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蜂臉上露出喜氣洋洋,這點兒的小兒科,也來與我交手,行,那就讓你付出代價,用血染紅這一塊土地。刺蜂興奮,看到洪岩冰恐懼的臉,幾分得意:“你投降吧,我可饒你一命,并保你升官發财。”
“去你的吧,你看看爺爺我是那一種人嗎?死,有點可惜,但也不可怕。”洪岩冰手中的劍到位,擋在了自己咽喉處,自以爲多了一份保險。其實不然,刺蜂的刀風一轉,刀口向上翻滾,一個鲲鵬輾翅,在空間一個閃亮,瞬間砍向洪岩冰的頭頂,殺,一破兩開。
洪岩冰知道,自己的掙紮與抵抗都是徒勞的,那就等死吧,閉目,向着刺蜂的胸口甩劍,準備同歸于盡。
刺蜂躍起,洪岩冰的劍從腳下飛過,那一把大刀直下,在離洪岩冰頭頂隻有微米點點時,手上感受到了巨大的力量,刀飛了,脫離了手指,失去了對刀掌控。
刺蜂的非常沮喪,突然從天空中飛來了一位女神,那一隻纖纖玉手,抓住了自己的刀背,并從把自己手中的刀搶奪過去。
刺蜂驚恐萬分,逃吧,自己不是這女神的對手。轉身,邁腿,逃。
黃玲嫣嘿嘿冷笑,放你不得,還給你,大刀是你的。黃玲嫣把手搶過來的大刀忽地扔去,對準刺蜂的背。
極速,一道閃亮,那一把大刀便擊中了背心,并從胸膛飛出,刀尖突地撐在地面上,刺出一道深深地痕,身子懸着,血湧如水。
刺蜂眼睜開着,死不瞑目。
洪岩冰雙目緊閉等死,感覺到了寒冷刀鋒的侵入,突然,從上空處吹來了一陣風,呼呼直響。
洪岩冰睜眼,那剛才還意氣風發,惡氣十足的刺蜂雙手微掉,頭向前掉着,身子弓形,鮮血四流。
洪岩冰向黃玲嫣叩首:“謝謝仙女的搭救。”
“我叫黃玲嫣。”黃玲嫣秀發飄逸,邁步芳香:“别客氣,我與你一樣,在爲梁亮元做事。現在,戰事吃緊,走,殺敵去!”
洪岩冰從地上撿起自己的長劍,點頭揮劍而去。
黃玲嫣又躍上房頂,站在高處,向下了望,這兒,應當早一點結束戰鬥。黃玲嫣秀目四射,林興良又在何處?
林興良與白蛇激戰,你來我往,劍來刀擋。
黃玲嫣瞧見了,一個急速地下落。站在了林興良的前方:“林将軍,請退下。這功勞請讓給奴婢。”
林興良高興地應答:“行啊,弟嫂,你上我下,我确累了。”
林興良邁出一個破綻,向後一退,立在了一旁。
白蛇意氣風發,來了一位女的,怕你不成?揮劍迎之。與黃玲嫣戰成一團。
黃玲嫣的劍出,向着白蛇胸口。劍落,順手抓住白蛇揮來的長劍順手一拖:“你過來吧。”
死死握着長劍的白蛇意想不到自己的劍出,便被這女人抓住了,還沒有理清頭緒,自己的身子接着飛起向前,那胸口正對黃玲嫣飛來的劍。沒有聲響,胸口便多了一把劍,在白蛇胸口展現的,還帶有芬芳的劍柄。
白蛇倒在地上,抽搐的面部肌肉露出怪象,漸漸地一條蛇頭展長,屁股變了,腳不見了,成了一條長長的蛇尾。
怪啊,這樣一具死屍。
黃玲嫣愣住呆立,林興良驚訝不已。
一縷月兒光兒從雲層中透出,照在了白蛇的身上,那胸膛的血液停止流蕩,一道閃亮,那一把劍從白蛇的胸口上飛出,落下地面, 多了一聲的铿锵。
黃玲嫣還在驚訝,林興良詫異無比。白蛇的身子慢慢地騰空,突然地向西方閃去。瞬間,便沒有了蹤影。
黃梁獻見勢不妙,夾着尾巴,乘着夜色,想逃之夭夭。被洪岩冰追上,大聲叫道:“殘忍無比的毒瘤,你還想活命?去死吧。”
洪岩冰揮劍而上,一個飛天靈動的劍法,砍斷了黃梁獻的頭。一腔寒血,噴向地面。
沒有了主要将領的領導,一盤散沙的蒙面黑衣人,在這一群山上勇士的奮殺下,沒有多少工夫,便被趕盡殺絕,牆頭上置換了旗幟。
夜色茫茫,鲲鵬指揮着自己的屬下,浩浩蕩蕩地行向梁亮元的軍營。進攻,是戰争中最好的手段。
鲲鵬微笑,這樣做就是自己的得意之作,不是說梁亮元太厲害了,手段之高明,力道之勇猛,不是常人所能比拟的麽?
還說什麽誰是梁亮元的敵手?六大貴族不是,唯有四大魍魉才可與之媲美。
鲲鵬不屑一顧地揮出拳頭,這一次,梁亮元,你往哪兒去。
鲲鵬自信滿滿。
野狼贊許鲲哥的這一招,就是高,走出城門,遠地迎敵。
黃魚疑惑,這樣能成功麽?
地鼠得意洋洋,這一切對自己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能沖鋒在前,彰顯自己的勇氣可嘉。
面對着敵營,地鼠把手一揮,用他低沉的聲音說道:“小心了。”
彎腰,低頭,小心翼翼地前行。
近了,更近了。
突然,在敵營上空,點亮了一盞燈,緊接着,點亮了無數的燈。
整個的營盤燈火通明。
地鼠停止不前,原地隐藏呆立。
突然地燈火明亮,讓地鼠摸不清頭腦。
走在最後的鲲鵬在等勝利的消息,遲遲不見禀報,于是,親自上前。
“禀報鲲哥,事态不明。”地鼠叩首作揖,“請鲲哥定奪。”
對前方燈火通明的敵營,鲲鵬做了詳細的觀察,臉上露出詭異的笑:“上,殺進去。”
地鼠點頭哈腰,與自己的屬下一同揮劍揮刀地殺了進去,當踏上敵方營盤時,地鼠心中有了底。這兒沒有抵抗,一座空城。
藏在軍中帳的傳令兵洪林軍指揮着這一幹人等點燃燈火之後,便向後撤退。可自己卻藏匿着觀看。作惡兇殺的人揮劍上來了。洪林軍便急急地閃出,向梁亮元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