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白苦大仇深的說道:“那咱們之前的努力可就統統白費了!”
“但是不這麽做的後果,是我們兩兄弟承受不起的啊!”丹青皺着眉頭說道:“北帝的小肚雞腸你又不是不知道!忤逆了他!咱們兩兄弟的下場應該不用我多說了吧!”
“那大哥的意思,是我們隻能将我們這千年來的打拼,拱手讓人嗎?”
丹白不甘心的說道。
“至少臨走之前,不能讓我們這千年來的時光,耗費的沒有任何價值!”
丹青猛地一拍桌子說道。
很快!一則消息便從丹霞宗傳開了:明日!将開啓宗門秘境!
想要獲得機緣者,都可以進入!
不限制派系,門派要求!
此消息一出,整個西風之地南部炸開了鍋。
雖然說丹霞宗在西風之地不算是個名聲鵲起的宗門吧!
但好歹也算是個一流的宗門,起底蘊也有數萬年了。
其宗門秘境定然是有很多寶物和上古丹藥在其中的。
其他宗門的是人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紛紛朝着丹霞宗湧來。
而丹霞宗本門宗人,則是一個個怨聲載道,不知道這個即将上任的宗主在幹什麽?
丹霞宗宗門大殿中。
“丹青!你還不是宗主呢!竟然就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這是要毀了丹霞宗啊!”
丹霞宗的大長老質問着坐在高位的丹青!
可即使被指着鼻子罵,丹青已經滿臉的笑意,從容不迫的說道:“此言差矣!大長老!如今上界時局動蕩,不知何時便會迎來浩劫。如今開啓宗門秘境,是短時間提升宗門實力的唯一途徑啊!也是讓宗門在浩劫中有自保之力,不至于讓丹霞宗萬年來的傳承毀于我丹青之手啊!”
丹青的這番言辭,可謂是情真意切,深入人心!
“行!你這話說的有道理!也是設身處地爲宗門着想了!可是你爲何要将宗門秘境與其他宗門之人分享呢?這不是在讓其他人來掠奪我丹霞宗的傳承嗎?”
大長老先是對丹青的這個決定給予了認同,又在另一方面發起了攻勢。
屬于是給個甜棗再給一巴掌了。
“大長老!你真是老了,目光變得這麽短淺呢!這個我都能看出來,您老人家看不出來?”丹白站起來說道:“俗話說:吃人嘴軟,拿人手軟!這是讓其他宗門欠咱們一個人情啊!到時候真的浩劫降至,咱們就可以名正言順,正大光明的尋求幫助了!礙于情面,他們也不好意思拒絕!”
雖然丹白說的句句在理了,但看大長老的表情,顯然這番說辭無法說服他。
丹青這個時候恰到好處的補上了一擊:“大長老!就算是讓其他宗門的人進入我宗門秘境,他們也得不到什麽有用的東西!這些外人能有我們了解秘境嗎?”
大長老雙眼瞪大,終于是掉入了丹青的圈套之中。
“丹青!你這招空手套白狼用的秒啊!”
“多謝大長老誇獎!”
丹青笑着說道。
“剛才是我錯過你了!我在這裏向你配個不是!”
大長老站起身鞠了一躬。
而大長老都同意了,其他長老縱使心中不順,也隻能默默咽下了。
“大長老這是作甚,使不得!使不得呀!”丹青雖然口中這麽說,但卻也僅僅隻是說說而已,但卻并未有什麽動作。
等大長老坐回原位時,丹青這才假模假樣的站起身,說道:“大長老你這是作甚啊!再不幾個時辰,其他宗門的人應該就到了,到時候還要您多多照顧接引呢!”
“這個好說!交給吧!”大長老拍着胸部說道。
而這場本來以問罪爲主題的宗門大會,便這麽草草結束了。
顧長生随着一衆長老離開了大殿,回到了自己的别院。
在屋内打坐的王小六睜開了眼睛,說道:“有什麽重大的事情發生嗎?”
“沒有!隻不過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而已。”
顧長生無所謂的說道。
“那就行!隻要他們妨礙不到盛雪大小姐和她朋友的修煉就行!如今她們已經到達了關鍵時刻,決不能有人打擾!”
王小六說道。
“放心吧!不會的!”顧長生說道:“您的實力恢複的如何了?”
“如今天道崩塌,法則破損!想要恢複到原來的實力,哪有那麽那麽容易啊!”王小六無力的握了下拳頭。
“我準備等盛雪大小姐出關之後,便帶着她們一起去中州島,希望能尋找一處上古大能的遺迹,興許還能趕在浩劫前,恢複到原有的境界。”
“可是!如今形式,中州島現在可謂亂成一鍋粥了,貿然前往,恐怕......”
“我知道你在顧慮什麽?但自古以來,機遇與危險并存!實在不放心,不可以和我們一起去!”王小六邀請道。
顧長生想都沒想就搖頭拒絕了:“不了!我答應過界主,要在這裏等他回來!”
“也是!随你吧!”說着王小六便閉上了眼睛。
而此刻陸雲也跟随其他宗門的人,混進入到了丹霞宗内。
本來他打算直接強勢降臨,将丹青丹白兩兄弟擊殺了事的。
卻在附近的城鎮聽聞了丹霞宗将在明日開啓宗門秘境,并向所有人俠義之士開放。
敏銳的直覺告訴陸雲,這其中不光有蹊跷,而且靜觀其變的話,說不定還會有意外收獲。
所以便決定先讓這倆兄弟蹦跶一下,在伺機行動,做到兩人。
此刻的陸雲正在丹霞宗臨時設立的迎賓樓中和一群五湖四海來的閑散人士插科打诨。
“你們說這丹霞宗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啊?”
其中一個胡子拉碴的大漢,将頭往前湊了湊小聲說道。
“傳聞說是,丹霞宗新宗主上任,爲了和周邊的宗門打好關系,所以才出此下策的!”
旁邊的一個大漢說道。
“噓!你們說話小聲點!别因爲你們口無遮攔,連累了我們一桌子人。”
其中一個乞丐模樣打扮的男子說道。
“瞧你那慫樣!我就說能咋滴?這上界我不敢說,在這西風之地,誰敢不給我圓仲一個面......”
這話還沒說完呢!
一個酒壇便砸在了這人的頭上。
瓷片夾雜着酒水差點沒濺到陸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