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接過段長坊遞來的馬缰。
段長坊一臉傲氣,從鼻孔中透出幾個字來:“把馬伺候好了有獎。”
“好呢。”小厮牽着馬朝馬廄走去。
段長坊威武地進入了鴻運酒樓。
黃玲嫣悄悄地跟進。
突然,後面多了叽叽喳喳咿咿呀呀的說話聲,是誰?
黃玲嫣身子一閃,藏匿要緊。
“洪玲龍,在這兒,能尋找到梁亮元麽?”羅淩龍追問道,“你所決定的絕對正确麽?”
“沒錯,就在前方,一定會有他的消息。”洪玲龍果斷地說道,“不會錯。”
“梁隊長,還是你拿主意吧。”羅淩龍把話送給梁長林。
梁長林并沒有說話,步履急急,在洪玲龍的身後,不停地疾行。
黃玲嫣目送他們一幹人等進入了鴻運酒樓,才慢慢地移步。
黃玲嫣苦笑,前一位曾與梁亮元同飛上九霄雲外,雙手緊扣麒麟珠的段長坊先進入;這一撥,卻在尋找梁亮元,難道麒麟珠的擁有者不是段長坊?
鴻運酒樓熱鬧非凡,在這一刻内,餐廳中有着許多的吃客,那桌上都擺上熱氣騰騰的菜肴。
黃玲嫣在這兒要了一間下等的房,來到餐廳,又點了一盤沒有眼睛的小菜,坐在餐廳的角落内,慢慢地品吃,雙眼不停地掃視着四周,耳朵傾聽着周圍的言語。
在這兒,談論最多的還是梁亮元,說梁亮元得了麒麟珠,現在正走在解救自己父親的道上,去了京都。
梁亮元成了公衆人物。擁有寶物的人就是注目的焦點,鳥爲飛死,人爲寶亡。
黃玲嫣微笑,這些凡夫俗子與自己一樣,梁亮元的是關注的對象。
梁亮元成謎,梁亮元成了大衆足球場上的一個球,接近他,搶奪他,得到它。
黃玲嫣吃了幾口飯,便放下碗筷,回房去。一路上,那小厮荀林紅的眼光特别,不停地朝着自己的身上掃。眼中流露出了一種貪婪與淫蕩。
女人,就是不一樣,對男人多了一份敏感。
邁步,輕移。這一道眼光消失了。黃玲嫣似乎少了一陣壓力。
繼續前行,推門。
邁入漆黑房門的黃玲嫣,聽到了細微的呼吸聲。黃玲嫣本能地尖叫:“有賊!”
這聲音惶恐。
常年生活在山洞内的黃玲嫣,這一刻打破了常規,心裏一下承受不了。
“小心,姑娘。”段長坊從另一扇門口湧出,擋在了黃玲嫣的面前:“賊?打斷他的腿。”
極速,像一道閃電。黃玲嫣又是一陣驚訝。
憑借厚重的能量,段長坊立馬感覺到了賊人的所在,一個箭步,機靈地伸手抓賊!
燈亮了。一個身影裸露在燈前。小厮荀林紅轉身,面對黃玲嫣慢慢地說道:“客官,我正在爲你點燈。美女,你說的賊在哪?”
段長坊的手凝在空間,段長坊自我解嘲地說道:“有光真美,不然的話,我摸索着前行。”
話語落音的瞬間,段長坊的手中多了一把匕首。
在這些客店内的房間,小厮荀林紅任意地進入,這是他的職責所在。
小厮荀林紅不是賊,那這間房子内自然就沒有了異樣。
“誤會……”黃玲嫣這樣解說。
段長坊的匕首鋒利的刀鋒劃在了小厮荀林紅的脖頸上:“我才不信呢!說,你來這兒的目的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