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五神色難看的說道。
陸雲這才察覺到這煅爐内的火焰也絕非平常,竟可以無視靈氣護罩,直灼燒皮膚。
也難怪王五會支撐不住。
陸雲掐指念訣,本想着将王五收回火焰山空間中,可不成想,在這樹屋之中,竟然連火焰山空間都打不開。
“主人!您身上是不是也有非同一般的火焰啊?”
地精歐文不解的看向陸雲。
“你怎麽知道?”
“主人,您身上的火焰釋放的威壓已經影響到歐文的冶煉焚炎了!”
地精歐文說着打開了煅爐,隻見裏面火苗跳動不已,将其不穩定。
陸雲體内的陰陽小魚更是躁動不安,對于那火苗表現出來強烈的貪婪。
要不是陸雲極力壓制着,怕不是這會兒,陰陽小魚已經在抱着那冶煉焚炎大快朵頤了。
“你鍛造你的,我出去等着!”
說着陸雲便帶着渾身被汗水浸透的王五走出了樹洞。
雖然樹屋門被關上,躁動的陰陽小魚這才悻悻的安靜下來。
陸雲長舒一口氣,乖乖!幸虧他反應及時,壓制住了陰陽小魚,要不然隻怕會鑄成大錯。
同樣松了口氣的還有王五,樹洞對他來說無異于是個烤箱。
現在他皮膚還火辣辣的刺痛呢!
“王五!你對歐文了解多少?”
陸雲一直對地精歐文刻意回避的事情好奇。
“大人,這歐文大師作爲空島之環唯二的一名的傳奇煉器師,可想而知他的地位和名聲有多顯赫!”
王五憧憬的說道:“無數一流勢力排着隊等着歐文大師鍛造武器!地精一族也因爲歐文大師的存在,進入到了發展的鼎盛時期,短短數十年不到便從一個三流種族栖身擠進了二流勢力的行列中。”
“那爲何備受敬仰的他會出現在這裏?”
陸雲一針見血。
王五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歐文大師突然隐退,确實在空島之上引起了軒然大波,剛壯大的地精一族也因爲沒了歐文大師的庇護,根基不穩,沒幾年都沒落了!”
“當時他的消失一點征兆都沒有嗎?”
陸雲皺着眉頭詢問道。
“嗯……好像還真沒有,就莫名消失不見了!”
王五思索一番給出了答案。
這更讓陸雲感到奇怪了,不管從那個角度來看,歐文都沒有要隐退的必要啊!
“你之前說過,這片楓樹林是龍人族的地盤對吧!”
陸雲掃視了一圈詢問道。
“是的!大人,龍人族管轄着這裏!”
王五有些不解,剛剛不是還在讨論歐文大師的事情,怎麽一下就跳轉到了楓樹林了呢!
“行!我知道,我先将你送回火焰山空間中,有些事情我要去驗證一下?”
“什麽事情?大人!難道不能帶着王五一起嗎?”
“不能!”陸雲拒絕的很幹脆,這件事他都不保證自己能過全身而退,更何況還要帶着一個人了。
看着陸雲堅決的态度,這一次王五并沒有堅持。
“大人!一切以自己的安全爲重啊!”
“放心!我會的!”陸雲點了點頭,從懷中掏出一枚儲物戒指,扔了王五:“這裏裏面有些裝備,你回去之後可以分給村民們!”
“多謝!大人。”
王五小心翼翼的接過儲物戒指,裏面放的正是歐文打造的防具,還有就是陸雲平時搜刮的一些武器,品質都在良品仙器以上。
安頓好王五之後,陸雲擡起頭,眼神如一柄利刃,撕開了層層交錯的楓樹林,落在了那巍峨的大山之上。
“小爺來了!”
陸雲縱身一躍,帶起一陣狂風消失在了這楓樹林中。
正廢寝忘食鍛造的地精歐文絲毫沒有察覺到陸雲的離開,正在将手上那一件又一件稀世珍寶的煉器材料扔進熔爐之中。
……
“呸!老東西,這龍鱗還是硬啊!隔得吾牙好疼啊!”
貂炸天從口中吐出兩枚閃爍着金光的龍鱗,吐槽道。
“真是沒想到,龍人族這幫家夥竟然連龍将都出動了,真是有夠不要臉的啊!”
貂炸天越想越氣,他奶奶的,這是個什麽事兒啊!
就在此刻,貂炸天眼前出現一道虛影:“乖徒兒!尊師交給你的事情辦得怎麽樣了呀?”
“你還有臉說,你個老逼登!小爺差點葬送龍口!”
貂炸天像是一個被點燃的火藥桶一樣,對着虛影瘋狂輸出了兩分半鍾。
“你這小子竟說笑話,你的實力爲師再清楚不過了,你不吃那些小蛇,都算他們燒了高香了!你還能被他們欺負了?”
那道虛影說道。
“哼!老逼登!那幫龍人族出動了龍将,你說小爺我打不打得過!别家的是打了徒弟,師傅立刻出現,你這倒好,徒弟被打兩天了,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呢!”
貂炸天氣鼓鼓的抱怨着,好似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什麽?他媽的!這群龍人,已經無恥到這種地步了是嗎?”
“徒兒!你先回來吧!等爲師忙完手頭的事情,定要殺上龍人族的地盤,給你讨回公道!”
“要不然!這幫龍人還以爲咱們吞天貂是好惹的呢!”
那道虛影聲音中夾雜着憤怒的說道。
“老登!這話我可記下了,這事兒若是沒有兩條龍筋作爲補償,我丫的跟你沒完!”
貂炸天邪魅一笑的說道:“至于回去的事情,不着急!好不容易出來一次,我還沒玩夠呢!”
“徒兒!玩沒問題,但是一定多加小心,這段時間空島之環動蕩的厲害!”
“知道了!老登,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貂炸天翻了下白眼。
“爲師這不是關系嘛!那你好好玩玩吧!至于那人族的事情,爲師再派别的族人去解決!”
“不用!老登,我對那人族還挺感興趣的,沒必要再派遣其他的族人了!”
貂炸天腦海中浮現起陸雲的模樣,嘴角竟不自覺的翹了起來。
“那行!這件事就全權交給你負責了,不過注意點,别給玩死了!爲師要活的!”
“知道了!就你事情多,每次這要求那要求的提一大堆!”
貂炸天掏着耳朵,不耐煩三個字都寫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