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們睡得最安心的一個晚上,換做平時,太陽還未升起時,她們就得起床才行。
随時聽後趙日天的任何差遣,甚至趙日天徹夜未歸,亦是如此。
甚至有時候,趙日天在外面受了憋屈,也會發洩在她們身上,對她們拳打腳踢。
敢叫一聲,隻會遭到趙日天更加猛烈的毒打。
“糟了!大姐!咱們睡過頭!”
一名女童驚恐的說道。似乎是相起了被趙日天毒打的場景。
其餘二名女童被這麽一說,眼中也透露出了驚恐。
作爲大姐的女童說道:“放心吧!姐妹們!這個趙日天是假的!”
話語中透露着難以掩飾的落寞,因爲陸雲已經離開了。
床頭的桌子上還放着一瓶丹藥,下面壓着的紙條上寫着丹藥的功效:止痛祛疤!
這是陸雲臨出去之前,看到女童們不經意間露出來的手臂時,看到了上面的淤青和疤痕後留下的。
這個時候,外面的敲門聲再次響起,比以往更加的強烈,透露着些許的不耐煩。
身爲大姐的女童趕忙起身,整理了一下着裝,快速掩蓋掉眼中的落寞,換上标志性的假笑,開門去了。
而一道清早便出去,對于陸雲來說,也實屬無奈,沒辦法!
趙日天那狗日的玩意,跟尼瑪種馬塞得一樣,每天在家待的時間從來不超過上午八點半,便會屁颠屁颠的出去野,要麽去茶樓聽書,要麽去怡紅院聽戲,再不濟就喊幾個狐朋狗友去逛青樓,反正就是玩兒,每天不花百八十個獸源,渾身刺撓!
而且天天如此,陸雲都納悶,這丫的就不嫌累得慌嗎?
不過陸雲這一早出來也是讓他發現了個小秘密,那便是自從他出了趙日天的院子,就有一名丫鬟在他身後墜着,直到他走出趙家大院,才停下,想來是趙家幕後之人對于趙日天的日常監視,說不定趙日天常去的那幾間茶館酒樓也有同樣的眼線。
這無疑讓陸雲心中一震,畢竟時刻都被人注視着,必須特别小心才行,萬一露出破綻,那自己可就涼涼了!
不過真如此的話,那麽這恰恰證明了,昨晚刺殺他的那些人正是趙家的人。
而且此人的能量不小,畢竟通過對趙家主昨天的觀察,好像對于他遇刺這件事,完全不知情。
可見這人在趙家的勢力非同一般啊!
竟然能夠将消息封鎖到這種滴水不露的地步。
陸雲長歎一聲:“他奶奶的!怎麽到哪兒都有人想要他的命啊!”
“嗯?誰奶奶!?趙四公子!你這最近的口味真是越來越叼了,現在都已經上升到老妪的地步了嗎?”
一道聲音從陸雲的身後傳來。
陸雲回頭看去,隻見一公子哥模樣的少年出現在眼中。
炎焱的記憶中,有着關于此人的介紹,而且來頭不小。
是吳家的二公子,其纨绔程度僅次于趙日天和炎焱二人。
而且還有一個重磅消息,就是這丫的吳家二公子與趙日天速來不合!
至于原因好像是趙日天在一處青樓保養的頭牌,最終卻被吳家二公子花言巧語給拐走了。
這也算是變相的給趙日天待過綠帽子了。
自那以後,這倆人隻要一見面,就是各種撕逼。私底下更是互相較勁,各種去掘對方的牆角。
“你又皮癢了是不是?”陸雲裝作一副十分不爽的說道:“小爺今天心情整不好呢!勸你少來招惹我!”
吳家二公子呵呵一笑:“巧了不是!和趙四公子恰好相反,在下今天心情好的不得了!”
看着對方那一副作死的樣子,抛開趙日天不談,陸雲也想上去邦邦給他兩拳。
“喲!還想打我不成?”吳家二公子看着陸雲那副吃人的樣子笑着說道:“走吧!老規矩!咱們去賽馬定輸赢。”
賽馬?陸雲一愣。
這個還真沒在炎焱的腦海中有過多的介紹,應該是炎焱個人不太喜歡的賽馬的原因,隻是知道在33号中州城的南邊有一個大型的賽馬場。
不過這絲毫不妨礙陸雲一口應下,正好不知道今天要幹什麽呢!
兩個人在各自保镖的擁護下朝着賽馬場而去。
人流攢動,放眼望去,全都是密密麻麻的人頭,這些人雖說有單純來看賽馬的,但幾乎八成以上都是來賭馬的。
坐在第一排的會員豪華座椅上,吳家二公子對着陸雲說道:“來吧!下彩頭吧!”
陸雲愣了一下,随口說道:“就上一次那一匹馬吧!”
此言一出,吳家二公子當場哈哈大笑了起來,看的陸雲是一愣一愣,這是哪個大夫給放出院的,還不趕緊給抓回去精神病院去,加大藥量繼續治療!
陸雲身後的護衛則是附耳說道:“少爺!上一次您壓的那匹馬因爲成績不佳,被您一氣之下給買回去,殺了吃肉了!”
陸雲:“???”
難怪這吳家二公子笑的這麽開心,原來是因爲這個啊!
他還以爲這吳家二公子是從精神病院裏偷跑出來的呢。
“我不知道啊?用的着你提醒?”陸雲怒斥這身邊的保镖。
“死了又怎麽樣?那匹馬我今天壓頂了!”陸雲大聲說道。
聽到這話的吳家二公子笑的更加大聲了,眼淚都給他笑出來了。
“趙四公子!你......你能别讓我笑了嗎?我都快......都快笑岔氣了!你是猴子請來的逗比嗎?”
吳家二公子放肆嘲笑着陸雲。
賽馬都是壓場上的馬匹,有一意孤行壓一匹馬的,有雨露均沾壓全部馬匹的,還真是頭一次聽到壓注,去壓一匹不上場已經死掉的馬匹呢!
屬實是在賭馬中開了先河了。
“怎麽?怕了?現在退出還來的及!”陸雲意味深長的說道。
“怕?我看你是腦子進水了!你知不知道,你點下注場上沒有馬匹,唯一能勝我的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參賽的馬匹沒有一個能夠成功通過終點!你覺得這可能嗎?趙四公子!”
“有什麽不可能!存在即合理的道理你不懂?”
陸雲故作神秘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