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肆無忌憚的相擁在一起,鑽進了地底洞穴之中。
陸雲渾身一激靈,他不得不承認,雪狐一族的女人長得卻是如傳聞那般,美若動人。
但也僅此而已,絲毫無法讓他掀起任何的波瀾。
因爲無論是美貌,身材還是氣質,他都見過秒殺這些庸脂俗粉的存在。
正在陸雲打算收回目光,準備離開之際,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黑鱗龍人消失的洞穴中鑽了出來。
正是昨晚被陸雲吓跑的那隻龜公雪狐,在他的身後,還跟着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毛茸茸的耳朵靈動的跳動着,讓人忍不住上前把玩。
“大人,來玩啊!”
那隻龜公雪狐谄媚的朝着陸雲喊道,他身後的女子也小臉嬌滴滴的盡是羞澀。
看到此等場景,就連定力超群的陸雲也咽了口唾沫,這雪狐一族算是把男人那點性趣給拿捏死了。
是刀刀盡往軟肋上紮啊!
“不了!”說罷,陸雲逃似的離開了。
看着陸雲離去的背影,那隻龜公雪狐收起了笑容,轉而換上一臉的冷厲。
“算這隻龍人命好,逃過了一劫!”
身後那隻嬌滴滴的女子也收齊了那副小鳥依人的模樣,“呸!不識擡舉的東西,白浪費老娘的時間!”
這模樣那還有半點少年模樣,妥妥的悍婦一枚。
“小聲點,人還沒走遠呢!”
那龜公雪狐呵斥道。
“一個就一個吧!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你去通知一下雪兒,午時一到,便動手!”那隻龜公雪狐說道。
“嗯!知道了,族長!”
說着兩隻雪狐一前一後的回到了地洞之中。
至于早早離開的陸雲,自然是沒有聽到這般談話。
又是将近大半天枯燥的趕路,就在陸雲以爲自己患上雪盲病的時,眼前的景象終于有了變化,不再是白茫茫一望無際的白花花的一片。
陸雲揉了下幹澀的眼睛,看着前方那被大雪點綴的樹林,長舒一口氣:“終于到了!”
穿過這片樹林,再有兩個小時的路程,便會抵達這北部第三座雪山,翻過去,便是王五他們原先村莊的所在地了。
陸雲擡頭看了眼天空,“速度快點,應該能在太陽落山之前趕到。”
可上天似乎聽到了他這番話,不想讓他如願一般,原本還萬裏無雲的天空,刹那間被烏雲籠罩。
鵝毛大雪傾斜而下,嘩啦啦的就像是從蒼穹之上扯下來的白色幕布,極其阻礙視線不說,而且落在身上就如同被一塊石頭砸過一樣,讓陸雲生疼不已。
先不說陸雲的肉身何其恐怖,一般的仙器都未必能上的了他分毫,就這看似根本沒有重量的雪花,怎麽承載這麽恐怖的力道呢?
陸雲趕緊将陰陽魚異火召喚出來,附着在了身上,要不然用不了一會兒,他就得被砸的青一塊紫一塊的。
“大人!您趕緊進入随身空間躲一躲吧!您這是遇上千年難遇的大災雪了!”
王五的聲音從火焰山空間中傳出。
“大災雪?千年難遇?”陸雲挑眉,自己運氣這麽背嗎?
千百年不發生一次,正巧就被他給碰上了?
“大人,您别愣着了,這大災雪恐怖至極,您趕緊進來吧!”王五見陸雲無動于衷,連上催促道。
“這大災雪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陸雲說着掐指撚訣回到了火焰山空間中。
剛一落地,他整個人便愣住了,有些不可思議的走到角落,用手撫摸了一下岩壁。
冰涼甚至有些刺骨的觸感讓他下意識的将手往回一縮。
要知道這可是火焰山空間的地底啊!地表全都是随時可能噴發的活火山。
這地底雖然陰涼一些,但不可能這麽潮濕啊!
而且這溫度也有了明顯的降低。
如此詭異的情行,讓陸雲不得不将其與外面的大災雪聯系到一起。
可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外界的天氣狀況能夠影響到他火焰山空間的。
王五此時來到陸雲身邊,将一張不知名的毛皮披在了他的身上。
“大人,這大災雪是空島之環北部特有的異象,這雪花看似綿軟無力,如輕飄飄的鵝毛,實則重若千金,一旦被砸中,輕則斷骨,重則一命嗚呼啊!”
陸雲将身上的毛皮褪下,遞給了臉色煞白的王五,說道:“你比我更需要他!”
就這不到十秒鍾的功夫,火焰山空間所受的影響已經将這地底洞穴從避暑山莊變成萬年冰窟了。
陸雲有陰陽魚異火護體,自然不會受絲毫影響,但王五就沒這麽幸運了,被凍得瑟瑟發抖。
靈氣護罩對于無色無形的寒氣來說,形同虛設。
想來其他村民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
陸雲雙眸一凝,火紅之色瞬間充滿眼球,一條黑白相間的小魚兒從中遊出。
陰陽小魚與陸雲心意相通,自然知道其被召喚出來是幹啥的。
一陣陣柔和的熱浪從陰陽小魚身上擴散開來,将這地洞中的溫度回升了些許。
本來被凍得面無血色的王五,粗糙的臉上也有些紅潤。
“這大災雪何時會停?”陸雲詢問道。
“不清楚,大人,根據以往來看,大災雪毫無規律,說來就來,而且長短不限,最長的甚至下過三天三夜,大雪堆積了足有三米多高。”王五恭敬的說道。
“但像這麽大的大災雪,還真是頭一次見,看架勢短時間應該不會停了。”
“這大災雪就是僅僅隻是下雪這種力道強橫的大雪嗎?”
陸雲透過火焰山空間觀察着外界的情況。
“小的親身經曆的幾次大災雪都隻是下雪,但是……”王五話鋒一轉,“據傳聞記載,說這大災雪的時候,會有可怕的雪怪出沒!”
“而且小的懷疑,這可能是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大災雪!”
“可怕的怪物?”陸雲眉頭緊皺:“最大的一次大災雪?何以見得?”
“因爲這場大災雪距離暴風耀斑爆發的太緊了,讓小的感覺,這大災雪的發生,就好似在給空島上的生靈敲響警鍾一樣。”
王五爲莫如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