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檀遂沒有多想。
後來一直呆在丹陽宗領悟青帝心法,并不知道外面發生了那麽多的事情。
林青檀面露幽怨之色道:“你們可真不夠意思,這麽隆重的事情,居然不提前過來告知我一聲。”
雖然說,自己跟莫清婉一點也不熟悉,但她好歹是王冰凝的親姐姐,而自己作爲王冰凝的二姐,以後肯定是會跟莫清婉有接觸的。
這個婚宴,自己理所應當去參加。
王冰凝說道:“這不是擔心影響到你修煉嗎,況且,幸好你沒有來,不然肯定也會被氣死。”
“婚宴不應該是喜慶的嗎,怎麽會被氣死呢,難道是鬧了什麽不愉快?”林青檀疑惑問道。
王冰凝一時語塞。
她不适合回答這個問題。
因爲呂輕娥縱然再過分,也終究是她的生母。
最終是柳煙兒開口,把這場曲折的婚宴過程講述了一遍。
當聽見呂輕娥在那麽多昆侖大佬面前,刁難陸雲,甚至還想借刀殺人的時候,林青檀止不住生氣說道:“太過分了,這世上竟然有如此惡毒的女人!”
這話剛剛說完,林青檀就後悔了,因爲當着王冰凝的面這樣說,不妥。
可王冰凝并不介意,而是惆怅說道:“其實我對莫家,并沒有太大的歸屬感,對她也是如此。”
初次見到自己生母的時候,王冰凝的确很激動,可是随着深入了解,王冰凝發現自己并不太喜歡這個母親。
甚至有些後悔跟呂輕娥相認。
“唉……”
林青檀歎息一聲,不知該說什麽好,隻能用疼惜的眼神,凝望着陸雲。
陸雲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道:“也不能說是惡毒吧,畢竟是我攪了莫清婉的婚宴,呂輕娥情緒激動很正常,而且她隻是實話實說罷了。”
陸雲這樣說,是爲了不讓王冰凝難堪。
“說的這麽沉重幹嗎,小陸雲隻是不屑于跟那些人計較罷了,又不是真的怕了他們。”柳煙兒見氣氛有些沉悶,主動岔開話題道:“林青檀,你也算是丹陽宗的半個東道主了,不帶我們去四處轉轉?”
“不熟。”
“不熟?那倒也是,聽說你一直都在閉關,對丹陽宗的環境不熟悉也正常。”
“我是說跟你不熟。”林青檀沒好氣的說道。
一口一個林青檀,連二姐都不叫,真是沒大沒小。
柳煙兒撇了撇嘴說道:“對對對,你說的對,我們一點也不熟,這次要不是被大姐拉着過來,我才不樂意見你呢!”
葉傾城冷着臉道:“誰拉着你過來了?之前也不知道是哪個不要臉的說,有段時間沒有見林青檀了,怪想念的。”
“是嗎?哪個不要臉的會說出這麽惡心的話來?”柳煙兒擺出一副反正不是我的傲嬌表情。
衆人見慣不怪。
她們兩個向來都是這樣的相處模式。
林青檀屬于溫柔内斂的性格,又不似葉傾城那般有威嚴,柳煙兒這種耐不住寂寞的人,不逗她逗誰?
不拌嘴才有鬼了。
不過也正因爲如此,才證明她們兩個關系好。
正當幾人寒暄的同時。
丹閣内。
谷青山正雙眼綻放着璀璨光芒,嘴角也止不住蕩漾起燦爛的笑容,如同一朵盛開的秋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