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符其實,香氣溢鼻,惬懷非凡。
動聽婉轉的歌一陣又一陣地在耳畔回蕩。
梁亮元似乎沒有了饑餓,驅趕了疲勞,心曠神怡!
梁亮元輕松愉悅地踱步,惬意人生。
長廊的上方雕刻滿滿,方柱上,貼着鍍金的對聯:拳腳屋内暗,心胸月牙明;橫批,幽靈世界。
長廊的盡頭,柳岸花藏。有一個場景展現在了梁亮元的眼前,舞台弄舞。
台上的舞女婆娑翩翩,台下目不轉睛。
梁亮元來到了台下中央,舞停音止。
掌聲啪啪。
梁亮元沒有鼓掌,梁亮元瞧視四周,在舞台下的一角,一張玉質桌子一根牛骨凳。一位年輕貌美的女人纖手相擊,嬌聲連連:“好!”
梁亮元迎上前去,叩首:“美女好。”
坐在這兒的美女連連說道:“我有名字诶,叫名字好了!”
梁亮元楞在當場。
“嘿嘿,幽靈聖女。”幽靈聖女笑聲朗朗,羞狀漣漣,嗲聲愉耳,“我漂亮麽?”
梁亮元不言不語卻點頭頻頻。
“诶诶,漂亮的女人男人喜歡,對麽?我這樣豔麗無比的女人,你喜歡麽?”幽靈聖女嗲聲嗲氣地說道,“我在這兒好寂寞诶,你來了,很好,與我就是天造一對地造一雙。嘿嘿,我喜歡你!”
梁亮元搖頭:“诶诶,等等,我可不在這兒呆,我要離開這兒,我要回家去。你很美,但對我來說,你是聖女幽靈。黃玲嫣,才是與我天造一雙地造一對。冒昧地來到這兒,打攪了你修煉清淨,對不住了。梁亮元我向你道歉,告辭。”
梁亮元雙手抱拳行禮,再一個帥帥的轉身走了。
靈動的幽靈聖女夾着帶香的手指,掩着凰麗雙眼,嗚嗚地哭泣。
哭泣聲連連,痛心異常。
“别走。”在梁亮元的前方站立了一位老婦人,顫巍地立着,“你走不了。你不能走,你隻能在這兒與我的女兒成親。”
梁亮元搖頭,目光堅定地望着對面的老人,在這一位老婦人的臉上,布滿了皺紋,額頭上多了一道道深深的痕,似黃土高坡上條條的溝壑。
“爲什麽搖頭?”老婦人尖銳地問道,“我女兒不美?”
“美麗如黎明時的鮮花。”梁亮元開口了,要說明這一切,不能讓這樣的美意變成仇恨,“那身段,那顔值,那表情等等,都是男人們夢寐以求的對象。可惜,我不能,因爲我已經有了她。”
“哦?有了不要緊,再多一個也行。”老人的口氣有了溫和,“我的女兒做三也行。”
“我不行,我多謝了老人家的美意。”梁亮元雙手抱拳,“在此别過。”
梁亮元擡腿要離去。前方的路還是被老婦人擋住了。老人說道:“等等,我的女兒你看不上?”
“與這無關。”梁亮元再一次說道,“我已經有了。我解釋得非常清楚了吧。”
“你不誠實。”老婦人說道,“你愛過許多的女人,洪林茹是你愛的第一個,第二個不是黃玲嫣,還是黃玲嫣的師妹,對麽?黃玲嫣才是你愛的第三位!這樣,你再多我的女兒,有什麽不妥?”
“你錯了,我與黃玲嫣的師妹,沒有一點男女的愛,隻是把她當做自己的妹妹而已,至于洪林茹,那是感恩,我在窮困潦倒之時,是她給了我吃的。讓我有了生命的延續。”梁亮元微笑地說道,“唯有男女之間的愛,我全部送給了黃玲嫣。”
“你這小子,不識擡舉,看打!”老婦人說着,手中多了一木棍,棍頭直指梁亮元的黑頭。
梁亮元想躲,可躲不了,那一個木棍,越來越近,梁亮元内心激動,這一棒下來,自己會爆頭诶, 死也。
梁亮元醒了,摸摸頭,都還在,沒有被木棒所擊。
血染當場的事不好受,上天有眼,自己不過是做了一個夢而已。
梁亮元擡頭環顧四周,腦海中剛才見過的那一院落沒有,就是上來時見過的那一座院落也不見了。奇怪異常。
梁亮元回憶在自己記憶中冠冕堂皇的院落,那樣的場面,比自己在皇宮中見過還要闊氣。
梁亮元揉揉眼睛,太陽還在天空的中央散發出萬丈光芒,正午時分,陽光燦爛。
梁亮元了望四處,剛才自己跳下的方向瞧瞧,那一方,沒有别樣,群山起伏,青綠遼遠。梁亮元轉過側身,正對着的一面讓梁亮元驚訝萬分,半邊臉山還真的就是半邊臉,頭像迎光。
嘴巴嘟嘟,鼻梁高跷,臉面光潔清純,一雙眼睛微閉。
不見耳朵?梁亮元在疑問着,梁亮元情不自禁地朝前走去。這一段的路很近,可梁亮元卻走了很久,每一步都在原地停留,久久。
梁亮元嘀咕着:“來時見過的院落與自己夢中去過的院落是同一地麽?瞬間,那偌大的院落煙消雲散,這又是爲何?”
偉岸!挺拔!這半個山頭。
山峰上的山風呼呼,多了這樣的陣陣之風,讓梁亮元惬意頻頻。
詫異中的梁亮元小心翼翼。說不定那美豔的幽靈聖女姑娘就在前面。
一種疑惑,一個幻影,幹擾着梁亮元的思緒。愛,集中在黃玲嫣的那一張臉面上,美!世上的唯一。
近了,就在面前,伸手便可摸着了。
這是一張嘴,偌大,不彎腰的梁亮元可以直徑地行走。梁亮元再前進一步,陰風突突,寒冷連連。梁亮元遠望去,黑黑的裏面突然呈現出一道閃亮,引發了心靈的感應。便毫不猶豫地踏進了這一張嘴,有限的空間,另一個世界。
那一道光亮還不停地閃耀,點點星光,照亮了整個黑洞。成爲了黑咕隆咚世界内的另一番風景。
梁亮元的臉上挂滿了微笑,心中的疑惑驚訝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