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玲梅搖頭:“托将軍的福,一路平安。”
“哦,很好,你對獵物做了檢查麽?”
“我們到了鴻運酒樓,坐台小姐方思妍派人一直盯着。沒有發現什麽異常現象。我們走到了香字号房間,見小厮荀林紅正在目不轉睛地盯看着,沒有半點的懈怠,他對我說,要的人就在房間内。于是我們便下了迷藥。”肖玲梅甜甜地說道,“于是,我們從暗門進入,讓力大如牛的洪端成連被帶人一起抱着上了車。”
“不錯,很好!”羌利雄的臉上布滿了笑,那臉上堆滿的肌肉不動,顯得了他那固有的嚴肅,“走,我們一起上迷糊樓看看去!”
肖玲梅纖纖細手微指:“請前走。”
肖玲梅跟随着羌利雄來到了迷糊樓。
在樓上站在窗口的梁項宏看清了一男一女向這樓走來,自己隔壁的門又開了。
站在門口守衛的洪端成微笑地開門。
迷糊樓的這間房内,靜寂異常,羌利雄進入時,踮着腳,那腳尖輕之又輕。做到了無聲無息。
床上有了異常,那床上蓋着的被内,有了點點的蠕動,并且傳來了咿咿呀呀的聲響。
醒了,迷藥消失作用了,在這一刻出現了生命的活力。
在場的人都是這樣想,好奇地把頭伸得長長的。雙目注視着床上的那一床蠕動被。
“掀開它!”羌利雄發話了。
洪端成第一個上前,有力地一掀,出現了奇迹!
吃驚,羌利雄的嘴巴張開到了可以吃下拳頭。肖玲梅的臉色變得煞白,洪端成的眼角變了樣,瞬間成了白眼蟲。
床上躺着的是一條封了嘴,捆了腿,一身不能動彈的黑狗。
羌利雄揮劍做刺,對準狗胸。殷紅的血直流而下。
不解恨,羌利雄的劍出亂砍亂刺,瞬間,這一條黑狗,剁成了肉泥。
肖玲梅吓呆不動,洪端成吓得直哆嗦。
羌利雄把劍一抽,揮過頭頂,向着洪端成的頭頂砍去,洪端成吱吱呀呀的苦叫,可又說不出什麽令辭。
羌利雄大聲地吼道:“留下你有何用?”
羌利雄話音剛落,洪端成的頭便落地。
羌利雄又轉過身來,用沾滿鮮血的劍直指肖玲梅:“你知罪麽?”
肖玲梅戰戰兢兢直喘粗氣,無語以對。
“你玩忽職守,由于你的渎職,給皇上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損失。”羌利雄暴跳如雷,那臉上的憤怒到了眼珠上,滾圓怒瞪,“我要千刀萬剮你,也不解我心頭之恨。”
肖玲梅跪下,匍匐在地。
揮劍,刺向肖玲梅。
肖玲梅哭得像個淚人,劍來,本能躲過的她不動。
羌利雄皺眉,劍鋒在離肖玲梅一發之隔時,劍停下。長歎一聲,便把劍往劍鞘内一閃,劍入鞘,急步而去。
梁亮元與洪林茹同步,身影并排。
這裏沒有路!隻能靠着自己對幽移山莊方位的判斷。
走了多久?梁亮元細細地咀嚼了自己腳下的路程:“我疑惑着自己的這一雙腳。”
“我也是。”洪林茹站定了,面對梁亮元,看着比自己高大的梁亮元,“我覺得,我們走錯了方向。”
“是啊,我也有同感。”梁亮元雙眼四望,“在這兒能不能找出自己的過錯?”
“跳上樹去。”洪林茹第一個向上躍,梁亮元也跟上,站在了樹梢上,垂目張望,“那莊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