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安撫道。
“可是主人,歐文的女兒……女兒已經被這群畜生給害死了啊!她可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啊!這群畜生爲何這麽狠心啊!!”
地精歐文哀嚎道。
“放心他們做的惡,我會讓他們連本帶利的全都吐出來的!”
陸雲保證道:“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遲遲不動手的原因,不光是讓地精歐文看到真相,以便之後更好拉攏。
還有就是再等亢貞将一樣煉金改造的必需品拿出來。
“咱們開始吧!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亢貞搓着手說,一臉期待的看亢奮。
“嗯!開始吧!”
痛痛快快發洩一番的亢奮說道。
亢貞當下不再猶豫,直接摁下了一個按鈕!
隻聽地面傳出轟隆隆的響動,一個綠色罩子從地下升起,将整個工作台全都包裹了進去。
“那就先從肉體開始!先用煉金溶液将其浸泡一邊,将一些沒有的皮肉腐蝕掉!”
随着亢貞聲音落下,罩子中順便便被瑩綠色的霧氣給充斥了。
“接下來請欣賞世間最美妙的生命奏樂!”
亢貞一臉期待的豎起了耳朵,煉金溶液制造出來的霧氣,對于生物的皮膚和毛發有着極強的腐蝕作用。
而作爲大多數生物自身第一道防線的皮膚,擁有着最多的神經連接,這種劇烈的疼痛直鑽心扉,沒有一個物種可以承受的住,甚至承受能力差點的,會直接疼死過去。
可眼看着煉金溶液霧氣已經充斥罩子兩三分鍾了,卻沒有從中傳出一點動靜。
這不由的讓亢貞有些好奇:“難不成這地精直接疼死過去了?這承受能力未免有點太差了吧!”
“什麽情況?”亢奮不明所以的看向亢貞:“要不打開罩子看看?玩歸玩?但可不能玩死了!要不然後果是咱來承受不住的!”
亢貞打了個哆嗦,點了點頭:“先看看情況!”
在操控台上操作一番,罩子内的綠色噴霧當即停了下來,罩内的朦胧的場景也慢慢變得清晰起來。
亢貞和亢奮都不由自主的将目光集中在了罩子中間的工作台上。
突然一聲低啞的笑聲從罩子中傳出,吓的他倆脖子一縮。
“哈哈!”
“别停啊!繼續啊!歐文正惬意的享受呢!咋就停了啊?”
亢貞和亢奮眼睛瞪大,臉上盡是不可思議。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亢奮不解的看向笑的正歡的陸雲。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亢貞更是整張臉都貼在了罩子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被束縛在工作台上的陸雲。
“沒有任何一個物種能在煉金溶液下毫發無損的。”
“一定是濃度不夠,一定是這樣的。”
亢貞瘋狂的在操控台上敲擊起來,罩子内剛剛清晰的視野再次變得朦胧起來。
大量煉金溶液霧化成的毒霧噴薄進入罩子中。
而這正是陸雲想要的。
至于他一點事兒沒有,并非是他的肉身強橫可以無視煉金毒霧,主要的原因還是這煉金毒霧全都被陸雲吸入到火焰山空間中,由傑瑞吞食吸收了。
看似這罩子中煉金毒霧充斥,其實陸雲周身有一個不到一公分的真空地帶。
而且火焰山空間在經過地精歐文改造之後,陸雲操縱起來也更加的得心應手了。
就像這次煉金毒霧,換做之前,陸雲想要直接将其吸收火焰山空間中,必須要用身體接觸或者神魂包裹才行。
但經過地精歐文改造過之後,火焰山空間就變成了一個可以随時開關口的袋子,隻要陸雲的念頭,就可以将這個口子打開,而且可以随意的控制這個口子的大小。
在罩子外面的亢奮和亢貞壓根就發現不了裏面的異樣。
陸雲就這麽在兩人的眼皮底下公然開偷。
别說有種異樣的快感。
“陸雲!你也象征性的叫兩聲啊!省的外頭的那兩隻龍人起疑。”
傑瑞一邊吸收着煉金毒霧,一邊提醒道。
陸雲嘴角微微上揚,叫?小爺今兒非但不叫,小爺還要火燒澆油挑釁他們呢!
“加大力度啊!這也不夠啊!歐文常年煉器,整日待在鍛爐旁邊,身上裹了不知道多少層死皮,就這點量還不夠歐文撓癢癢的呢!”
聽到這話的亢奮恍然大悟,心說:難怪剛才這地精安然無恙,原來是身上死皮太多了。
至于亢貞肺葉差點沒氣炸了,陸雲的這番話無異于将亢貞摁在地上狠狠摩擦了一頓,完事後又吐了口痰。
“豈有此理,真是氣煞我也!”
“我非讓這該死的地精吃盡苦頭不可!”
說着亢貞在操縱台上瘋狂的敲擊起來,噼裏啪啦的聲音在一号煉金室中回蕩。
“雙倍……不……十倍……二十倍濃度!今天勢要将你這隻下賤的地精腐蝕的連渣都不剩!”
一聽這話亢奮趕忙上來阻止,真要是将地精歐文腐蝕的連渣都不剩,那他倆估計離渣滓也不遠了。
“你瘋了?這麽幹會害死我們倆的。”
亢奮一把撞開了癫狂的亢貞。
“少他媽的廢話,你沒聽到這隻低賤肮髒的地精剛才說的話嗎?他将煉金術貶低的一文不值,我要是不給他點教訓,龍嘯煉金室的威嚴往哪兒放?”
亢貞嘶吼道。
罩子内陸雲哈哈大笑起來:“哈哈!狗咬狗一嘴毛,那你們龍人,是不是會是一嘴不靈不靈的鱗片啊!”
“聽到了嗎?這隻低賤的地精在口無遮攔的貶低我們龍人族,在那我們和狗相提并論!就這樣的腌臜,不給他點刻骨銘心的教訓,他是永遠不知道誰才是這個世界上至高無上的存在,誰是這個世界上他最不能招惹的存在。”
亢貞嘶吼着,想将亢奮從操控台上推下來,但能被封爲龍将,亢奮雖然在龍人族中沒有實權,但實力還是有的。
自然不是亢貞這個煉金術師能夠相比,非但沒有将亢奮推動分毫,反倒是将自己反震出去四五步。
“這已經足夠了,正如他自己所說,他隻是死皮比較厚而已,隻要時間足夠,早晚有他痛苦哀嚎的時候,我們隻需要稍作等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