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斯特從古至今都流傳着這麽一個傳說:風平浪靜,則國泰民安,狂風浪起,則動蕩不安,說的便會星河!
拿最近的一起事件來講,便是戰氏一脈對于拉姆斯特長達上百個世紀統治的完結,那晚薩隆帶着他手底下的死忠血蟲殺入王宮之中,将王宮内的戰氏一脈斬盡殺絕!
那晚沒有風,可星河卻波濤不止。
薩隆想都沒想,直接放棄鬼島上這塊到嘴的肥肉,立即下達命令:“返航!立刻調轉船頭返航!”
“不行啊!吾王,調轉不了,浪花拍打,飛舟根本不受控制!”
“想辦法啊!我要你們是幹什麽吃的?趕緊想辦法!一分鍾時間,如果不能将飛舟船頭調轉,我砍你的頭!”
薩隆下了死命令。
鬼島上的震顫比之飛舟上還要劇烈,宛如有一頭深海猛獸,在星河之下撞擊着鬼島似的。
“現在……現在怎麽辦?”咔喏四腳着地,勉強穩住身形,便将目光看向了陸雲。
“今說不出個因爲所以來,我非活剝了你不可!”
“你要活剝誰?”二哈直接炸毛了,剛才要不是陸雲攔着,他便要出言敲打對方一番了,如今竟然還敢如此挑釁,真當他是紙糊的不成?
“吾王……我不是……”看着二哈那近乎滴出墨的臉,咔喏說話都不利索了。
“不是什麽?他是我大哥,他說的話,連我都得畢恭畢敬的聽着,怎麽的?你還有脾氣了?隔着叽叽歪歪沒完沒來了?”
“别給你點陽光就燦爛,自以爲是隻會害了你!”
二哈眼中金色光芒一閃而過,在這灰暗的夜色中顯的格外引人注意。
噗通!
咔喏直接跪倒在了地上:“閣下!剛才多有得罪!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
哆羅門也有些詫異的看向陸雲:“兄弟!剛才我就猜到你身份可能不一般,但沒想到身份竟然會如此不一般!幸會!”
陸雲點了點頭,“幸會!”
緊接着略帶責備堵了二哈一眼,雖然知道二哈這是在爲他撐腰,但大可不必!他就露面這一次,等将衆人帶離鬼島之後,他便可以退居幕後了。
現在好了,二哈這一聲大哥出來,讓他直接化身全場焦點了。
吱啦!
衆蟲腳下的山體從正中心開裂,将鬼島一分爲二,朝着兩邊傾倒而去。
“大哥!”
二哈道。
“出來吧!臧波耶魯!”
此言一出,一衆血蟲大驚,皆都難以置信的看向陸雲。
他們可太清楚,臧波耶魯的重要性了。
“吱!”
一聲尖銳的叫聲劃破夜空,一個藍色光團出現在陸雲身邊。
可不正是傳說中的臧波耶魯嘛!
“什麽?他們竟然有臧波耶魯?這……這不可能!”
薩凱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吾王不好了!身後兩公裏處發現一道上千米高的潮汐!”
“多少?”
“兩公裏外!”
“誰問你距離了,我說的是高度!”
“上……上千米!”
薩凱瞪大了眼睛,這上千米的潮汐無異于堵住了他們的退路。
“快!朝着鬼島方向,全速前進!”
薩凱心中十分清楚,現在想活命就隻有一條路——将臧波耶魯搶過來。
隻有利用臧波耶魯可以随意穿梭星河的特性,才能躲過這上千米潮汐的洗禮!
薩凱的動作自然是沒有逃過陸雲的眼睛:“剛才送給你,你不要!現在想搶?門都沒有!跟着鬼島一起陪葬吧!”
哆羅門的嘴角抽動,心中嘀咕:還真是臭味相投啊!這小心眼簡直跟哆餘兄如出一撤。
而最跳脫的咔喏,卻成了最老實的存在,安靜的像是一隻草履蟲,隻進行簡單的生命運動,盡全力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陸雲看着即将等船靠岸飛舟艦隊,對身邊的臧波耶魯下達了命令:“咱們走!”
“吱!”
臧波耶魯發出一聲嘹亮的嘶鳴聲,身上的湛藍色光芒大盛,将山頂上的血蟲全都包裹在了其中。
“走了!”
陸雲一馬當先跳進了山頂裂開的那道裂縫中,二哈緊随其後。
隻聽噗通一聲。
如同兩塊大石頭被扔進了星河之中。
哆羅門和咔喏對視一眼,心中都不免有些發怵,雖然聽說過臧波耶魯的神奇之處,但是誰也沒有見過,更沒有嘗試過!
他們都害怕,就更别提黑龍部隊以及骷髅會的成員了。
不過有陸雲和二哈打頭陣,讓他們心中有了點底。
咔喏一咬牙,一跺腳跳了下去。
骷髅會的成員見狀,也不墨迹,雖然害怕但也一個接着一個的跳了下去。
“吱!”臧波耶魯再次發出一聲嘶鳴聲,似乎是在催促哆羅門。
“快!給我沖!抓住臧波耶魯,我重重有賞!”
此時薩氏一脈的血蟲已經登島了。
随着島上血蟲數量的急劇增長,鬼島的開裂速度更快了!
山頂上的震顫也更加劇烈了,搖晃的已經無法用雙腳保持平衡了。
“走!”
哆羅門大喊一聲,跳了下來。
黑龍部隊的血蟲如同下餃子一般,跳了下去。
最後整個山頂就隻剩下了臧波耶魯孤零零的一個藍色光團。
看着逼近的薩氏一脈的士兵,臧波耶魯仰天長嘯一聲。
“吱!”
原本一分爲二的鬼島,兩邊與水平面的傾斜度還是個鈍角,可随着臧波耶魯這一聲吼叫,登時鬼島與水平面的的角度變成了銳角,近乎于将鬼島導過來了。
可想而知,上面的血蟲會多慘,一個個在重力的作用下,跌入漆黑的星河之中。
曾波耶魯拍打着肚皮,似乎十分的歡悅。
“别玩了!走啦!”
此時星河之中傳出陸雲的聲音。
臧波耶魯這才不請願的跳入星河之中。
苦苦堅持的薩氏血蟲本以爲撿回一條小命,可看到遠處那上千米的潮汐海浪,一個個面露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