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真一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柳煙兒,嘴角浮動着戲谑的笑容。
這個男人的體内,流淌着東洋國血液,隻是從體格上來看,并不大像。
身高大約在一米八三左右,身材健碩,袒露出來的半身肌肉,如樹根虬紮,盤根錯節,雖然不美觀,但是爆發力絕對驚人。
前面幾場拳賽,他甚至沒有動真格,輕而易舉便是将對手給KO了。
所以何懼一女子?
高木真一眼神火熱,垂涎欲滴,即使練就了一身硬漢體格,卻依然不改猥瑣本質,仿佛這種氣質,已經刻進了他們的基因深處。
如此身材火辣,前凸後翹的絕美女子,高木真一要是不盡情玩耍一番,豈不是在暴殄天物?
不玩,就是對美女的不尊重啊!
“嘿嘿,姑娘,剛才聽你說話,應該是來自龍國吧?其實我一直都對龍國女孩挺有好感的,要不要等拳賽結束後,一起去喝上一杯?”
高木真一眯起眼睛,笑呵呵的打量着柳煙兒的惹火身材說道。
“怎麽,想追老娘?”
柳煙兒饒有趣味,柳葉般的眉梢微微上揚,本就媚态十足,随着這一細微動作,更是顯得風情萬種。
“如果我告訴你,我是天歃王的女人,你還敢動這樣的心思嗎?”
柳煙兒似笑非笑,狐眸彎彎,讓人看着如癡如醉,可她說出來的這句話,卻是大煞風景。
似乎在一瞬間,把所有情緻都給壓了下去。
天歃王!
衆人已經到了聞之色變的地步。
信嗎?
當然不信。
高木真一隻是稍微愣神,就恢複了笑容說道:“姑娘可真會開玩笑,你若是天歃王的女人,那我便是天歃王本尊。”
此話一出,所有人皆是變了臉色。
高木吉大喝一聲道:“高木真一閉嘴,不要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高木真一不以爲意的撇了撇嘴。
隻是開個玩笑罷了,何至于這麽草木皆兵。
且不說不可能被天歃王聽見,即使天歃王知道了,應該也不會爲了這樣一個小玩笑,大老遠的從龍國跑來,治他這個凡民的罪吧?
那該是何等的小肚氣量!
而石原山和等一衆山和會成員,聽見高木真一這話時,後背的冷汗已經止不住潺潺落下。
心中狂跳!
因爲他們知道,柳煙兒說的是實話,她真的就是天歃王的女人啊!
天歃王雖不會爲了一個玩笑,從龍國跑來東洋國治罪,可要是天歃王此時此刻就在東洋國呢?
要是天歃王正在往這邊趕來呢?
要是你以這種玩笑話的形式,調戲的正是天歃王的女人呢?
這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天歃王殺你,不過就是徒手滅蚊那麽簡單。
這正是山和會衆人巴不得見到的,所以哪會有人出言提醒,都是作壁上觀,默默看着高木真一作死。
柳煙兒狐眸閃爍,笑容越發古怪,一時間竟讓人分不清楚,那究竟是妖媚,還是詭異。
隻聽柳煙兒吐氣若絲,贊許的凝望着高木真一,笑容燦爛道:“真是好膽量,我一定會把你剛才說的話,如實轉告給天歃王。”
代入這麽深?
還真把自己當成是天歃王的女人了啊?
高木真一也不甘示弱,美女想演,自然奉陪到底,笑容暧昧道:“是嗎,那我今晚等着你來轉告我。”
他把自己想象成天歃王,發現還真是别有一番情調,一不小心又解鎖了一場全新的角色扮演大戲。
這叫沉浸式代入。
越驚險,越刺激。
就連高木吉都聽不下去了,斥責一聲道:“當心點,這個女人極有可能是一名修武者!”
他這兒子在擂台上肆無忌憚的開天歃王的玩笑,結果卻導緻他這個當老子的,一陣心驚肉跳。
隻好出聲打斷。
隻能說初生牛犢不怕虎,現在的年輕人,就是個性太強,喜歡去嘗試那些驚險刺激的事物。
挑釁天歃王,就是一件非常驚險的事情。
當然。
他們肯定不敢當着天歃王的面挑釁,而是在天歃王遠遠無法觸及到的地方,打打嘴炮,過過嘴瘾。
也就說所謂的,又菜又愛玩。
高木真一可不正是如此,要是天歃王真的來了,估計他會被吓的當場尿濕褲子。
“哈哈,修武者,有點意思。”
聽見高木吉說,柳煙兒有可能是修武者,高木真一不驚反笑:“聽說修武者也是先鍛筋骨,淬四肢,最後才凝練出内勁,不知道姑娘到了哪一個步驟?”
修武者境界中,化境是一個分水嶺。
化境之前,就是基礎的筋骨鍛煉,當筋骨達到一定強度後,則開始凝練内勁,按照内勁的渾厚程度,分爲一到九階。
内勁可使筋骨力量大強度爆發。
再進一步,内勁外放,便是達到了化境這個分水嶺。
這幾乎是世界各國的必修課。
在天歃王征服弑神者聯盟之前,世界各國的類似組織,就在研究龍國的修武者,自然對其境界了如指掌。
高木真一在泰國學習泰拳期間,也對此有過了解。
隻要柳煙兒不是化境,無法做到内勁外放,高木真一就有很大的把握能夠赢她。
這就好比一個是‘形’,一個是‘體’。
内勁外放屬于‘形’,可隔空殺人,而在此之前,内勁隻能遊走于體内,僅僅相當于輔助加持的作用,根本還是在于‘體’。
這個‘體’,指的就是四肢筋骨的力量。
單獨論起四肢筋骨的力量,泰拳根本不虛任何人,盡管他們不像修武者那樣有内勁加持,但是從訓練開始,就以特殊的方式捶打筋骨,強度不比擁有内勁加持的修武者弱。
這就是高木真一不懼怕柳煙兒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