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哆當,中途已經被二哈三個耳光扇醒了。
簡單的和對方講了一下前因後果,哆當便讓二哈先回這間小破屋。
而他則是去打探一下消息。
起初二哈肯定是不同意,畢竟哈默島上,現在誰人不知,他們是一夥的。
但是哆當卻十分有信心,絕對不會被逮到。
見對方說的如此自信,二哈也就由着對方去了。
二哈輕手輕腳的将門關上,又從窗戶口往外撇了兩眼,看看身後是否有尾巴跟着。
好在是沒有。
這才長呼出一口氣,依靠着牆壁,癱坐在了地上。
“他奶奶的!這都是什麽日子!”
二哈吐槽道。
但在外面繞了一大圈,二哈和陸雲也并非毫無收獲,他們從行人的談話中了解到了一件事:剛才圍剿他們的那幫士兵血蟲是誰派去的。
“這個吱炸我聽說過,是個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但是卻有一個心狠手辣,助纣爲虐的爹!”
二哈衣服咬牙切齒的說道:“如若不是這個背信棄義的雜種!說不定我們戰之一脈也不會淪落到此等下場。”
一股滔天的恨意自二哈身上湧出,滅門之仇不共戴天。
“冷靜點!二哈,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陸雲勸誡道。
此時門外響起了規律的敲門上。
咚——咚——咚!咚!咚!
“三長兩短,是哆當!”
二哈趕緊上前将門打開,哆當果然站在門外。
不僅有哆當,還有叮叮和叮克二蟲,顯然哆當剛才是去搖人了。
“怎麽樣?都查到了些什麽?”二哈将人放進屋。
“唉!”坐在床上的哆當歎了口氣:“功虧一篑,還是走漏的風聲啊!這吱炸就是奔着你來的!小子。”
“殺了便是。”
二哈不屑的說道,如今他的實力,還真沒将吱炸這種小卡拉米放在眼裏。
“小子!這吱炸不同于薩蕭,這次恐怕不是硬碰硬就能解決的了。”
哆當眼眸深邃的說道:“殺了吱炸!他那個混賬老爹的品性,肯定會派更多的高手過來,到時候你如何應對?”
“我……”
二哈顯然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哆當緊接着說道:“小子!你還要注意一件事,那便是你擁有雷電法則血寵的事情已經洩露出去,很多便會傳遍拉姆斯特的每一個角落。”
“到時候會有源源不斷的勢力前來争奪,你絕的憑借你一隻血蟲殺得過來嗎?”
二哈這次徹底沉默了。
“接下來一切聽我安排!”
哆當掃視了一眼屋内的三隻血蟲。
“小子!讓叮叮帶你離開哈默島。”
“叮克!你的任務是利用你手頭所有的渠道,将這個消息以最快的速度傳播出去。”
“小子!隻有這樣,才能即保佑你的安全,又能最大程度的迷惑聞訊趕來的敵人。”
“二哈!照目前局勢來看,哆當的這個辦法是最佳的解決方案了。”
陸雲也勸說起二哈來。
“而且正好,咱們也打算今晚離開哈默島,前方方波群島不是嗎?現在也隻不過是将行程提前而已。”
“可是,大哥!我……”
二哈還是有些猶豫:“我已經不在是以前那個廢物,如今我覺醒了戰之血脈,爲何不能堂堂正正的薩氏一脈宣戰呢!”
“我相信,隻要我振臂一呼,肯定會有很多舊部追随的而來的,何必要東躲西藏,活的像個老鼠一樣。”
“二哈!這種窩囊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你得明白一個道理:過剛易折!”
“就算你振臂一呼,會有很多舊部響應你,追随你,爲你而戰,但是聚集他們同樣需要時間,他們召集部下,同樣也需要時間啊!這你都得考慮進去的。”
“倉皇整備,隻會漏洞百出,如一盤散沙!甚至不等薩氏一脈殺來,便不攻自破了。”
“與其如此,倒不如讓哆當這個知道你真是身份的血蟲去做這件事,去幫助你收攏舊部,整備部隊!等時機成熟,一句破之,打薩氏一脈一個措手不及。”
二哈點了點頭。
哆當的話,二哈雖然能聽進去,但多少會有些不服,但是陸雲不同,多少次的患難與共,早就讓二哈無形之中,對陸雲産生了依賴。
對之更是言聽計從。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二哈将叮叮和叮克趕出去,單獨與哆當說了陸雲剛才計劃。
激動的哆當那是不要不要的,并信誓旦旦的保證自己一定會完成任務的。
之後的一切便按照哆當的計劃,有序的進行着。
雖然有吱炸的軍隊在島上的巡邏搜查,但是對于哆當、叮叮這種常年混迹于黑白兩道的家夥來說,簡直不要太容易對付。
在加上對于哈默島的地形熟悉程度,耍的那些軍隊是團團轉。
叮叮更是堂而皇之的載着二哈在吱炸登島的港口出發了。
那些士兵血蟲,拿着二哈的畫像,都沒發現。
就這樣,二哈和陸雲以近乎逃竄的方式,狼狽的離開了本應該是他們在拉姆斯特第一個根據地的哈默島。
“等着!我一定會回來的!”
二哈的看着隻剩下虛影的哈默島信誓旦旦的說道。
而同樣狼狽不堪的還有不光他倆,在上界還有一夥人,當下的狀态比之過而無不及。
真是那前往神秘之地,信誓旦旦準備拿下第七把界器天空之城的司徒世家的大長老和祠堂長老。
這二人可以說是司徒世家的頂尖戰力了,可如今全身是傷,氣息萎靡,哪還有當日離去時的半點的灑脫豪邁。
尤其是司徒世家的大長老,雙手更是不知去向。
不禁如此,在他們淩亂的發梢的縫隙中,隐約能夠看到額頭上被烙印的大大的“奴”字。
突然一股無形巨力落在二人身上,将其如同皮球一樣踢飛了出去。
“桀桀!這就是上界嗎?空氣還真是清新呢!”
一個頭上長着如同山羊一樣的犄角的壯漢大笑着說道,剛才正是他一腳将司徒世家的二位長老踢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