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脂突然開口說道。
似乎是看透了陸雲眼中的疑惑,花脂在前方的天空一劃,兩團三色火焰浮現。
這兩團火焰中倒映出兩副景象。
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地方,但是這兩副景象中出現在的人物,陸雲可都熟悉不得了!
諸葛世家和司徒世家的人。
“你雖然身負異火,但是能夠被三大古家族同時盯上,顯然不現實,那就隻能說明,這三古家族全都是奔着你那朋友來的了!”
花脂頭頭是道的分析着,依然讓她将事情推演了一個八九不離十。
“馬後炮誰都會!拜托你個事情,知道孤獨世家在哪兒嗎?”
陸雲詢問道。
“怎麽?爲了你那朋友,你還想隻身闖孤獨世家不成?”
花脂有些詫異的看向陸雲,顯然她覺的陸雲這是瘋了!
這已經超出逞能的範疇了,完全就是以卵擊石的送死。
“這你别管!你就說你知不知道吧?”
“不知道!古家族都十分在意自己的族地的,一旦發現暴露,會離開舉族遷移的!”
花脂搖頭答道。
“告辭!”
陸雲抱拳說了一聲,直接離開了。
因爲他留在這裏也沒啥意思了。
花脂并未阻止,也沒工夫阻止,她現在有一堆的事情需要去處理。
就這倆古家族的事情,一旦出來了不妥,就有可能引火上身的。
陸雲離開正陽聖殿以後,幾乎是不停留般直奔百曉生的紫竹林而去。
而在諸葛世家的族地,諸葛天宇面色陰沉的将自己所在房間裏。
他提出傾盡全族之力幫諸葛司報仇的意見,竟然被長老會一票否決了。
并且罷免了他的家主之位,讓他閉關好生反省!
兒子危在旦夕,他這個做父親的怎能冷靜。
一想到自己兒子痛不欲生的樣子,他怎心就跟刀攪一般。
如若不是這該死的災厄之日,如若不是因爲那自私自利的七位大帝,如若不是因爲陸雲那七個姐姐!
他的司兒怎麽會變成這般模樣,他的司兒可是被譽爲家族建立以來的第一天才。
三歲通曉古今,七歲破天仙境,十一歲神機百煉大成,十五歲可窺天機曉未來。
這本是他諸葛家崛起的征兆,可一切的一切在陸雲這個名字傳遍上界之後,一切的一切都變了。
“陸雲!!!我要你生不如死!爲我的寶貝兒子陪葬!”
諸葛天宇怒吼道。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咕咕~”的叫聲!
諸葛天宇趕緊打開窗戶,一隻渾身染血的白鴿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費勁了屋裏。
重重摔倒在桌子上,咽下了最後一句口氣,死了!
諸葛天宇将其腳上的信封拆開,上面寫着一行小字:陸雲,下午未時兩刻會來紫竹林!
“陸雲!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将臣!召集人手,随本家主出發!”
“是!”
諸葛天宇離開不久,外面便傳來了諸葛清淨氣喘籲籲的聲音:“爹!大哥……大哥他找你,似乎有什麽着重要的事情跟您說!”
可是等了半天諸葛清淨都沒有聽到屋内傳來動靜,心中覺察到了一絲不對勁。
畢竟按照諸葛天宇以往的品性,知道是諸葛司找他的話,就算是在開家族會議,也會丢下一屋子人趕過去的。
“爹!孩兒進來了!”
諸葛清淨緩緩推開門走了進來,卻發現屋内早已空無一人了。
桌子上死去的信鴿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信鴿染血,此行兇險!”
“不好!爹要出事!”
諸葛清淨渾身一震,拿起桌子上的信鴿奪門狂奔而去。
不明所以的陸雲,還不知道他無形之中已經步入到了一張大網中。
一道爲他精心布置的的陷阱。
而在中州島西部的邊界上,兩名身穿貂皮的男女正有說有笑的朝着版圖亂流中飛去。
“哼!這麽多年過去了,這中州島上的修仙者實力還是這麽弱啊!”
那性感火辣,一身古銅色皮膚的狂野女子不屑的說道。
“這就是有無傳承的差距啊!”
壯漢回應道。
“家主派咱們前來多少是有點大材小用了!”
“不就是抓個廢物嗎?還用的上,咱倆一同出手,真是殺雞用牛刀啊!”
“就是!也不知道家主要這麽一個廢物作甚?實力弱的可憐就算了,長得還巨醜!”
那古銅皮膚的女子嫌棄的說道:“不過這廢物的朋友長得是真帥,就是瘦了點!看起來有點弱不禁風!如果能在壯點就更好了!那身材可就完美了!”
就在這一男一女交談正歡時,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們前方的大地上凸起了兩個小包。
嗖嗖!
兩道黑影破土而出,打斷了這一男一女的談話的同時,也擋住了二人的去路。
“此路是俺開,此樹是俺栽,想要從此過,嘩啦啦的人頭掉下來!”
“誰?誰在說話?”
那一身貂皮的女子舉目四望,随後莞爾一笑,低頭目光落在兩個隻有一米三四的矮子身上,滿臉戲谑:“哦!原來是兩個臭番薯啊!”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醜女人,俺奉勸你将嘴巴放幹淨點!這樣等會死的還能安穩點!”
其中一名攔路者說道。
“哈哈!榮哥!聽到這矮矬子說什麽了嗎?他竟然大言不慚的要弄死咱們?”
“哈哈!這是我從小到大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那壯漢同樣嘲諷道。
“很快!俺就會将這個笑話變成你今生抹不去的夢魇!”
那兩名攔路者說着直接鑽入了底下。
登時沙塵無風自起,遮天蔽日!
這一男一女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消失了。
“妹子!不好!是斯卡文鼠人!趕緊撤!在地面上咱們不是他們的對手。”
那壯漢催促道。
那古銅膚色的女子滿臉捉急:“榮哥!不行!空間全都被鎖死了!根本沒辦法進行空間躍遷!”
“什麽?”壯漢面色一僵:“這……這怎麽可能?”
“二位鼠人兄弟!多有冒犯,在下是孤獨世家的孤獨榮!給個面子可好?”
可回應他的隻有沙暴切割空氣發出的“谡谡”的聲音。
“榮哥!這……該怎麽辦啊?”
那古銅色的女子面色憂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