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黃玲嫣驚訝地捂着自己的面額,“現在呢?”
“恢複了原來的豔麗華美。”梁亮元高興地說道,“月下梨花一朵!”
“我美?”黃玲嫣臉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這是你真實的感受?”
梁亮元點點頭:“ 是你給世人一種真實的柔美展現。”
“我很感謝你。”黃玲嫣怯怯地說道,“你能轉過身來與我說話麽?”
“哦?背對着說與面對面說不是一樣麽?”梁亮元搖頭苦笑,“這樣好。”
“不好,我看不到你的表情。”黃玲嫣淡然地說道,“說話的真僞全在臉上。”
“走吧,下面還有許多的事要辦。”梁亮元把話題岔開,引領起下一個問題,“我要回家去!”
“哦,我也要回家看看。”黃玲嫣順勢地依戀着,“走吧!不過,你不能走的太快,我跟不上。”
梁亮元點點頭,一隻手伸出,拉着黃玲嫣,邁步,似疾風般地前行。
西邊天上殘留一絲晚霞的時候,村落中的村民,家家都關門呆家,不敢出門半步,尤其是家中有小孩的男女,總是格外小心。
竊耳幽女肖娴在這一帶玩耍,一隻手拿了一隻耳朵,另一隻手往自己嘴内送耳朵,口裏不停地嚼着。
“嘿嘿,好吃!”竊耳幽女肖娴不停地說,不停地嚼,不停地往地面上吐,“好吃麽?酸呢?怪難吃的!”
竊耳幽女肖娴把手上的兩隻耳朵往地上扔:“該死的奴才,是誰讓你到我手上的,叫我吃,能吃麽?”
竊耳幽女肖娴兩手空空,手上還是沾有血,鮮淋淋的。
又一次來到這村的竊耳幽女肖娴推門:“開門,開門,快開門,老娘來了,剛才的耳朵不好吃,老了的人的耳朵太酸了!”
裏面的老人指着自己的兒子兒媳說道:“帶着孫兒快走,從後門,在後面的樹叢中藏藏。這兒由我來擋擋。”’
老人見自己的兒孫一家離開了這兒,朝前門走去,聽見前門吱呀聲響時,才顫顫巍巍地來到了門旁:“來了,來了。”
門開了。
展現在竊耳幽女肖娴眼簾的老人,繃着血布的頭伸着。
“你的耳朵長出來了麽?”竊耳幽女肖娴伸手去接帶血的布,老人退,大聲地說道:“痛啊我的媽!”
“媽?兒啊,你你一下就成了老頭麽?不對,不對,我兒出生的時候還是小小的圓球一個,現在也不過十幾歲诶。”竊耳幽女肖娴大聲地說,“你是誰,叫我媽?我才不是你的媽。嘿嘿……兒啊,你好麽?讓我來抱抱,你生下了,我就沒有抱過你。”
竊耳幽女肖娴的身手極快,瞬間便把老人抱在懷裏。
“痛,痛死我了!”老人恐慌極了,“你站開,我是你爹呢!”
“哦?一下變了,變成我爹?嘿嘿,爹,你說說,你把我兒子送給誰了?我那苦命的兒子啊,你倆人現在在哪?嗚嗚……”竊耳幽女肖娴像小兒一樣在地面上滾動,拳打腳踢的哭泣,“兒啊,媽對不住你!诶,剛才那一對小兒呢?不是你家的兒子,你說他們是你家的種,所以你的耳朵就不酸。可我吃了,酸酸的诶。那兒子不是你家的,就是我的了!嘿嘿,找兒子去!”
竊耳幽女肖娴從地上一個縱身飛躍,跳了起來,向後面走去:“兒子,你在哪?媽來找你了!”
竊耳幽女肖娴踏出了這一家的後門,突地,從不同方向走來了許多的村民,高舉着鋤頭扒頭扁擔,無亂地朝肖娴砸來!這一次,一定砸中肖娴不死也得傷得不輕。村民們的計劃落空了,竊耳幽女肖娴手中多了這些鋤頭扒頭扁擔,再扔出,砸在了這些村民的身上,村民們受重傷的頭破血流,腳斷手斷,輕者鼻梁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