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現如今的他,換了身打扮,變成了那個被他殺掉的趙家張護院的模樣。
當初黑魂不是讓他去尋找趙家的庇護嘛!
陸雲可是将此話一直記在心中,隻不顧尋求庇護的方式稍有點不同而已。
但是在這稍顯混亂的局面中,雖然不算最優的,但至少算的上安全。
而且有趙家護院這層身份,在一路上,應該是不會遇上什麽危險和阻攔才對。
可打臉總是來得如此快!
陸雲這邊心中還在盤算呢!
一支利箭十分突兀的從陸雲的左前方射了過來。
陸雲心中那是十萬隻草泥馬才奔騰。
暗罵一聲自己,沒事瞎計劃個啥啊!忘了自己身上有宋雲天的事情了。
隻要有宋玉天在,無論是多麽周密的計劃,陸雲向來是沒有成功過一次。
之前,陸雲是不信有什麽運氣,黴運一說的,但是自從遇到宋雲天之後,他信了!
不得不信的那種。
陸雲一個閃身,躲開了這一擊暗箭,同時也閃現到了這下黑手之人身前。
一把将其從藏身之地薅了出來。
對方實力算不上強,僞金仙境!
當陸雲看着對方腰間的身份令牌,愣住了!
那腰牌分明是趙家的腰牌,這護院分明是趙家的人,爲何要對他出手啊!
“你這是幾個意思?咱們都隸屬于趙家,你爲何要對我出手?”陸雲滿是不解詢問道。
心中更是将宋雲天身上的黴比屬性給咒罵了一個千百遍。
他陸雲可以接受計劃失敗,但是他不能接受,自己的計劃被這麽毫無理由的,毫無原因的被破壞!
就像這次,介尼瑪也太強行了一點吧!
“哼!張兲!你少在這兒惺惺作态,你做的那些卑劣事情,夠我殺你一百多萬次的了!”
被陸雲抓着的男子怒吼道。
陸雲人一怔,看來這并非勢力問題,而是這兩人之間有矛盾啊!
而且這張護院的名字,多少讓陸雲有點無語!
張兲!張王八?介尼瑪他爹是怎麽想的呢!給他取了這麽一個名字。
八成不是親生的!
“我怎麽你了?你這麽恨我?我大仇?”
好死不死的陸雲的八卦之心上來了。
最主要是,陸雲雖然探查過這張兲的記憶,但當時時間緊迫,他也隻是探查了那天晚上的而已。
至于這張兲以前的,陸雲并未探查,與這男子的仇和怨自然也就不知道了。
“你這是在羞辱我嗎?張兲!”被陸雲鎖喉的男子,怒目圓瞪,眼中充斥着血絲,勢要将陸雲生吞活剝了一般。
看起來這倆人積怨相當深啊!
這讓陸雲心中的八卦之魂燃燒的更加劇烈了,今天說什麽也要将這倆人之間發生的事情搞清楚。
“趕緊的快說!你就當我失憶了,在告訴我一遍又如何?說不定我就将你放了呢!”
陸雲催促着,就是這個理由找的有些粗糙了點。
“失憶?失憶你媽個頭,羞辱人也不帶你這樣!張兲,你給我等,勞資這輩子沒将你殺了,是勞資我本事,但是你等着,勞資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說着那被陸雲鎖喉的男子竟然直接咬舌自盡了。
這波操作屬實讓陸雲有些沒看懂!
雖然說死者爲大,但是架不住陸雲好奇啊!
于是乎,這丫的趁對方神魂還未消散之際,用拘神遣将将對方的神魂給拘了。
查看了一下這男子與張兲之間的愛恨糾葛。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三觀碎一地啊!
這突然的臨時起意,恐怕需要陸雲用往後餘生去彌補了。
陸雲本以爲這是這張兲給這男子帶了綠帽子之類的,這種損害男人尊嚴的事情。
隻能說,還是年輕了。
小小的綠帽子何足挂齒!
這張兲可謂是人中凡凡,狗中泰迪!
那是怼天,怼地,怼空氣。
原本這名男子有着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結果被這喝醉酒的張兲全給毀了。
那一夜,可謂是噩夢的開始啊!
張兲不禁靠着自己實力強橫,當着這男子的面,猥亵了他的兩任妻子,事後竟然還意猶未盡的和男子發生了關系。
當陸雲看到這兒的事後,恨得給自己兩大鼻窦,屬于是人物帶入了。
也難怪這男子對張兲恨的如此咬牙切齒。
果真不是個好東西,陸雲現在想想,就讓這個張兲那麽死了,屬于是便宜他了。
當初就該将他的神魂挫骨揚灰了。
氣憤之餘,陸雲再次上路了。
雖然張兲這個人不讨喜,甚至在趙家都是處在被孤立的狀态,完全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透明人。
但這正是陸雲現在想要的,這種邊緣人物一般不會得到過多的關注麽,也就沒那麽多約束,有足夠的空間夠他自由活動。
不過随着逐漸靠近徐天成的坐化的宮殿,陸雲發現,路上的三大家族的斥候,不增反減。
甚至方圓百裏看不到一個。
事出反常必有妖!
“難道這是玄衣酒館徹底和吳家開戰了不成?要不然就是徐天成坐化的宮殿開啓了,要不然不可能三大家族全都收攏兵力。這太不尋常了!”
陸雲心中嘀咕道,腳下的速度再次快上了幾分。
而此刻在中州島的中心,一座金碧輝煌的大殿中。
“還沒找到她嗎?”
大殿高台上的女子莊嚴肅穆的說道,一品一間從身上散發出來的高貴氣息,讓人不忍直視。
高台下跪拜着的衆人皆都打了個寒顫,無一人敢說話。
甚至沒有一個人敢将頭擡起來,去看高台上那榮用華貴的女子。
要知道,在這大殿下跪拜着的,境界最低的也是金仙境初期的存在,更甚着有幾個實力深不可測的存在。
突然有人顫顫巍巍開口說道:“33個中州城都已經找過了,荒蕪草原也已經地毯式搜尋過了。皆都沒有找到她的身影!現在隻有兩種結果,要麽她已經離開中州島了,要麽她現在進入到了開啓的上古遺址中。”
“她不可能離開中州島的!”高台上的女子十分笃定的說道:“現在所有人聽令,除了殿主之外,所有正陽聖殿的人,進入上古遺址,将她給我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