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一家應當還活着!現在不知實情。”梁洪成噙着淚水,“我們出走的時候,全村的人還活着。我這樣的付出,就是爲了自己的這些親人們活着。我把這一群人騙到柔柳山莊,我在陪同中悄然地逃走。可是,當我踏進自己那一片親情的故土時,發現村内沒有一個人影,在坪内的那一片土地上,血迹染滿了整個坪面,一派凄慘的血腥味。”
“梁項宏那一家子呢?”族長梁昉珙惦記着梁亮元,“你回來了他們呢?”
“本來,梁亮元并沒有被蒙面人趕進坪上,在這時,他們兄妹倆去了南山遊玩。在我與他父母被押解到琴緣河畔時,他兄妹倆來了,他兄妹倆分工,他出來救我,孫女救其父母。他妹妹成功地把她父母救出了魔爪。可梁亮元卻沒有這樣幸運,我沒有救下,卻自己被魔爪捉住。我爲了救梁亮元,便飛身過河。在河的另一岸,我看見了梁亮元在他的猴幫助下,也成功地逃脫。現在,他們幾人不知在何方!”
“這一夥蒙面人是何方妖魔?你在接觸的過程中,是否有所了解?”梁昉珙接着問道,“那些人的靈力怎樣?”
“厲害,在靈力上,我自以爲還行,琴緣河那麽寬,我能踏水而過,他們,這樣靈力的人,很多,一股腦地過去了,并且輕松愉悅。”梁洪成接着說道,“不過。從他們的靈力的從方法上來說,我覺得象魔妖的套式。”
“魔妖?”梁昉珙在沉思着,好久,才說道,“在這兒,有着什麽能讓魔妖進入呢?”
“他們在尋找幽靈神珠。”梁洪成重複着原來說過的一句話,幽靈神珠。
“幽靈神珠是什麽?在場的有人知道這玩意兒麽?”族長梁昉珙這樣問道,沒有人能回答!
面面相觑,在場的人都搖頭。
“我有個記憶!”在階檐上站着的段永豔走上前來,插嘴道,“夫君,在你接任族長這一擔子時,老族長夫人把我拉到了他的家内,悄悄地對我說了一句話,她告誡我,這一句話,在和平時期,隻傳族長夫人,隻有當族内危機時期,才能告訴大家!”
“說!”在場人異口同聲!
“在我們梁家祠堂靈牌的後背,有着梁家祖傳的秘籍!”
段永豔的話像冬天的驚雷。
“啊?”
全場一片驚訝。
族長梁昉珙立馬移步,向梁家祠堂的神龛走去,在神龛前跪下。後面跟進的族人,齊刷刷地跟随跪下。
禱拜,三鞠躬!
梁昉珙跪在祖宗牌位下,哭泣地說着話:“祖先啊,你們的子弟遭受了滅門之災,我帶着族内出來打獵的男人女人們。才免遭毒手!”
想着自己的親人一下就沒了,就像針鑽心,痛得要命!每一個人的淚水如注,哇哇大哭!
哭聲一片,沒有人站立起來,誰都沉浸在那一種傷痛之中,沒有人說話,隻有哭泣的聲響: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