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這小子還能變換自己的身形。
突然,大蛤蟆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
心說它咋的也要跟陸雲學學。
軟磨硬泡也得泡出來,到時候嘛,雖然不能再追李欣欣了,但是拿下幾個漂亮妹子還是不成問題的。
撒種的話,那不是分分鍾鍾的事情?
想到此處,它喉嚨就有些發幹。
雖然陸雲隻是做了一件很小的事情,但是此刻對李欣欣的心理卻産生了極大的影響。
甚至,不知不覺得,李欣欣竟然對陸雲多了一絲說不清的感覺。
不過陸雲這個愣頭青顯然沒發現,說:“走,咱們再去别處轉轉。”
李欣欣深深地吸了口氣,輕聲說道:“錢我會還你的。”
陸雲撓撓頭:“沒事啦,不用,你不也幫了我大忙了嗎?”
陸雲帶着他們幾個準備繼續往前走。
可前面的街道上卻砰地一聲,一團巨大的火光在空中炸裂。
但這火光并非煙花。
而且噪音極大。
這歡慶的節日,出現這種情況,讓陸雲的瞳孔便跟着輕輕地收縮了一下。
他現在十分的敏感。
不過看周圍的路人卻沒什麽反應。
就連李欣欣也隻是往那邊看了一眼,随後便收回了神,不以爲意道:“沒事,那邊應該是比武呢。”
“比武?”
鵬東張了張嘴,好奇的問道:“比什麽武?”
李寶道:“當然是選拔高手爲北冥鲲族族主辦差的人。”
李寶說,他們北冥鲲族一直有這個傳統。
對于尋常百姓而言,百花節就是個開心的節日。
但是對于北冥鲲族高層人來說,這是個選拔人才的節日。
而對于那些修行者嘛,這就是個晉升的節日。
正是因爲這一切,構造了現在的這種全族歡慶百花節的日子。
陸雲聽完這個,眼睛便是一亮:“也就是說,這有可能能接觸到高層?”
北冥七鲲現在隻剩下了六鲲,大行已經死了。
不過陸雲他們現在已經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一開始進來的時候,陸雲變換成大行,把鵬東變成鲲寶,一來是因爲進來的需要,二來是陸雲以爲借助這個身份就能讓别人臣服。
他也好進入北冥鲲族的高層去瞅瞅。
然而,他卻發現自己的判斷實際上是錯的。
正因如此,陸雲現在改變了主意。
他笑眯眯的說道:“咱們過去瞧瞧?”
鵬東一眼就看出了陸雲的心思,揉了揉鼻子道:“哥,你該不會是想以比武的方式混進去吧?”
“廢話。”陸雲翻了個白眼:“走!”
李欣欣此刻倒是沒有反駁陸雲的話,反而對陸雲敬佩不已。
在陸雲說過去的時候,他馬上答應了一聲,跟着一溜小跑的就往那邊趕了過去。
這會,前面一個碩大的擂台上正鬥的火熱。
台下也同樣圍滿了人。
台上是一個幹瘦的老頭和一個中年男人。
幹瘦老頭眼神陰鹜,留着八字胡,身上陰氣森森。
而中年男人一生熱氣,紅臉寬面,身材魁梧。
兩人繞着擂台緩緩地走着。
都在伺機尋找對方的破綻。
陸雲隻看了一眼,便道:“這紅面漢子必輸。”
他這話被旁邊一個拿着羽扇的公子哥聽到了,手中的扇子便瞬間合上。
其實這種擂台選拔賽對高層的人來說是選拔,但是對于圍觀的人,還是一場賭注。
這就像是賭馬一樣,他們可以賭下誰赢誰輸。
賭赢了拿錢,賭輸了賠錢。
而這個公子哥梁景華就是賭的紅面漢子。
他爹是這裏極其有名的富商,以獨到的眼光而聞名整個北冥鲲族。
梁景華自然也不差。
所以在梁景華壓紅面漢子赢的時候,不少人就跟着壓了上來。
這讓他備有成就感。
隻有極少數的人壓了那陰鹜的老頭能赢。
可這會,陸雲僅僅隻是看了一眼,便開始唱衰,表示紅面漢子赢不了。
這讓梁景華暗暗有些不爽。
錢對他而言不算是什麽,但是這名氣可是決定他日後成敗的關鍵。
因此他将羽扇合上,起身就朝着陸雲走了過來,喊了一聲:“兄弟,你剛剛說誰赢誰輸來着?”
盡管梁景華的聲音不算是太刺耳,但他眼中的那一抹敵意,還是被陸雲一眼就看了個清楚。
所以,陸雲也隻是掃了他一眼,便道:“那陰鹜的老頭赢,而且三招之内便可解決紅面漢子。”
李欣欣是認識梁景華的,知道這個纨绔公子哥不好惹。
得罪了他,就是死了也得給他掘了墳墓。
畢竟他們現在的處境不太好,因此,李欣欣就趕緊拽了拽陸雲,示意他不要往下說了。
陸雲才不怵呢!
他陸雲向來就是這臭脾氣。
再說,一個公子哥能咋樣?
“呵呵……”
梁景華又一次甩開了羽扇,隻不過他已經走到了陸雲的面前,跟他四目相對。
緊接着他的聲音變得有些發沉說:“我給你一次組織語言的機會,你重新說,誰會赢?”
陸雲被這家夥搞得有些不耐煩。
他又不認識這梁景華。
一個勁的盯着他問做什麽?
豈不是有那個大病?
所以陸雲不耐煩地說道:“一邊去,别妨礙我看比賽。”
梁景華:“……”
李欣欣:“……”
還從來沒有人敢跟他梁景華說出這種話來。
倒是眼前這小子未免有點太狂了吧?
膽敢口出狂言,說出這種令人膽寒的話?
跟着梁景華的家奴聽到這話也是臉色一沉,當即就要指着他鼻子大罵。
不過梁景華此時卻是一擡手制止了他手下的行爲。
但此刻,他的眼神中已經閃過了一絲殺意。
現在是百花節,不方便鬧事。
不過陸雲這筆仇他記下了。
陸雲雖然讓他一邊兒去,但是梁景華可沒打算這麽走。
他一擡手便拍在了陸雲的肩膀上。
看着他的手,陸雲臉色陰沉:“我勸你最好撒開。”
咯噔!
不知道怎麽的,被陸雲這麽一說,梁景華突然感覺身上就有點冒虛汗了。
但很快,他就鎮定了下來,冷笑道:“又如何?我不放開你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