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魂急迫的說道。
“這個你就别想了!你辦不到!”
陸雲心中憋悶的說道。
他是真沒想到,自己好心救了那些人的命,收點費用不是理所應當的嘛!
那些人竟然在背後這麽說他,真是太讓人寒心了。
“陸兄!你這話說的,你不說,怎麽就知道我不可能辦到呢!”
黑魂依舊不死心。
“你能憑本事将當初我們待的那個上古遺址給炸了嗎?”
陸雲一句話給黑魂幹沉默了。
“陸兄!這條件是不是有點太苛刻了!你不會是在逗我吧?”
黑魂有點不相信。
陸雲簡短的說了一下,自他們分别以後發生的事情。
黑魂越聽越覺得陸雲這是再跟他講故事,讓陸雲有一種越描越黑的感覺。
不說之前黑魂是半信半疑,說完之後,黑魂是徹底不相信了。
介尼瑪上哪兒說理去。
而陸雲也懶得給他白扯了,愛信不信,不信拉倒。
這個話題過後,二人有說了一下各自最近的狀況。
當陸雲聽到黑魂說,這個挖地洞的提議是炎鴻才提出來的時候,讓陸雲不由得一愣。
他現在是越來越懷疑這個炎鴻才,這個女人肯定是對徐天成的整個計劃有了解,甚至打從一開始,就知道徐天成的計劃也說不定。
“哦!對了!潛淵浮水也是炎鴻才告訴我們的。”
黑魂補充道。
“什麽?”陸雲本就懷疑炎鴻才有問題,被黑魂這麽一說,陸雲對這個炎鴻才更加的心懷疑慮了。
“你還意識到這女人有其他什麽不對的地方嗎?”陸雲詢問道。
黑魂倒吸了一口氣,說道:“你讓我想一想!陸兄!”
“我們這一路上,雖然一直在聊天,但是大多是時間都是我在說話,所以并未刻意的去觀察某個人!”
“聊天?”陸雲眉頭一皺:“你們聊什麽?能夠聊一路子?”
“聊陸兄你啊!”黑魂眨巴着眼說道。
陸雲頃刻間便明白了,吳超在白柳面前爲何能夠如此滔滔不絕的說出那麽多有關他的事情了,感情全都是從黑魂嘴裏說來的啊!
“嗯?陸兄!你别用這種表情看着我,怪吓人的!”
黑魂說道,絲毫沒有意識到大禍臨頭了。
砰砰!
兩個暴栗直接打在了黑魂的後腦勺上,打的黑魂迷迷糊糊間仿佛看到了他去世多年的太奶。
“陸兄!你幹嘛打我?”
黑魂揉搓着頭上鼓起的兩個包,不岔的說道。
“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小子多嘴,讓吳超聽到了那麽多,小爺我當初就安然無恙的逃走了!”
黑魂不提還好,一提陸雲更來氣,拳頭握緊想要再給黑魂來兩下。
看的黑魂趕忙和陸雲拉開了距離。
“趕緊!帶我去找炎鴻才,我有點事情要找她确認一下!”
陸雲催促道。
帶黑魂的帶領下,陸雲來到了一處被灌木叢遮蔽的嚴嚴實實的小湖邊。
小湖邊裏的水說不上來的清澈,但是相較于沼澤之中還是要好上不少的。
“炎鴻才她們人呢?你确定是這裏嗎?”
陸雲環顧了一眼小湖說道。
“是這裏!沒錯!我記得很清楚!”
黑魂撓着頭眺望着四周:“奇怪!她們人呢?明明讓她們在這裏等我的呀!”
“你不是能夠和玄衣酒館的人用秘法交流嗎?趕緊試試!”
陸雲催促道。
“我已經在嘗試了,但是沒有人回應!陸兄!”
黑魂蛋疼的說道。
“你看這裏,這裏還有他們休息時留下的痕迹呢!起了怪了,怎麽好端端的人就沒了呢?”
陸雲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炎鴻才!一定是她幹的好事!”
“又晚了一步!”陸雲氣憤的一腳踢在身邊的大樹上。
水缸粗的大樹應聲斷裂,而随着這顆大樹的倒地,另一番景象出現在陸雲面前。
隻見這顆樹後的壓倒的灌木叢中躺着一群饕餮鳄的屍體。
饕餮鳄一族的族長,那隻超大型的饕餮鳄也在其中。
當時陸雲的眼就紅了:“誰幹的?”
一旁的黑魂一臉驕傲的拍了拍自己胸脯說道:“當然屎我了!當時我們挖地道的時候,計算錯了距離,挖出來的時候,正好在這處小湖邊上,但是這群怪物就趴在小湖邊,看上去極爲虛弱的模樣!我自然是爲民除害了。将這群畜生全給殺了!我怎麽樣?”
“你……你還我一百零八把仙器!”
陸雲抓着黑魂的脖領子歇斯底裏的嘶吼道。
饕餮鳄一族的族長死了,也就是說,天火神君布置那座大陣所用的仙器,沒有人報銷了,全都得陸雲自己承擔。
“一百零八把仙器啊!整整一百零八把仙器啊……”
此刻陸雲的心在滴血,他現在殺了黑魂的心都有了。
黑魂也意識到了陸雲的不對勁,趕忙詢問道:“陸兄!什麽一百零八把仙器?你這是怎麽了、難不成這些怪物你認識?”
“冤有頭,債有主,既然是你殺了這群饕餮鳄,那他們欠我的二百一十六把仙器就算在你頭上了!”
陸雲陰沉着臉說道。
黑魂:“???”
“怎麽就二百一十六把了?剛才不還一百零八把的嗎?怎麽還翻倍了?而且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黑魂一頭霧水的說道,心裏那個懵逼啊!
哧!
“再多問一句,我就大嘴巴抽你!你隻需要記住,你現在欠我二百一十六把仙器就夠了!”
陸雲牙齒咬得咯吱作響的說道。
黑魂見狀也不敢在說什麽,隻能心中暗自叫苦啊!
此刻的陸雲可謂是煩躁了極緻,竹籃打水一場空不說,還搭進去一百零八把仙器,現在想着的人也不知所蹤了。
真是人倒黴連喝口水都塞牙啊!
就在此刻精神識海中,天火神君的聲音響起:“小子!沼澤淨化完畢了!法陣的波動停止了,很快小綠……”
天火神君的話戛然而止,因爲他看到了口中小綠的屍體。
“小子!你幹的?”
天火神君的這番無異于在陸雲的神經上蹦迪,無時無刻不再摧殘着他那僅剩不多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