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謬麽?
黃玲嫣明白,這是梁亮元對自己說出了他要去的方向,也就是梁亮元要自己先行離開。黃玲嫣知道自己現在的功力,要完全勝段長坊是不可能的。不能勝,那就走!黃玲嫣一個猛刺,向着段長坊的胸口。這一次,這劍的劍鋒凜冽無比。段長坊被這一劍刺退半步,也就借着這半步的時光,黃玲嫣退出了刺殺,甩着秀發而去。
留在這兒的就是兩個剛長成的帥男人,梁亮元心裏輕松了,心裏沒有包袱了,大戰一場又如何?梁亮元的鞭急如暴雨,不停地從不同的方位撲向段長坊。
段長坊驚訝,梁亮元的幽靈梅功點點,進步不小,那每一鞭,就像一朵朵梅花,在段長坊的眼前冒出,是鞭?是梅花、是暴雨?是梅花。這梅花點點,是朵朵,是條條,是梅花,梅花骨朵,抽打着段長坊的身子, 挨着皮膚,是那樣的痛,是那樣的癢,是那樣的血樣,造成了那樣的賴皮相。
段長坊的勇力出,那一把三叉戟在空中舞動,就像兩隻鬥雞博勇,又像兩條蛟龍在空中纏鬥生死!
出擊,一戟右一戟。梁亮元這時,看見了自己的父母正在朝這兒奔來,于是,更加堅強了自己的鬥志,那一條鞭像一條蛟龍在舞。不停地變換方向,鞭尖,就像那條龍的口,張開,要把段長坊吞下。
段長坊在這樣激烈的攻擊下,便向後退一步,這一步,讓出了梁亮元的空間,梁亮元占據了這條路的大半,當梁項宏來到這兒的時候,梁亮元向父母親一個眼色。梁項宏明白,手抓住段琳妍的手,一個快步,向大都的方向走去。
段長坊要阻住梁項宏夫婦的經過,可惜的是在這時候,梁亮元的進攻連綿不斷,一鞭又一鞭,像針朝自己的身上紮,一針接一針。
小道靜了,梁亮元把身子一抖,再揮出自己手中的嬌靈繩,那繩頭多了許多的繩頭,向段長坊的眼睛、嘴巴、臉龐、胸膛襲來,不可阻擋。段長坊向後退、一步。進攻,再退,又一步。段長坊看着不是一條活路兒,走爲上計,轉身逃去。
梁亮元站定,向着段長坊的背影,露出了勝利的微笑。倏地,從樹叢中閃出洪林茹:“亮哥,我們走!”
洪林茹的聲音帶有磁性,聽着的段長坊内起嫉妒,梁亮元心裏亮亮的,溫暖極了。
黃妮燕把自己打扮了一番,穿着整齊,頭戴一朵大菊花,把頭昂揚,盈盈邁步地向朝廷大廳走去。這一次,黃妮燕要去辦一件大事。因爲,心中有底。
黃妮燕把身後的長袍往一側一甩,便坐上了那一把皇上才能坐的龍椅上。下面的大臣一呼噜地跪下,口稱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黃妮燕撩撩頭發,雙眼往下掃視,追尋着自己要尋找的人。黃莊閑正威風凜凜地站立在大廳的一角, 龔紅農畏縮地站在一角落旁。
黃妮燕把雙眼在大廳上掃視了足足有一餐飯久。才收回眼光,美眉一抓,嘴角一啾:“各位愛卿。”
下面的大臣倏地彎腰目敬。
“我前幾天隻身離開皇宮,一身平民打扮,來到了大街上,這兒瞧瞧,那兒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