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快看!那無往不利的血寵不敢動彈了!”
“這小子的血寵雖強,但是在屠夫叮卓的砍刀面前,還是有些不夠看的!!”
……
周遭的血蟲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那些将大額籌碼甚至梭哈屠夫叮卓的,呼吸都變得急催起來,似乎是已經看到了紅丹丹的血币在向他們招手!
就剛才這小子血寵表現出來的本事,應該不至于這麽拉吧!
這間底下死鬥場的老闆薩西心中嘀咕道。
他并非在乎二哈的生死,而是心疼他的投資。
二哈要輸了,他不光要賠進去投資在二哈身上的兩年的營業額,再加上開盤的至少近十年應該是白幹了。
“那個藥粉給那小子了沒?”
薩西忍不住詢問身邊站着的大堂管事。
“給了!但是那小子看了一眼便給扔儲物戒指裏了,看樣子似乎是不知道藥粉的功效……”
“什麽?你怎麽不告訴他啊?”
薩西盡力讓自己的神态表現的正常。
“屬下想告訴他,可是這小子壓根不給機會啊!”
“廢物!”
此時場内再次響起一片驚呼:“哇偶~這小子的血寵快要被逼入死角了!”
“砍刀的黑霧已經快蔓延整個台子了,馬上死鬥就要結束了!”
“我已經看到血币在向我招手了!”
……
“還真是有點棘手呢!”
陸雲看着空氣中彌漫的死亡黑霧,說道。
不過!也僅僅隻是棘手罷了!
剛才的躲閃,陸雲已經大緻了解了這名爲砍刀老者的死亡法則的威力。
隻能說威力有,但是很一般,殺傷力不錯,但欠缺火候!
陸雲之所以敢如此評價,完全是因爲他又不是第一次和死亡法則打交道了。
當初北寒之地,北帝招來的天劫中,死亡法則之濃郁,勝這百倍有餘。
而且陸雲甚至都懷疑,對方
“大哥!需要我的幫助嗎?”
二哈利用血契跟陸雲交流道。
“不用!有這功夫,還是想想等會怎麽裝逼吧!”
陸雲嘴角微微上揚,說道。
他要開始反擊了。
一刹那的功夫,陸雲似乎變了一個人似的!
身體在地面上留下數道殘影,如同閃現一般朝着砍刀殺去。
剛才避之不及的死亡黑霧,如今卻視若無物。
刺拉拉的聲音在陸雲身上響起,這是死亡法則在侵蝕他的皮膚。
不過也僅僅隻是侵蝕罷了。想要在進分毫,根本不可能!
陸雲的天階肉身可不是吃素的。
“不好!砍刀,快躲開!”
屠夫叮卓大吼道,可是等他喊出口時,已經晚了!
陸雲已經大手抓住了砍刀老者的頭顱。
隻聽一連串刺耳的骨頭碎裂聲從黑霧中傳出。
老者的頭顱如同西瓜一樣被陸雲捏了個粉碎。
腦漿混雜着鮮血在空中炸裂開來。
如此血腥的一幕,本應該獲得全場的喝彩的,結果整個場地鴉雀無聲。
一個個血蟲似乎有些無法接受看到的這一幕,陸雲捏爆的那是老者的頭顱啊!
那分明是無數血蟲的發财夢啊!
“沒了!一切都沒了!”
“完了!全完了!”
在場的血蟲一個個癱軟在了地上。
這就是賭狗的最終下場,而陸雲所做的,隻不過是簡化了這個過程,讓他們更加直接的得到了結果。
千萬别沾賭,一入賭局深似海!
“不!!!不可能!”
屠夫叮卓狀若癫狂,他是最不能接受的!
“願賭服輸!叮卓,還想造次不成?”
心中無比舒暢的薩西喝止道。
“勞資沒有輸!”
屠夫叮卓大吼道。
薩西雙眼瞪大:“放肆!叮卓!爾敢……”
話說一半,隻見台子上的那已經被陸雲捏碎頭顱的老頭竟然又站了起來。
鮮紅的脖頸上,還在往外冒着血,那模樣可比恐怖片裏的怪物讓人毛骨悚然多了。
這老頭不光氣死複生般的站了起來,身上的死亡法則更是強橫了不少。
就連陸雲都有些抵抗不住了。
“砍刀!給我殺!殺了這個雜碎!”
屠夫叮卓瘋狂大吼道,濃郁的血氣從身上噴湧而出,直接灌輸到了無頭老者身上。
讓其幹瘦的驅趕,瞬間變成了肌肉猛男。
血氣和死亡法則雜糅在一起,朝着陸雲殺了過去。
陸雲雙手一拍,砍刀前沖的身體瞬間僵直在了原地。
随後咔嚓一聲!
砍刀身處空間竟然如同鏡子一樣密密麻麻的不滿了破碎的蜘蛛紋路。
“碎!”随着陸雲平淡如水的聲音落下。
那砍刀和他周身的空間瞬間碎成了一地殘渣。
“不……不可能!”屠夫叮卓雙眼通紅,身上血氣翻湧,竟然當衆違背規則朝着台子上陸雲出手了。
二哈見狀冷哼一聲,便要出手,畢竟他怎可能可能眼睜睜的看着對方這麽欺負自己大哥!
卻被陸雲制止了:“二哈!還用不着出手,不還有他的嗎?”
二哈和陸雲心意相通,看向薩西,聲音含怒的說道:“這就是你當擔保人的作用嗎?在一旁眼睜睜的看着,有血蟲在你的場子裏搞這種事情?”
這話無異于是在打薩西的臉。
“薩奇!!!”薩西臉色陰沉的喊出兩個字。
随着聲音落下,陸雲便感受到一股從未感受過的腥臭血氣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殺!”
薩西大吼一聲。
登時滿目猙獰,狀若癫狂的屠夫叮卓的頭顱便滾落在了的台子上,還差點沒砸到陸雲,幸虧躲的快。
“敢在勞資場子裏造次,翻了天了!”
薩西怒氣未消的說道:“薩奇!将這屠夫的頭顱挂在門外一年,以示警戒!”
“讓他些不長眼的,在鬧事前,也好好掂量掂量!”
說完這些,立刻轉變态度,面帶微笑的看向二哈:“還真是自古豪傑出少年啊!小兄弟,年紀輕輕,竟然就有此等血寵,想來自身實力也已經不俗吧?”
“怎的?想試試?”二哈将陸雲小心的送回耳廓内,自始至終都未曾看到對方一眼。
似乎是在抱怨對方剛才的坐視不管。
“不敢!不敢!”薩西呵呵一笑:“就是想請小兄弟去裏面喝杯血,叫個盆友!”
“不必了!”
二哈:“???”
這話并不是他說的,更不是陸雲說的。
二哈尋着目光看向這間底下死鬥場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