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多或少的,好歹您也給提供點情報訊息吧?大緻方位啥的?”
“這個還真沒有!”鬼魂勇毅苦笑道:“關于那祭司的消息,吾還真就沒有!從轉攻爲守開始,吾就停止了刺探消息,可以說我們對于僵屍的動向都一無所知。”
“……”
陸雲直接人麻了。
合着真就讓他自個找呗!
就憑他跟蝶夢秋,一雙腿,兩雙眼,這得找到猴年馬月啊!
不過陸雲并沒有因此灰心,反倒是詢問了起鬼魂勇毅,之前他們刺殺蠻夷之族祭司的時候,都是在哪裏找到的!
鬼魂勇毅也不墨迹,從墓碑中取出一張破舊的羊皮紙,雖然已經泛黃,但上面的紋路卻依舊清晰可見。
“這是此處的地圖,這麽多年過去,應該會有些變化,但整體應該還是能用的。”
随後鬼魂勇毅在羊皮地圖上标注了幾個點,“這幾處都曾是蠻夷之族藏身地。”
陸雲接過地圖,雖然紙張有些老舊泛黃,但刻畫的卻十分精細,甚至陸雲還在地圖上看到了備注爲戰神殿的小山。
見陸雲眼神停留在此,鬼魂勇毅解釋道:“那是吾等當初的根據地,也是吾等立下軍令狀的地方,想來真是懷念啊!仿佛就在昨日還跟手底下的弟兄們喝酒吃肉呢!”
“一晃這麽多年就過去了!”
看着鬼魂勇毅那憧憬的神情,陸雲将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
戰神殿被毀的事情,還是不要告訴這位将軍了。
“勇毅将軍!這幾處藏身之地,你們都曾斬首成功過?”
“小輩!你以爲斬首那麽簡單,跟過家家一樣,哪有次次成功的,真若是次次成功,就算殺不死這蠻夷之族的祭司,光是吓也能給他吓破膽了。”
說着,鬼魂勇毅在地圖上标注了起來,将這些藏身地被發現的先手順序用一二三備注,又在旁邊用對号和叉号表示成與敗!
等鬼魂勇毅畫完,陸雲再次看向地圖,七處藏身地,四處被畫上了叉号,兩處對号,還有一處并未标記,
“這處是忘記标了嗎?怎麽對号叉号都沒有?”
陸雲指着寫着“3”的藏身地詢問道。
“這次嘛……讓我想想!過去太久了,一時間有些想不起來。”
鬼魂勇毅扶着下巴,努力回想着。
而蝶夢秋趁機跟陸雲搭上了話:“您角色扮演是不是有點入戲太深了?”
“放心好了,我心裏有數!到時候你跟着我數錢就夠了!”
陸雲目光依舊放在地圖上,連正眼都沒給蝶夢秋一個。
他現在已經有些許頭緒了,大緻可以确定蠻夷之族祭司的位置了,隻等這最終的一錘定音了。
“吾想起來了!”
鬼魂勇毅開口道:“這第三次是因爲這個藏身之地被發現的太容易了,有點請君入甕的意思,所以吾就取消了那次斬首行動。”
“但奇怪的是,一段時間過後,那蠻夷祭司還是又改變了藏身地。”
“果然!”陸雲嘴角上揚,将羊皮地圖收了起來,沖着鬼魂勇毅擺了擺手,“等小子的好消息吧!”
說着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搞得蝶夢秋和鬼魂勇毅皆是一頭霧水。
“還真是有趣的小家夥呢!隻可惜,沒能和你生在一個時代,要不然定要跟你喝上個一醉方休!”
鬼魂勇毅惋惜道。
“您知道那蠻夷祭司的藏身處了?”
蝶夢秋緊追在陸雲身後詢問道。
陸雲并未解釋,而是淡淡道:“等到了目的地,你自會知道的!”
“您就不能把話說明白一次,不當謎語人嗎?”
蝶夢秋吐槽道。
陸雲腳步一停,将羊皮地圖重新拿了出來,攤開,指着七處滿意祭司藏身地。
“難道你就沒看出什麽端倪嗎?”
“端倪?”
被陸雲這麽一說,她在意識到,她好像還真沒認真看過這張地圖。
蝶夢秋将目光聚焦在地圖之上,可除了能看出這蠻夷祭司選擇的七處藏身地連起來有點像抽象版的北鬥七星以外,并沒有什麽其他的發現。
陸雲搖了搖頭,“你别光盯着位置看啊!聯合着旁邊的數字和對差号一起。”
蝶夢秋照做,這次果然看出了一絲端倪,“哦!我看出來了!”
陸雲點了點頭,“還行!不算無藥可救!”
“介尼瑪是麻話?”蝶夢秋當時就不樂意了,“瞧不起本姑娘飒?要不我,您還不一定能到這兒呢!”
蝶夢秋耍起小脾氣。
“嘚嘚嘚!你厲害,行了吧!”陸雲顯然懶得跟蝶夢秋在這種小事上計較。
“不您等會,您還沒告訴我,蠻夷祭司在哪兒呢?”
“???”
陸雲卷地圖的手一僵,“你剛才不是說你看懂了嗎?”
“是啊!我看懂了啊!您讓我看地圖的意義,難道不就是想讓我知道,這蠻夷祭司的警惕心逐漸變強了嗎?要不然之後四次斬首計劃,吉連王國也不會全都以失敗告終!”
陸雲一拍腦門,對着蝶夢秋豎了一個大拇指。
“就你這戰略目光,不去當個軍事顧問真尼瑪是暴殄天物了。”
明明是在誇她,可蝶夢秋總感覺這話聽着這麽别扭呢!
爲了避免在不必要的事情上浪費時間,陸雲直接了當的說道:“蠻夷祭司七處藏身之地,六次遭遇襲擊,隻有三号藏身處沒有。”
“雖然後面的四次,吉連王國全都失敗了,但是不是對蠻夷祭司造成了威脅,讓他知道了自個的藏身地不安全?”
“正所謂再一再二不再三,之後四次的刺殺,雖然都失敗了,但也成功給蠻夷祭司制造了壓力,讓他猶如一隻驚弓之鳥一般,畢竟試問誰頭上時刻懸着一把劍,能想個沒事兒人一樣?”
“蠻夷祭司也是如此,這從他第三次并未受到刺殺,卻依舊更換了藏身地這點就能很輕松的看出來。”
“這下你明白,蠻夷祭司藏在哪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