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劍氣卻還歪歪扭扭的朝着哼哈二将飛去。
“哼!”
“哈!”
哼哈二将揮舞手中的武器抵擋劍氣,武器卻在碰到那發育不良的劍氣的時候被整齊的切斷了。
宛如這武器是紙做的一般。
劍氣溜溜達達的從哼哈二将中間的縫隙穿過,終于能量耗盡,泯滅在了天地間。
而接下來的一幕,讓公孫樂怡再次震驚一萬年。
隻見哼哈二将緩緩立正,這已死不知多少萬年甚至上百萬年的二人竟然開口說話了。
“有此等後輩!西風帝國必将複興!哈哈!”
說罷!
哼哈二将兩人胸前出現一道肉眼幾乎不可見的裂縫,随後上半身錯位般的掉落在了地上。
“葉大人!你沒事吧!葉大人!你别吓我啊!葉大人……”公孫樂怡将陸運摟在懷裏,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
當她的靈識掃過陸運的身體時,她才知道陸運受得傷,遙遠遠比她所看到的還要重的多多的!
内髒多出受損,甚至肝脾肺多出要害都出現了殘缺。
經脈寸斷,靈氣負荷導緻的倒行逆施,甚至将他的一生修爲廢掉!
持續揮舞的左臂臂骨近乎粉碎性的斷裂,全身上下也隻有不到正常人血量的十分之一。
他究竟是怎樣堅持下去的,這要是換做常人,早就死了上萬次了吧!
此刻陸運的識海中。
“你們兩個還沒有觀望夠嗎?難道這樣的意志還不足以讓你們臣服嗎?”
那漆黑如墨的身影前,矗立着兩枚火焰,一枚形似普通,卻暗藏殺機,一枚隐于無形,卻灼人心肺!
兩枚火焰不斷晃動,似是在交流商量,又似是在進行着某種儀式……
宮殿内,公孫樂怡拼命地朝着陸運體内輸送靈氣,可他這千瘡百孔的身體宛如一隻開了洞的皮球。
靈氣根本輸送不進去,便又從另一處傷口排出來了。
急的公孫樂怡小珍珠稀裏嘩啦的往下掉!
突然自陸運眉心位置漂浮出兩枚火焰,其上所散發的威勢直接将公孫樂怡給振飛了出去。
身體重重砸在了柱子上,昏了過去。
而這兩枚火焰在陸運的頭頂不斷交融旋轉,直至形成一副陰陽圖案,盤旋于陸運的上空,陣陣盎然生機從這陰陽圖案之中釋放而出!
傾灑在陸運身上,幫助其修複這千瘡百孔的身體。
誰會想到,以狂暴和毀滅作爲代名詞的異火,卻還會有此等恐怖的恢複能力呢!
但這隻是人對于火焰的曲解,畢竟一想到火,便自然而然的想到災難,想要死亡!
人也就懼怕火焰了,畢竟當靠近火焰時,它散發出來的高溫确實就讓我們受傷,會讓我們感到疼痛!
但也别忘了,因爲火焰,在漆黑的夜晚我們才有了光明,在冷厲的寒冬才會感到溫暖!
所有的事物都是存在兩面性的!火焰也不例外!
說回異火,人們總是會下意識的放大它的破壞力,卻忽視了它是集天地之韻妙,萬物之靈性孕育而生的啊!
它兼具毀滅衆生的能力,也有造化衆生的本事!
而陸運收服的這兩枚異火,本就屬于同源,本該是一體,但由于火德仙人的介入,導緻他們分離。
如今卻又因爲陸運再次融合!
這也是爲什麽當初陸運會感歎這兩枚異火雞肋的原因。
他們本屬一體,分離也就意味着将全方面的能力弱化,這種弱化絕不僅僅是發揮出一半實力。
如今相融能夠發揮出的威力也絕非一加一那麽簡單。
甚至會數十倍的增長。
此時随着生機不斷沒入陸運體内,這由兩枚異火組成的陰陽圖案也逐漸縮小,直至化身爲一枚極爲詭異的火焰,這火焰乍一看,沒有任何不同,可仔細看,你就會發現,在這火焰之中,竟然有一條黑白相間的魚兒在遊動,以中間黑白交錯的魚鳍爲分界線,更爲神奇的是這魚兒的雙眼,竟然一白一黑,嫣然一副白身黑眼,黑身白眼!
這火焰圍繞着陸運周身跳動了一番,便沒入到了他的身體之中。
而陸運的境界也因爲這生機的刺激,以及連番大戰的積累,突破到了天仙境後期。
……
此刻火焰山世界内,天啓城三兄弟頭發都快愁白了。
他們眼前坐落着兩座山,一座由木棒組成的木頭山,一座由鐵棒組成的鐵山。
“哎!無敵啊!你說這群人的後腦勺是什麽做的呢?”包舫看着自己手中已經微微彎曲的鋼棍詢問道。
葉無敵也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你說這要是換做一個正常人,這一悶棍敲下去,怎麽也得昏迷個一天,下手重點的,可能這一輩子也就這麽過去了。可這群人倒好了,一個個跟尼瑪金肛互撸娃轉世一樣!越打越精神!你說這怎麽恁!”
“就是!哎!真是愁死個人,從木棒到鋼棍,在這麽下去,咱們那點家底早晚被這群畜生嚯嚯光啊!”方旭肉疼的說道。
“行了!你們哥倆别抱怨了,時間差不多了,估摸着那群人又該醒了!咱們該回去了。”葉無敵飛向空中說道。
包舫和方旭緊随其後。
抱怨歸抱怨,但該做的事情他們還得做啊!
誰讓陸運派給他們的呢!
當三人來到那一排十字架面前時,竟發現有一個已經醒了的,欲要擡頭,還好包舫眼疾手快。
直接将手中的鋼棍丢了出去,将那位西風帝國的大臣給砸暈了。
方旭怕不保險,上去又補了一悶棍。見那大臣的頭低了下去,這才放下了再次高舉的鋼棍。
三人皆都長長呼出一口氣,好險啊!差點就暴露了。
緊接着三人站好位置,看着那一個個已經被磨得锃光瓦亮的大包,開始了他們滾瓜爛熟的操作。
就在三人精神緊繃演奏到高潮的時候,忽聞身後的木山後面傳來一聲驚呼。
“咦?這裏什麽時候多了一座山啊?又一座?”
葉無敵三人聽到這聲音差點沒哭出來,大哥!你可算回來了,我們快要堅持不住了。
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