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項宏的嘴唇微動,像說話,可又沒發出聲音。
“坐下,來點酒如何?”向淩塵不停地說着,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梁項宏,“來人啊,送酒來!”
門口有人送來了一壇酒。
向淩塵不停的把手擺着,不停地說着話兒:“試試這酒,可口麽?需要,你開口,就會有人給你送來。”
待客之道擺在面前,樣樣客氣。梁項宏用異樣的眼光看待這一位老者,老人的頭發白了,那幾縷胡子随着微風在嘴角上擺動,皺紋刻滿了額頭,布滿故事的臉上擺着陰冷的微笑。
梁項宏沒有吱聲,說什麽?人生地不熟的。梁項宏感覺到了自身的饑餓,于是,又開始吃飯。
向淩塵把酒壇掀開,那一股酒香立馬充滿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梁項宏接受了向淩塵的邀請,端起了酒杯!
向淩塵在梁項宏的對面坐下,看着梁項宏吃得津津有味:“看來,你恢複得差不多。我高興!”
梁項宏拍拍手:“你送來的酒菜我全吃了,現在,你與你的打手們該出場了!不過事先聲明,我沒有你們所索要的。”
向淩塵拍拍手,大聲地說道;“痛快,你是一個明白人。我呢,隻要你寫一封信給你的兒子,讓他來這接你!”
“哦,我知道了。不過,先說出來,還有什麽?”梁項宏戲弄地說道,“說出來,我一起給你們辦。”
“很好,我們合作愉快。”向淩塵微笑地說道,“來人啊,把紙與筆拿來。”
自然,這樣的東西事先準備好了的,很快,全放在了梁項宏房間的桌上。
“你寫吧,做好讓你的妻子也來,一家團聚嗎,你說呢?”向淩塵摸摸自己的胡子,“寫了信之後,再說說你所知道的玲珑珠藏在何處?”
“好,我給你寫。”梁項宏把手中的筆當做劍,向向淩塵刺去,剛擡手,内心裏突然有了新的念頭,于是,又收筆順寫:“我兒亮元……”
向淩塵把頭伸了過來,雙眼冒出光來。
“哎喲,你這人怎麽這樣,我還在寫,你就這樣打攪我了,你看看,你這樣打斷了我的思路。”梁項宏冷冷地笑着說道,“這樣好了,我寫好了,就叫人來拿。行麽?”
“好,好。”向淩塵隻好出去,“你寫,我等一下,派人來取。”
房間,隻有梁項宏一人的時候,梁項宏把毛筆往桌上一摔,然後往床上一躺:“睡覺去!”
走出房間的向淩塵皺眉,這人像五兄西雄诶。于是反身過來,問道:“說出你的真實姓名?”
梁項宏急忙坐在了桌前,望着向淩塵,心裏在想,這人有病麽?無語,隻是呆呆地望着,與之對視。
“我在問你的話呢!”
“梁項宏,坐不改姓行不改名。”
“哦。你的父親是誰?是董西雄,你知道麽?”
“董西雄是誰?不懂。我的父親是誰你知道啊,用不着我再說一次。”
向淩塵無語,轉身而去。梁項宏再一次躺在硬硬的床上,不久,便傳出來了陣陣的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