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龍啓看到鞭子徑直朝着他的身體擊來,當即就向旁邊側身躲開,有了要及時躲過鞭子的趨勢。
可是鞭子經過蕭清河之手,又加龍啓還沒有掌握身形步法的緣故,那鞭子就要擊在他的身上了。
眼看一場沖突在所難免,蘇靈鸢趕忙上前擋在龍啓前面,揮手擊出一記法技,直接把鞭梢給擋了出去,随即便傳來一聲靈力撞擊在鞭梢的聲音。
“蕭執事,此事确實有所誤會,還請您高擡貴手,等我們回去向峰主禀明實情,再向執法堂做一個定論吧!”
蘇靈鸢此時也不再對蕭清河過多的客氣,明顯要把這裏發生的事情,回去跟乾元峰主說明,要到執法堂讨一個說法了。
畢竟蕭清河偏聽偏信,不由自己解釋,就要對龍啓動手,那就是沒把乾元峰放在眼裏了。
“休想!今日你們若不跟我回執法堂,就休怪我執法無情了。”
然而,蕭清河完全就不爲蘇靈鸢的說詞所動,直接回絕了蘇靈鸢的解釋,讓面前的局勢愈發緊張,把龍啓和蘇靈鸢陷入了兩難境地。
“蕭執事,且慢!”
就在這個時候,從遠處傳來一個聲音,當衆人循聲望去,隻見一位老者緩緩走來,正是外務堂的堂主鍾離。
鍾離走到近前,看了看龍啓和蘇靈鸢,然後對蕭清河說道:“蕭執事,這兩位都是領取我外務堂任務的弟子,此次是領了前往迷霧谷采集霧靈花的任務,何來私闖禁地一說呢?”
“鍾離堂主,此乃門派禁地,他們未經許可擅自進入,我身爲執法堂執事,有權将他們帶走。”
蕭清河顯然沒想到會有人來解圍,他愣了一下,根本就不去理睬鍾離出面作證,反而咬定了是龍啓二人擅自闖入後山。
“蕭執事,凡事都要講證據,你說他們私闖禁地,可有證據?”
鍾離被蕭清河的說辭給氣笑了,望着蕭清河那副認定死理的形象,便向他反讨要起證據來了。
“我們親眼所見,他們二人要進入迷霧谷有所圖謀。”
蕭清河聽到鍾離讓他拿出證據,便轉頭看向李雲飛,然後就有了李雲飛瘋狗亂咬人的誣陷。
鍾離又問:“那你可曾看見他們做了何事?是否破壞了此地的違禁事情呢?”
李雲飛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嘴唇微微顫抖着,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鍾離見狀,心中已然明白了幾分。
他接着說道:“既然沒有确鑿的證據能夠證明他們有罪,蕭執事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這樣豈不是有失偏頗嗎?”
蕭清河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他心中暗自懊惱,自己隻是來替李雲飛出氣,哪裏還去想什麽理由證據,現在他被鍾離這麽一說,自己反而成了無理取鬧之人。
但他又不想在衆人面前丢了面子,于是冷哼一聲:“哼!既然如此,那我便先行一步了,不過,關于今日之事,我必定會如實上報給執法堂主,由他來親自定奪是非曲直。”
話音落下,蕭清河帶着他的手下們轉身離去,讓龍啓和蘇靈鸢留在原地去面對鍾離。
龍啓和蘇靈鸢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擔憂之色。
鍾離則輕輕地拍了拍他們的肩膀,安慰道:“你們不必過于憂心忡忡,隻需将事情的前因後果詳細地告知乾元峰主即可,相信以乾元峰主的智慧與公正性,自然會妥善處理此事。”
聽到鍾離的話語,龍啓和蘇靈鸢稍微放下心來,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決定,等返回乾元峰後,準備向乾元峰主禀報此次事件的經過。
“多謝鍾離堂主。”
龍啓和蘇靈鸢異口同聲地謝道,他們的聲音中充滿了感激之情,仿佛鍾離堂主剛剛給予了他們巨大的幫助。
鍾離堂主微微點頭,表示接受了他們的道謝,他的眼神平靜而深邃,似乎在思考着什麽重要的事情。
然而,他并沒有多說什麽,隻是輕輕擺了擺手,示意龍啓和蘇靈鸢趕快去完成任務。
龍啓和蘇靈鸢相互看了一眼,眼中流露出一種默契,他們明白,鍾離堂主的指示意味着任務的緊迫性和重要性,于是,他們毫不猶豫地轉過身,繼續朝着迷霧谷深處邁進。
随着他們的腳步漸行漸遠,鍾離堂主默默地注視着他們的背影消失在迷霧之中,他的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既對蘇靈鸢二人抱有極大的希望,還對二人的安全感到了擔憂。
龍啓和蘇靈鸢肩并肩走着,他們的步伐堅定而有力,盡管前方的道路充滿了未知和危險,但他們并沒有絲毫退縮之意,相反,他們互相陪伴在左右,給予了無形中的力量和支持。
迷霧谷中的霧氣愈發濃厚,視線變得模糊不清,但龍啓和蘇靈鸢憑借着敏銳的感知力,小心翼翼地前行着,他們時刻保持警惕,留意着周圍的動靜。
漸漸地,他們走進了一片寂靜的森林,樹木高大而茂密,這裏在霧氣缭繞之下,把氣氛襯托的格外神秘,讓人不禁心生出神秘和敬畏。
龍啓停下腳步,側耳傾聽着四周的聲音,片刻後,他輕聲說道:“這裏有些不對勁,我們要小心行事。”
蘇靈鸢點了點頭,她的目光掃過周圍的環境,手中緊握着靈劍,兩人小心翼翼地穿越這片森林,每一步都充滿了謹慎。
突然,一陣微風吹過,帶來了一絲異樣的氣息,龍啓皺起眉頭,他感受到了一種潛在的威脅,他伸手向蘇靈鸢示意了一下,有了讓她停止戒備的意思。
就在這時,一隻巨大的異獸從樹林中沖了出來,張牙舞爪地向他們撲來。
蘇靈鸢迅速做出反應,她揮舞着手中的靈劍,與異獸展開了激烈的戰鬥,龍啓則在一旁向雙手凝聚靈力,有意要給蘇靈鸢提供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