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耳幽女肖娴的所到之處,人們惶恐到了之極。有人在猜測,那歌詞内的蓮花蜈蚣所表達的是心結?
一個村莊展現在了竊耳幽女肖娴的眼簾,竊耳幽女肖娴的眼光直了,一個閃亮的跳躍,便進入到了村内。
“嘿嘿,我肖娴來了!”竊耳幽女肖娴這樣嘀咕着,接着又開始唱她自編的歌,“左爲大,蓮花耳,右爲小,蜈蚣龍,一對雙胞胎,我的好兒郎……”
竊耳幽女肖娴在村内轉悠,前面的小孩正在躲貓貓,竊耳幽女肖娴嘻嘻地上前,笑聲玲珑:“乖乖,讓我瞧瞧你的耳朵!”
沒有誰願意這樣做,小孩并不理會眼前的女人。
竊耳幽女肖娴的眼中露出了兇光,龇牙咧嘴地說道:“讓我瞧瞧。”于是,那小孩便落在了肖娴的手中。
小孩在掙紮着。雙手舞動,雙腳亂擺。
竊耳幽女肖娴的手摸着小兒的耳瞧着,手指一動,那一隻耳便落在了肖娴的手中。
沒有耳朵的小孩,血流噴泉,痛哭着尖叫。
“好好,你還尖叫诶!我看你還叫。”手指在一動,小孩的頭落地,身首分家。
血在地面上流淌。
江湖上說得沸沸揚揚,可能成爲幽靈神珠的得主梁亮元,落在洶湧澎湃的綠鳥河内,不知所蹤,爲了殉情,黃玲嫣與她的師妹段靈琴一道,投江自盡。
酒店内、茶桌上,人們說的津津有味。
說話人的面部表情不一,有贊歎的、有惋惜的、有尖嘴的、有短嘴的。
說話人不一,有幽靈高手,有民間百姓,有背劍江湖,也有舞女美姿!
路邊酒家,人聲鼎沸。
戴着鬥笠的梁亮元一人走進,站立,等待,好不容易才有空位,上前,畢恭畢敬地坐下。
“客官,吃什麽?”店小二上前一步,機靈地問道,“三鮮面?狗肉面?牛肉面?羊腸面;還是綠飯、白飯、紅豆飯、蒸飯、煮飯?”
“吃蒸飯,有哪些菜?”梁亮元一本正經地問道,“有青椒炒肉麽?來一盤!”
“好嘞。青椒炒肉一盤。”店小二很快地去了,也很快地來了,“要酒麽?米酒?女兒紅?酸酒?狀酒?”
“米酒一斤就行。”梁亮元好久沒有喝酒,來點一壺。
沒有誰能認識梁亮元,梁亮元變了,那光滑白淨的臉上,多了許許多多的凹凸不平的坑窪,如麻粒,但又不是麻粒。
變化更大的是頭頂,平坦的頭部多了三個包,包頭綠綠的光亮。
包的頂部多了一束頭發,長長的烏黑,順勢而下。從梁亮元的臉龐滑過,多了一份遮掩。
喝酒,梁亮元把眼光收斂,用耳,靜靜地聽說着酒店内的人奢談。
聽說着綠鳥珠的事時,梁亮元隻是淡淡地一笑。
有人轉變了話題,梁亮元聚精會神地聽,一字不落!
“幻郡城被攻破,守将宏利俊的頭顱被挂在城頭。”說話人輕聲地說,吐着舌頭,“現在,宏古林率兵攻打京都。破城屈指可待!”
梁亮元坐不住了,酒自然也就不喝,放下碗筷,從身上拿出一些碎銀,放在酒杯旁,一個旋風,便上路了。梁亮元要去瞧瞧看看。
黃玲嫣從床上爬起來,雙眼了視四周,在另一張床上,躺着段靈琴,黃玲嫣驚訝地說道:“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