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院子都是血色的腳印,隐約還能聽到屋内的傳來的哀嚎聲!
“少他瑪廢話!給勞資進去吧!”
一直跟在陸雲身後,防止其逃跑幫派小頭領,直接一腳揣在了陸雲的屁股上。
可陸雲身體爲往前分毫,那小頭領卻被反震之力,給震飛了出去數米遠,看那抱着的大腿,已經打對折了。
陸雲若無其事的拍大了下屁股:“你個癡漢?光天化日之下敢揩灑家的油?這隻是個教訓,下次灑家将你三條腿都掰斷!”
一旁勝券在握的陰恻恻男子,此刻心中也犯起了嘀咕:大家修爲都是僞金仙境,實力尚且有差距,但不應該這麽大啊!
“這地方雖然簡陋了點,喝酒的話還湊活!”
陸雲打量着院子内,随後将目光看向陰恻恻的男子說道:“愣着幹嘛呢?不是有好酒讓灑家品嘗嗎?趕緊去拿啊!”
被這麽一吼,男子這才回過神來:“是是是!我這就去取!彪爺您在這讓稍等片刻!”
“再來兩個下酒小菜!要不然再好的酒都喝着沒勁!”
陸雲留下一句話,便走進了院子中。
“大哥!看樣子,這家夥是去叫人了!”
二哈的聲音在神魂上響起。
陸雲将目光從那陰恻恻的男子和一個匆匆離開的小勢力頭領身上收回來。
“越多越好,正愁人手不夠呢!”
陸雲趁這會功夫,閑來無事,便将目光看行了那發出慘叫聲的房間。
門外雖然有兩名看守,但見對方是彪爺,是屁都不敢放一個,杵在哪裏跟個雕像一樣。
吱呀!
陸雲推開門,濃郁的腥臭味撲面而來,那味道不禁刺激鼻子,還辣眼睛!
“這裏面關押的是什麽東西?”陸雲一腳踢在了一名護衛身上。
“礦……礦奴!彪爺!”
“礦奴?”就在陸雲心中猜測是不是字面意思時,一道黑影竟然從房頂上沖了下來,速度之快,就連陸雲反映過的時候,躲閃都來不及了!
陸雲暗叫一聲不好,二哈也正準備出手!
隻聽一陣鎖鏈晃動,那黑影哐當一聲栽在了距離陸雲兩步外的血污中!
這黑影給陸雲的第一印象,比當初在上古遺址中見到的蠱人還要可怖。
全身長滿膿瘡,參差不齊的獠牙任由其刺破嘴唇,凹陷的眼窩中通紅的銀絲閃爍着詭異的光芒!
比大腿還要粗壯的前肢上密密麻麻布滿了黑色的紋路,像是經脈又像是血管!
介尼瑪是礦奴?這挖的是礦還是核廢水?
陸雲當即抓起一名看門的護衛質問道:“你莫不是在耍灑家,這是礦奴?”
說着就要将這名護衛扔進房屋内。
“彪爺!這……這真是礦奴!真是礦奴!”那護衛吓的瑟瑟發抖,說話都不利索了。
“他們……他們是被礦物質之中某種元素給感染後,才變成這樣的!”
“彪爺!繞命啊!彪爺!”那護衛不斷求饒道。
“你還知道什麽?統統給灑家說出來!”
“沒了!彪爺!沒有了!”護衛搖着頭說道。
陸雲一個一百八十度翻轉,直接将護衛扔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院子裏。
“滾蛋!”
忍着疼痛,那名護衛站起身來,踉跄的離開了。
看樣子,那群小勢力的首領原來的計劃是想用這礦奴來對付他啊!
奈何計劃還沒開始,便被陸雲所展現的彪悍給震懾住了。
而見勢不妙的幾名小勢力首領們也決定撒丫子跑路的時候,卻被陸雲關上了院門,堵在了院子裏。
“彪爺!你……你這是作甚啊?”一名幫派實力首領壯着膽子說道。
“作甚?等會灑家問什麽,你們答什麽!膽敢有半點隐瞞,灑家全都給你們宰了!”
陸雲眼中泛起紅光!
吓的在場的人全身一哆嗦,昔日被支配的恐懼再次如夢魇般再次降臨。
而那陰恻恻,說是去拿酒的男子,此時卻跑到了一處大院門前,匾額上龍飛鳳舞的寫着倆字:楊府!
咚咚咚!
敲了來兩下門。
屋内便傳來了看門的聲音:“誰啊!?”
“是我!劉浪!”
陰恻恻的男子小聲說道。
大門緩緩打開,将男子放了進去,看門的還特意探出頭來,瞄了兩眼,怕這劉浪被人跟蹤!
而此時彪爺自個的虎幫也亂成了一鍋粥!
“什麽?你真看見彪爺跟着劉浪走了?”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更何況當時陸雲被帶走的時候,雖然街道上沒人,但不妨礙隔壁街道上人來人往啊!
這不恰巧就有一個虎幫的成員在隔壁街上親眼目睹而了陸雲被帶走的全過程,馬不停蹄的就趕回來報信了。
“虎幫的所有弟兄聽令!去将劉浪的地盤給我圍了!”虎幫的二把手大喊:“就算是翻個底朝天,也要将彪爺找回來!”
話音剛落,烏泱泱一群人便氣勢洶洶的沖出了大堂,那模樣活像是古惑仔街頭約架的場面。
而這虎幫的二把手則是看了一眼手中的刻着韓字的令牌,眼中逐漸變得堅定!
身爲虎幫的智囊,他怎麽會不知道,這一切是誰搞的鬼呢!
如若沒有靠山,縱使給劉浪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對胡彪怎麽樣!
而如今帝都誰人不知,這劉浪是楊家大公子的人。
對付楊家,單憑虎幫肯定不行,畢竟對方是三大家族之一,虎幫體量再大,在家族勢力面前依舊是一盤散沙。
想要與楊家抗衡,還得是同爲三大家族的韓家出面才行。
“虎幫胡彪?蹊幫劉浪?韓家!楊家?如此熱鬧的事情,怎麽能少了我苗家呢?”
“正好通過這個機會,将其餘兩家心中存在的那點野心全都擊碎掉!”
一名長相邪意的男子大笑說道。
“傳我命令!帶上咱們的秘密武器,去給其餘兩個家族一點小小的震撼!也讓他們認清一下自己的位置!”
陸雲或許做夢都不會相當,就因爲他的一個臨時起意,竟然将三大家族之間那微妙的平衡給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