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呢!你怎麽啦?你自己做了的事,難道還記不得了?”王梅秀在哭訴着,“你還好意思這樣說,你喝酒大醉,我便要了一間客房,爲了你的舒服,不受醉罪,于是,我便費了九牛之力,把你送到客床上,這樣的時,我心裏舒坦了,當我把你一放在床上的瞬間,你的手動了,一把把我緊緊地相扣,這一下,我被你緊緊地抱在你的懷裏,我掙紮着,可無奈你的力量太大,我掙脫不了,你就撕我的衣,我緊扶自己,可是,不知你從哪兒的力道,一隻手壓着我,一隻手把我衣服撕爛了,接着,你就……強暴了我,嗚嗚,你說說,這樣,讓我怎樣做人?”
“哦?這樣說來,我們倆有了夫妻之實!”龔先林疑惑地問道。回答是肯定的,王梅秀點點頻頻。
龔先林上前一步:“這樣好了,既然我們是夫妻了,那好,現在,我們再講講恩愛,做做那樣的好事,你說呢!”
赤露的龔先林,向床上坐着的王梅秀走去,這一回,王梅秀不知所措,那一段假戲不要被這一刻真做!王梅秀急啊,那内心多了一層恐懼。
龔先林上前,那硬硬的小弟弟,在運動中一擺一擺的。向前,爲了滿足這一刻的所需。
王梅秀哭聲更大了,心裏暗暗地罵道;“該死的段長坊,出的這樣沒有後代短命的主意,讓我在這兒受罪。”
龔先林的手向王梅秀伸出:“抱抱,再抱抱。”
龔先林嘴角露出了淫笑,眼前的美人,再一次成就自己。龔先林這一刻身體内的血流動得很快,加速,激動全身。
王梅秀不停地說道:“你别過來,你别過來,我受不了,昨夜,你醉了,我可以原諒你,現在,你清醒正常,再那樣強暴,我可不會饒你!我會……與你同歸于盡。”
龔先林的頭上像潑了一盆冷水,似乎清醒了許多,于是,向後一轉,把衣服穿上:“别哭了。”
“你說說,我怎麽辦?我怎好在外見人?”王梅秀還在哭,那哭聲一節比一節高。
“不就是負責麽?行啊,這件事,我認了。”龔先林慢慢地說道,“做我的夫人吧!”
“哦?你對你的行爲負責?你不會騙我麽?”帶有将信将疑的王梅秀問道,“說話當真?”
“不假,當真。”龔先林信誓旦旦地說道,“我是什麽人?你知道麽?”
“這個我知道,你是娘娘黃妮燕的徒弟,是當朝的大官,有誰女子不喜愛你?有幾個不想與你結成連理?”王梅秀甜甜地說道,“隻是小妹我不配,我仔細想來,這樣不行,我是幾斤幾兩?我自己知道。算了吧!我能拖累你麽?不過,見到你的那頭一眼開始,我就喜愛着你呢!小女子我是一個下人,隻要龔公子不要忘記我就行!”
龔先林點點頭:“這一夜,我記下了,謝謝理解,我會常來這兒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