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父皇,他比你先走一步了,他這時正在閻王殿外等您呢,您下去了,沒有人伺候您,我怎麽能放心呢。您想想,您兒我是多麽的孝順,這一點怎麽不爲您想想。”董淩俊說完,便把手向後動動,後面的那一攤人,齊刷刷地上,躍過董淩俊,出劍,劍帶血而歸。董地雄的身子帶着無數的血窟窿倒下。
這一攤子人提着帶血的劍回轉身子,出門,向來路回轉。對面,董淩俊站在對面,手持長劍,身後有着一攤子梁長林率領的士兵,威武地立在董淩俊的身後:“我想知道,你們爲了什麽,要那樣下狠手,刺殺我父皇。”
“老爺,您……”這一攤人愣住了,不知所措,刺殺皇上,明明是您董淩俊親自下令,怎麽這樣出爾反爾?
“我要你們做了這樣的事,我還是你們的老爺麽?”董淩俊揮揮手,“上,一個也不留,殺!”
梁長林率領士兵們一擁而上,瞬間便有了結果,那一攤子人,屍首分家,血灑牆角。
董淩俊手指着這一攤屍體大哭:“這些孽障,爲什麽要刺殺我父皇?父皇啊,兒臣救駕來遲,在這兒跪下,向您請罪了……”
“怎麽啦?皇宮中有人哭?”
“這是怎麽回事?”
“我們選一位代表進去瞧瞧!”
“稍安勿躁,等等,我想皇上上朝的時候,一定會做出解釋的。”
“對,等等,快要上朝了。”
大臣們正準備上朝,站在皇宮外,排隊在外等候,聽到了皇宮内傳來的哭聲,大家你一言我一言地說道。
“上——朝——”拖着長長鴨公聲音的太公公羌季星,推開了大門,站在門的中央,大聲地叫喚着。
一群穿着朝服的大臣們魚貫而入,走進大廳,平時皇上坐的龍椅現在空置。
“皇上出事了?”大臣們心裏嘀咕着。
按照慣例,進大廳便要叩拜皇上,大呼皇上萬壽無疆。皇上的座椅是是空的,皇上沒有坐上去,大家自然沒有跪拜。
“大家靜一靜。”太公公羌季星站在平時自己常站的位置,一動也不動,臉上布滿了哀傷。
這時,梁長林攙扶着嚎啕大哭的董淩俊走了出來,站在了太公公羌季星身旁。
“各位,告訴你們一個不幸的消息,我們的皇上駕崩西去了。”梁長林哀傷地說道,“現在請大家默哀半柱香時間。”
太公公羌季星立馬高聲:“上香——”
從裏面的房間内,走出一位手裏拿着香的太監,點燃,往牆角上一插。香煙袅袅,秒秒上升。
沒有誰發出聲音,就是剛才還大哭的董淩俊,也停止了哭聲,大家都低頭緻哀。
半柱香的時間剛到,梁長林高聲地說道,哀畢。
董淩俊的鼻孔又開始轟轟的,開始痛哭,眼淚滾動。
太公公羌季星上前一步,咳嗽幾聲,清清嗓子,哀傷地說道:“我們尊敬的皇上,因爲被一股黑勢力刺殺身亡。我們的太子董淩俊,正準備去給父皇請安,于是便奮勇斬殺,把那些刺客一一就地正法,爲皇上報仇了。”
“皇上去了,我們要化悲痛爲力量,不要讓已經仙逝的皇上爲我們操心,擔心我們這個大家。”接着,梁長林接下話樁,高聲地說道:“大勢是這樣一定,朝廷中不能一日無主,請太子上座,在朝廷主政!”
“我能麽?”董淩俊停止了哭聲,斜着腦袋裝模作樣地問道。
“ 非您莫屬。”梁長林率先跪下,口稱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衆多的大臣跟随跪下,口稱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各位請起。”董淩俊臉上多了一絲光彩,那哀傷地神情一掃而光,揮揮手,假惺惺地說道,“受之有愧。”
“謝皇上。”梁長林與大臣們一起,立在了董淩俊皇上寶座下方的兩側。
坐在皇位上的董淩俊摸摸眼角。望着梁長林。梁長林明白,上前一步跪下:“剛才的屍體,已經派人拖出去了。”
“很好,梁愛卿,你辦事我放心!”董淩俊大聲地贊美。
“還有一具怎麽辦?”梁長林繼續說道,“請皇上定奪。”
“一樣一樣,沒有兩樣。”董淩俊微笑,“沒有生命的東西不要去計較,愛惜的是活的有着微笑的人。”
“微臣知道了。”梁長林走出大廳,帶着士兵,威嚴地來到郊區的荒野上,指着那一攤屍體,連同皇上董地雄的身子一同燒掉。
遠處的一隻鳥兒吱呀着飛來,從這梁長林頭頂上來回飛了一圈,又吱呀地飛走了。鳥的叫聲,讓梁長林拍拍腦袋,這樣做妥麽?
死者皇上是太子董淩俊的父親诶,現在太子在氣頭上,要是有一天想父親時,覺得自己這樣做太過火時,那時要屍體咋辦?
火苗将要吞噬董地雄身軀時,梁長林突然長了個心眼,立馬叫人搬出火堆,在另一地挖出一坑,裝上一口上好的楠木棺材,掩土埋上。
梁長林讓士兵搬來了幾塊大石頭,這些石頭一個兩個人抱不動,穩穩地擺在這一座墳堆上,相當于做了記号,當那時需要時,能準時找得到。
望着這一墳冢,梁長林搖搖頭,苦笑着,慢慢地移步,向皇宮走去。
陪伴墳冢的一片片小草葉兒,在風中搖曳,露出了一份哀傷,原野靜寂……
匡薔程摸摸自己的鼻梁,放下,又摸摸自己的鼻梁,匡薔程拍拍自己的臉蛋,生氣地自言自語:“喂,東雄你這臭毛病怎麽也改不了,下決心改了行麽?不,是匡薔程,董東雄死掉了诶。不對,董東雄不是死了,還是冬眠了。冬眠,就是積蓄力量,以利再戰。皇上的寶座非我東雄莫屬。這不是麽,今天又站在了這縣官的官邸内,一步一步地走,一定會達到目的的那一天。嘿嘿,做皇上了的那一天,才是自己揚眉吐氣的時候。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