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季星出去片刻,立馬折回,結結巴巴地說道:“皇上,大事不好了。”
“慌什麽?”皇上董淩俊大聲的呵斥,“慢慢地說!”
羌季星這一回沒有躬身,站直了,用手指着身後說道:“皇上,有人持刀殺進來了,怎麽辦?”
“誰有這樣的豹子膽,敢與朕作對!”皇上董淩俊把他的龍手一指,“快,傳朕的旨意,讓梁長林帶着護衛軍把這些人全殺死,一個也不留。”
“皇上,梁長林不是您把他派去執行秘密任務了麽?”
“哦,對,朕一時糊塗。朕不是在前幾天安排了的羌奇強麽,讓他率衆守護着麽?”
“我剛才在外,就是他率衆将士,拼死鏖戰,并讓奴才轉告皇上,叛軍人數衆多,無法阻擋。”
“哦,那怎麽辦,讓朕束手無策了!”皇上董淩俊汗染黃袍,“還有朕忠誠的猛士麽?快叫他們來,來朕身旁護駕。”
“皇上,您把你身旁的護衛軍全派出去了,留下不多的護衛軍正在外面與反叛分子激戰,看來,堅持不多的時時了!”
“啊?”皇上董淩俊臉色瞬間劇變,像白色的月,“怎麽辦?讓朕怎麽辦?”
“逃啊,皇上。”羌季星上前一步,托着皇上董淩俊的手,向後門走去,在這後門中,有着一條暗道,在那兒,有着皇上董淩俊生命的希望。
在這間房子的外面,怎樣的情景?皇上董淩俊不知道,一點也不知情,隻是聽到了喊殺聲,女人的尖叫聲,腳步的咔咔聲,鋼刀利劍的咔嚓聲,粗魯、痛苦的這一切都交集在一起,構成了這一刻荒蕪野蠻的來臨。
血,流成河。
指揮着這一場前所未有政變的元老洪立生,頭發蓬松,臉上沒有一塊幹淨的肉,嘴角上留下的胡須長長的,那絲絲的長胡子上,挂滿了烏七八糟的髒物。
興奮異常的洪立生站在地道門口,在等,等皇上董淩俊的到來。
皇上董淩俊慌慌張張地來到了逃生的蓮花地道口前。停住腳,長歎一聲:“這個洞,朕從來也沒有打理,能打開麽?”
從洞口傳來了一個聲音:“皇上啊,你忙,當然沒有時間來清掃這兒,我閑着,所以啊,我常來這兒打掃,這兒幹淨着呢!你往前再走一步,看看這兒怎樣?”
“這說話之人是誰?朕過了這一關,一定要好好謝謝他。”皇上董淩俊高興地說,“天有不絕之路。”
“是啊,皇上,您洪福齊天,一定會逢兇化吉。”羌季星若若落落地說道,“這說話之人?奴才不知,讓奴才進去看看。”
“哦?好的,朕在這兒等着。”皇上董淩俊内心空虛,“快點,不然的話,他們追來了,就跑不成了。”
蓮花洞口的門被羌季星推開了,在洞口邊,有着一個很寬的平台,在平台上,躺着一位一身邋遢的老人。
老人在睡,眼睛微閉,臉上裝滿笑。
“你别睡了,讓道,皇上來了。”羌季星大聲地呵斥,“這洞還真的掃的幹淨,皇上說了,在這事過後,給你犒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