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稍作思索了一下,便讓她出了想一個方案,既不用龍啓和玉佩分離,還能幫着龍啓去尋找他的母親。
“這個辦法實在太好了,多謝慕容道友了,若能真的能幫我找到母親,我定會當面向你道謝。”
龍啓聽了慕容雪的建議,便讓他在心中感到大喜,忙向慕容雪道起了謝意,并許下了自己的承諾。
“龍道友還是不必客氣了,但願我真能幫上你的忙,到時候你就可以母子團聚了。”
慕容雪也是被龍啓的故事給感動了,想起常年在百花宮修煉,跟家人分别不能相見,也就讓她有了要成人之美的心意。
“好!我這就回去照型畫圖,明天将會把畫好的圖,親自給慕容道友送過去。”
當龍啓想到自己在百花宮行走,的确會有很多不便,隻要有了慕容雪幫自己,将會讓自己省去很多麻煩,因此就讓龍啓感到了欣慰。
“現在時辰已經不早了,我們還是就此告辭,還是都回去休息吧!”
倆人在交談之間,不知不覺時間過的很快,慕容雪望望了夜空,便向龍啓告别要回去休息了。
“好!那就給慕容道友添麻煩了。”
龍啓點了點頭,知道不便再打擾慕容雪,就向她雙手一拱行了一禮,因此就雙雙道别離開了。
“臭小子你回來了?”
就當龍啓回到房間的時候,夜羅刹早就在房間等他了,看到龍啓進了房間,便不怒而威的問了一聲。
“嗯。”
龍啓向夜羅刹應了一聲,便直接坐到了桌邊,順便拿起桌上的筆墨紙硯,開始準備做畫圖的準備。
“小子你要給那丫頭寫情書嗎?不要怪我沒有提前警告你,那慕容雪可是百花宮裏的聖女,你最好還是少打她的主意。”
夜羅刹看到龍啓正在擺弄筆墨紙硯,便輕盈地走向龍啓身旁,同時再次發出一聲警告:“哼!你最好不要有什麽企圖!”
然而,龍啓并未特别理睬夜羅刹,此刻心中仍然對她心存不滿,自然也不願意給她好臉色看,因此他悶聲悶氣地回答道:“似乎是你想得太多了吧!”
夜羅刹注意到龍啓正蘸着墨汁繪圖,不禁心生好奇,開口問道:“你究竟打算畫些什麽呢?”與此同時,心底湧起一絲疑惑和警覺。
龍啓瞥見夜羅刹靠近過來,有些不耐煩地随口應道:“我是在繪制玉佩的圖案,你還是别來打擾我了!”說罷,他便全神貫注地在紙張上勾勒起線條來。
夜羅刹凝視着龍啓所畫的内容,隻見那線條歪歪扭扭,仿佛描繪的是某種路徑。
她立刻産生了一個念頭,毫不猶豫地質問道:“臭小子,難道你是在繪制百花宮的地圖不成?”語氣中帶着明顯的質疑和戒備之意。
“你還是好好給看清楚,這明明是慕容道友讓我把玉佩的樣子畫下來,也好讓她拿着圖樣在百花宮中幫着尋找我母親的消息。”
龍啓聽到是夜羅刹誤會自己了,便氣不打一處來的爆發了,直接把自己和慕容雪的約定給說了出來。
“是嗎?那你可要好好畫,看着就像雞爪刨的一樣。”
夜羅刹挑了挑眉,滿臉不服氣的說了一聲,作爲一名逍遙長老,哪裏受過這種氣,要不是看在霓裳的面子,這點事她連理财都不會理。
龍啓一言不發,全神貫注地描繪着玉佩的輪廓,然而,在夜羅刹的提點下,他這次在線條繪制上顯得愈發用心和細緻。
片刻之後,龍啓如釋重負地呼出一口氣:“好了,總算大功告成了!”
緊接着,他輕輕放下手中的畫筆,又謹慎地取出玉佩仔細比對,凝視着自己的傑作,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
“畫得還算不錯,但你準備怎樣将此畫給那慕容聖女送過去呢?”
夜羅刹端詳着玉佩,與圖案逐一對比後,竟破天荒地對龍啓誇贊道。
“明天我已經跟她約好了,到時候我會親自給她送過去。”
此時龍啓還沉醉在玉佩的圖形上,并沒意識到聖女是什麽身份,聽到夜羅刹向他詢問,便直言不諱地回應了一聲。
他此時一邊小心的吹拂着畫面上的墨漬,随後小心翼翼地将圖形給卷起,并輕輕的放在桌子上,這才讓他伸了一個懶腰。
現在他多麽希望這幅玉佩的圖形畫,可以盡快交到慕容雪手裏,就可以由她幫自己早日找到母親了。
“你要親自給她送過去?難道你是真的不想要命了嗎?”
夜羅刹瞪大眼睛,滿臉驚愕地看着龍啓,仿佛聽到了最不可思議的話。
她實在無法理解龍啓爲什麽會有如此瘋狂的想法,那慕容雪可是百花宮裏備受保護的聖女,就不可能讓陌生男人見面了。
再說百花宮對聖女保護有加,一般人别說想見一面,要是男子想靠近百花宮都難如登天。
若是這件事情被傳揚出去,引發了什麽麻煩,别說是龍啓如今仍被當作百花宮的人質扣押着,哪怕就是那些真正受到邀請,前來百花宮做客的男子們,恐怕也難以逃脫百花宮嚴厲的懲罰。
“什麽意思?難道我去找她,還能危及到我的性命嗎?”
龍啓皺起眉頭,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他不解地看向夜羅刹,或許是因剛剛作畫時得到了夜羅刹的指點,此刻對夜羅刹的态度,已經沒有之前那麽充滿敵意了。
“臭小子,你可知道聖女是什麽身份嗎?”
夜羅刹沒好氣地反問一句,心想這家夥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就敢要親自去見百花宮的聖女,那就是要自尋死路了。
“聖女又是什麽身份?我們大家都是人,能有什麽了不起的身份?”
龍啓還沒把聖女的身份當成一回事,便滿不在乎的向夜羅刹反駁了一聲,剛剛對夜羅刹的好感,也在這時候蕩然無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