刻向龍啓等人撲去,他們揮舞着手中的刀,試圖将龍啓等人制服。
就在這時,龍啓突然大喊一聲:“等等!”
原本嘈雜的環境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事情,目光聚焦到龍啓身上。
隻見龍啓深吸一口氣,語氣堅定而緩慢地說:“既然你們如此蠻不講理,那好吧,我現在就告訴你們這些銀子的來曆。”
說完,他從懷裏掏出一塊鑲着金邊的玉牌,然後毫不猶豫地高高舉起,向衆人展示。
差役頭目一臉狐疑地盯着那塊玉牌,臉上漸漸浮現出驚愕的神色。
“你們給我好好看看清楚,這可是皇家禦賜的身份銘牌,如果你們還想繼續無理取鬧下去,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龍啓其實也是被逼無奈,才會從懷中幻化出這麽一塊玉牌,隻是想用這個方法唬住衆人,讓這場鬧劇趕緊結束罷了。
然而,客棧掌櫃卻突然瞪大雙眼,死死盯着龍啓,眼中滿是驚恐之色。
“你到底是從什麽地方偷來的這塊玉牌?”
客棧掌櫃此刻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爲了避免遭受牢獄之災,他決定賭一把,堅決認定龍啓就是個偷盜慣犯。
“你這個不嫌事大的老東西,給我把他抓起來。”
差役頭目怒吼道。
直到現在,哪怕差役頭目懷疑龍啓手中的玉佩有假,但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兒,也不敢讓他輕易表露出來,隻能将心中的怒火發洩到客棧掌櫃身上。
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龍啓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他目光掃視一圈,最後定格在差役頭目身上,嘲諷地說:“怎麽樣,現在相信了吧?這些銀子都是合法所得,你們還敢說是搶劫來的嗎?”
差役頭目被龍啓的話噎得啞口無言,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尴尬地咳嗽兩聲,試圖掩飾自己的失态,随後,他揮手示意手下停止行動。
差役頭目一臉無奈地走到龍啓面前,恭恭敬敬地彎腰拱手相拜。
他語氣誠懇地對龍啓說道:“小人不敢!剛才小人也是履行公職,如有冒犯之處,請大人多多包涵。”
龍啓神色平靜,目光冷漠,他看着客棧掌櫃,語氣平淡地說:“既然如此,那這事就這麽算了。”
說完,他輕輕地揮了揮手,表示不再追究此事。
周圍看熱鬧的人們聽到這話,紛紛開始小聲議論起來,他們的目光都集中在龍啓身上,臉上露出好奇和疑惑的神情。
有些人甚至猜測起龍啓的身份來,覺得他一定有什麽特殊背景,才敢這樣無視官府的威嚴。
差役頭目聽了龍啓的話,臉色變得更加難看,惡狠狠地瞪了客棧掌櫃一眼,心中暗暗發誓,等回去後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老家夥。
差役頭目心裏清楚,如果真的惹惱了這位神秘人,恐怕自己以及官老爺也會受到牽連。
龍啓看到差役們押着客棧掌櫃轉身準備離開,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麽重要的事情。
他向差役頭目緩緩說道:“我以後就住在這院子裏,如果你們真查出我的罪行,盡管前來捉拿我就是了。”
說完,他望着即将被差役帶走的客棧掌櫃,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帶着一絲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