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裏的廂門隔音效果實在太好,不然她真恨不得把耳朵貼到門闆上去,聽聽裏面的動靜。
終于。
柳煙兒火急火燎的殺了過來。
葉傾城跟在後面,一臉寒霜。
“怎麽樣了六妹,我們沒有來遲吧?”柳煙兒急聲問道。
“沒有,我一直在這門口盯着呢,還沒有看見他們兩個從裏面出來。”
“那真是太好了,今天我們就來個甕中捉鼈,想想還挺刺激。”
柳煙兒忽然間變得亢奮了起來,似乎很期待看見陸雲的窘迫模樣。
這不得打開手機的錄像功能,保留下證據?
“小陸雲,我們來捉奸了!”
柳煙兒激動的大吼了一聲,随後迫不及待,擡起一條修長而且富有彈性的大長腿,就沖着那包房的門闆踹了過去。
小小包房門,哪能抵擋得了柳煙兒這個修煉者的蠻力沖撞!
砰!
包房門應聲而開。
柳煙兒率先殺了進去。
進去後就聞到一股刺鼻的香味。
“哪個妖豔賤貨,居然噴這麽多香水,差點把老娘的眼淚都給嗆出來了。”
柳煙兒抱怨了一句。
可是目光四下掃蕩了一圈,卻并沒有看見半道人影。
不在?
“六妹,你确定混蛋陸雲進的是這間包房?”柳煙兒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陸雲,疑惑的向蕭沁詢問道。
蕭沁也是愣了一會時間,然後非常肯定的點頭說道:“我确定,我一直跟着他們的,親眼看見他們兩個進了這個包房。”
“中間沒有出去過?”
“沒有。”
蕭沁再次肯定的回答:“我一直盯的死死地,包括之前在跟你們打電話的時候,視線都沒有離開過這裏。”
“那可真是奇了怪了。”
柳煙兒嘀咕了一句,沮喪的把手機的錄像功能關閉。
似乎沒能捉奸成功,讓她感覺非常失望。
葉傾城則是一點驚訝的表情也沒有,默默走到包房的窗戶口,透過窗戶看着外面的濃濃夜色。
柳煙兒立刻反應過來說道:“好啊,原來是跳窗戶跑了,混蛋陸雲你可真行!”
這裏有五層樓高,但是對于陸雲來說,帶個人跳下去,根本不是問題。
柳煙兒不甘心的說道:“這次沒能抓個現場,我們要是去問他,他肯定不會承認的,那個小滑頭!”
蕭沁不解道:“我守在外面的時候,明明沒有發出聲響的啊,他是怎麽發現我的?”
這麽一提醒,柳煙兒想起來了,視線落到蕭沁脖子上懸挂的那枚平安符上面,說道:“一定是意念法陣的緣故,隻要我們一靠近,那個混蛋就能察覺到。”
“是這樣嗎,我不懂,早知道就不戴着這枚平安符了。”
蕭沁正準備将脖子上的平安符摘下來。
葉傾城冷淡的開口說道:“戴着吧,就算沒有這枚平安符,以他的能耐,要發現我們也不是什麽難事。”
這些平安符,是陸雲送給她們,用來緊急時候呼救用的。
怎麽可能因爲容易暴露自己,而随意摘下來呢?
聽見葉傾城的話後,蕭沁默默點了點頭,于是重新将平安符戴了回去。
而這時。
夜色酒吧的負責人聽見動靜,趕了過來,看見已經出現了裂痕的門闆,臉色一沉,問道:“三位姑娘,這是怎麽回事?”
由于蕭沁把自己裹得很嚴實,所以這人并沒有認出她來。
蕭沁剛想要解釋,脾氣火爆的柳煙兒卻揚起一把鈔票塞到了負責人的身上:“門是老娘踹破的,拿錢,走人!”
那名負責人先是愣了一下,緊接着就臉色難看說道:“姑娘,這是錢的問題嗎?你們在我的場子裏鬧事,是賠錢就能解決的?”
能在這種繁華地段開酒吧,怎麽可能沒有一點背景。
要是鬧完事賠錢就不追究了,以後哪個不高興了,都來這裏撒野一番,再賠點錢,這還怎麽了得?
夜色酒吧的幕後大老闆不要面子的嗎?
負責人不願意這麽輕易放過三人,可是柳煙兒哪裏會管他,當場将那塊已經出現了裂縫的門闆,從門框上扯了下來。
“我賠給了你們不止三倍的價錢,這塊門闆就是屬于我的了,所以老娘有權力處置它。”
說完就把這塊門闆一條條的撕了下來。
沒錯。
撕。
就像是在撕一張白紙一般,絲毫不費力氣。
酒吧的負責人,以及身後跟着的那群蠢蠢欲動的打手,當場都看傻了。
手撕門闆?
這個身材火辣的美女,性格這麽彪嗎?
柳煙兒似乎把這塊門闆,當成了陸雲,撕成了好多根木棍之後,才往地上一扔,看向那名負責人說道:“你剛才說什麽?”
“沒……沒什麽,姑娘請慢走!”
酒吧負責人見到這麽恐怖的一幕,哪裏還敢再刁難柳煙兒三人,當場擠出笑容,讓開了出路。
柳煙兒輕蔑的瞥了衆人一眼,如同高傲的女王般,穿行而過。
還是小陸雲說的對,能用拳頭解決的事,就沒必要浪費那麽多口水。
這多省事啊!
柳煙兒三人離開之後。
酒吧負責人将地上的一根木棍撿了起來,抓住兩端,然後擡起膝蓋猛地往中間撞去,結果立馬疼的嘶嘶亂叫。
回想起剛才柳煙兒像撕紙張一樣撕碎這塊門闆,酒吧負責人頓時感覺後背一陣發毛。
然而。
在震驚過後,還沒來得及平複心情,這位酒吧負責人,以及那些打手,就忽然兩眼一陣翻白,像是靈魂受到了猛烈沖擊一般。
不好,香水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