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亮元,你胡說八道。”王賢林舉劍大聲地喝道,“兄弟們給我上,殺了他們,把他們剁成肉醬。”
梁亮元順手一鞭,嬌靈繩像幽靈一般地飛舞,繩尖在王賢林的上方露出了震懾的微笑。
王賢林感覺到了危險的來臨,低頭,收劍,向後退去。
想逃?
梁亮元舞動着嬌靈繩,把王賢林手中的劍纏住。
王賢林人走,可劍怎麽也抽不動。
梁亮元郎朗高聲:“王賢林,這一次隻沒收你的劍,下一次,你再犯我,我定要你的狗命。”
梁亮元一抽,那劍便飛出,遠遠地落下。
王賢林隻好向翼郡城逃去:“撤,走啊!”
片刻,這一塊土地又靜寂無聲。
聚義廳上,梁亮元曾經來過,當梁亮元又一次站在這兒的時候,内心異常的激動。
梁亮元站在聚義廳的一端,掃視着衆位将軍。
薔勵銘上前一步,高聲地叫道:“梁兄,請坐。”
梁亮元搖頭:“這虎皮大椅,屬于薔兄弟的。來,原人歸原位。”
薔勵銘沒有正面回答梁亮元的話,做叩首狀,高聲地說道:“梁大王,受小弟們一拜!”
跟随着薔勵銘的那些将士們,一齊跪下,口裏大叫:“梁大王,我們以你爲尊。”
乖乖,還真像做大王的模樣了?梁亮元急忙叩首還禮:“兄弟們,使不得使不得,快起,快起。”
匡劍靈沒有跪,站在一旁,身子稍欠,口呼兄弟,這世上需要一位主心骨,因爲主心骨會給世人一個希望,一個奔頭,在大衆面前具有号召力,主心骨振臂一呼,就會有千萬人跟進,這樣的人隻有你,也唯有你一人而已。
薔勵銘與一班兄弟其道:“對,坐上去吧!”
黃玲嫣站在一旁,見了這樣的場面,臉上唯有光彩。
梁亮元又一次叩首,恭敬不如從命。
梁亮元小心翼翼地坐上了那一把虎椅上。下面所有人便跪下,口裏齊呼:“梁亮元是我們的大王,我們聽命于大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黃玲嫣也跟随跪下,嘴在喃喃:“我這跪,是愛。”
匡劍靈跪下,心在嘀咕:“敬你,是我的真意。”
梁亮元急忙地說道:“兄弟們,起來吧,黃玲嫣,你也跟随瞎摻乎。”
“謝大王!”兄弟們異口同聲地回答。
大家在梁亮元左右雙方自然地站定兩排,威風凜凜。
“我們結成了一個整體,自然地應當做出一番成就來,各位兄弟,你們說說眼下要做的是什麽?”梁亮元很有禮貌地說道。
薔勵銘高興地說:“大王,我認爲在對方戰敗後,我們出擊,消滅黑衣軍。”
“對,殺他個雞犬不留,人仰馬翻。殺出我們紅靈山的威風來!”衆将道。
匡劍靈身子微動,走出行列,身子微欠,雙手抱胸:“大王,如今陣營一定,下面的工作鄙人認爲,首先我們要進行整頓,要組建我們的班子,招财的,管事的,行政的,等等,一套完整的人馬。其二是招賢納士,招兵買馬,讓世人知道我們的存在,讓能人聚集在大王的旗下;其三,我們再紅靈山上練兵布陣,等候機會;其四,才是我們對戰事的了解。”
“正合我意。”梁亮元十分高興地說道,“這樣的事,匡兄,你胸有成竹,安排一下。”
黃玲嫣内心激動,耳畔不停地響起匡劍靈人事安排,自己的腳步不停,向外走去。
黃玲嫣面向蒼天,長長地噓氣,天下乾坤,定能扭轉!
黃玲嫣最近滿腦海是梅功霧都的生活,那兒好單調,自己煮飯,自己吃,師傅在場時,那還有味一點,和着師妹戲耍,玩着有趣得遊戲。
黃玲嫣不知道自己呆在這兒多久,梁亮元來了,輕聲地說道:“進屋吧,這兒的山風冷嗦,别受涼了。”
“嗯。”黃玲嫣扭過頭,秀發在月下閃亮,“我想在這兒呆呆。”
“想什麽了?”
“嗯,我确實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靜。”黃玲嫣伸手,抓住了梁亮元粗壯的手指,柔聲地說道,“你面前的路會曲折難行。”
“嗯,我知道,但我做好了準備,爲了天下人未來有一個平靜美好生活,我豁出去了。”
“小心,當這麽多的将士落在你手内時,事事小心,每一道政令,都會與幽靈村民生命相連。”黃玲嫣緊貼在梁亮元胸前,雙眼緊緊地盯着梁亮元的眼睛,在月色中,透出了一絲善心的光亮,“我知道,你會的,與你交往中,你的行爲已經證實你身子骨内的血紅。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小心小心再小心。”
“嗯,我會的。”
“哦,天轉涼了,好冷。”黃玲嫣寒戰點點。
“回房去吧。”
“等等,我還想呆會。”
梁亮元脫下身上的外衣,披在黃玲嫣身上。
“你呢?你也穿的不多诶。”黃玲嫣把衣服緊了緊,“還真的要加衣了,多一件,暖和多了。”
“感覺好了就好。”
“走吧,回房去。”黃玲嫣轉手摸着梁亮元的腰,薄啊,衣服,“不然的話,讓你凍了,生病了,那怎麽辦。”
“沒事,我硬朗着呢。”
黃玲嫣望着梁亮元,什麽也不說,隻是移步,深情地地牽着梁亮元的手,向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