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馬的是一名士兵,來到了梁亮元的身旁下車,從懷裏拿出了一張紙條:“給,是你的!”
梁亮元并沒伸手。素不相識,警惕爲妙。
“我,段靈弦,受将軍委托,把這一張條交給你!”段靈弦聲音铿锵,“我知道你是梁亮元。”
洪林茹從前面越過梁亮元,伸手要接下那一張紙條。順手一抓。段靈弦縮回,往自己的胸前藏匿:“不是給你的。請放尊重。”
段靈弦一甩手,那一張紙像堅硬的石塊飛出,直指梁亮元的胸膛。
梁亮元順手一粘,那一張紙在自己的手中展開。
梁亮元的臉色凝重,飛快地上馬,向原路返回而去。
洪林茹大聲地說道:“梁亮元,你去哪?”
“幽靈京都!”梁亮元策馬馳騁,瞬間便不見了梁亮元的蹤影,留下的,是馬蹄揚起的塵埃。
洪林茹在後面柔聲地叫喊:“等等我!”
段琳妍的内心急,在這兒追查師父的下落,沒有一點兒的進展,師父去了哪兒呢?師父沒有在關門練功,爲什麽師兄他要說假話?是不是師兄宏威爲了那一本幽靈蛇功秘籍,謀害了師父?再加上自家幾口人音信全無,心靈上增添了一份沉重的負擔。
段琳妍要走,離開這兒。段琳妍移動蓮步,向大門外走去。
段長坊擋住了去路:“你不能走,姑,你是我父親的師妹,這樣叫你你不會反對吧!”
“我是你姑?”段琳妍指着自己的胸口問道,“這是你說的?”
“是啊,有錯麽?”段長坊偏着頭問道,“不能這樣稱呼你?”
“可以,我隻是想不明白,你知道我是你姑,你爲什麽還要阻攔我出門下山?”
“不是我阻攔你,而是愚侄職責所在,我義父離開家時,就吩咐過在下,好生地照看着姑姑,因爲侄兒前些時子身子欠恙,再者,我也見了姑姑玩得開心,這兒走走,那兒瞧瞧。所以,我也就也樂在其中。”段長坊上前一步,手中的三叉戟吐出惡意,“請回吧。”
段琳妍向後退一步,張口問道:“你與我兒亮元一同沖出洞,你回來了,我兒他呢?”
“這是秘密,你想知道,你就在房間好生地呆着,到時候我義父他定然告訴你。”段長坊的三叉戟閃出一絲刺眼的光亮,翻放出難聞的氣味來。這個,我也想知道,我爲什麽要說真話,吊你的口味又如何!
段長坊的臉上一陣陰陰的笑意,段琳妍心裏知道,這小子陰着呢,從這一張臉上可以知道一點,兒亮元的消息現在是盲點。沒有結局的談話不值,于是,段琳妍一個轉身,又一次回房去。
段長坊哈哈冷笑:“你想走?沒門。”
段陵星從一側走來,拍拍段長坊的肩膀:“你做對了,留住段琳妍,就意味着握住了梁亮元的短闆。”
段長坊面對段陵星,臉上露出了狡猾的微笑。
黃玲嫣不緊不慢地前行,雙眼不時地掃視着上空中飛翔的老鷹。
老鷹似乎累了,收攏翅膀,落在了黃玲嫣前方的一棵大樹上,不停地舒展着身子,望着黃玲嫣鳴叫。
黃玲嫣來到了樹兜下,伸出嬌手,嘴裏吹出了一首老鷹聽懂的歌。
老鷹一展翅,便落在了黃玲嫣的手掌上。
“我說,你偷懶了麽?想休息?”黃玲嫣對老鷹說道,“别老是折騰自己的翅膀行麽?我問你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