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你女朋友晚上恩愛,然後讓我女兒在旁邊當觀衆?
還是說……
石原山和的眼神逐漸變味,深深的看着陸雲,心想這尊龍國煞神,還挺會玩啊!
不過想想也是。
那等人物,确實不能以正常思維來理解。
其實,就算那樣,自己也不虧。
石原山和暗自竊喜說道:“既然陸先生有這個想法,我覺得可行。”
“父親,你在說什麽呀?”
石原純子一臉羞紅的瞪了石原山和一眼,然後又偷偷瞄向陸雲,害羞說道:“人家陸先生是在開玩笑呢,怎麽可能會有那樣的事情。”
哦?
你不是直女嗎?
你不是聽不懂玩笑話嗎?
怎麽這回又突然聽懂了?
柳煙兒精緻的俏臉上,蕩漾出嬌媚無比的笑容,說道:“純子,我覺得小陸雲不是在開玩笑,他心裏一定就是這樣想的,所以才會說出來。”
“是……是嗎?”
石原純子心頭咯噔一跳,内心居然浮現出一絲莫名的悸動感。
還有點期待是怎麽回事?
說了要讓煙兒放心,不準備跟陸雲接觸太深的。
石原純子暗中告訴自己,一定要清醒。
接着。
柳煙兒又微微眯起狹長的狐狸眼眸,波光流轉的看着陸雲,笑道:“小陸雲,我說的對不對,是不是說出了你的心聲?”
“呃……”
陸雲一時間無言以對,這隻狐狸精的眼眸雖然含着笑意,可是怎麽給他一種瘆人的心慌感覺呢?
陸雲緩了緩神,讪笑說道:“純子小姐說的對,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柳煙兒,你太不懂我了,我是個正人君子。”
“切——”
正人君子這個詞,已經從陸雲的嘴裏聽過不知道多少回了,我看是僞君子還差不多。
柳煙兒一臉鄙夷之色。
陸雲正色說道:“石原先生,我說不用幫我安排房間,其實是不準備住在這裏。”
“不住這裏?”
石原山和一愣:“柳姑娘不是說,您準備在東洋國呆一個月嗎,不住在這裏,請問您要到什麽地方去?”
“回春堂,那才是屬于我的地方,我表面上是天歃王,其實真正的身份,是一名以救死扶傷爲己任的醫生,我懸壺濟世,胸懷蒼生。”
陸雲自誇起來的時候,一點也不知道臉紅,這些都是從天玄子那個老不正經的東西那裏學來的。
隻要臉皮足夠厚,就永遠百毒不侵。
“呵呵,懸壺濟世,胸懷蒼生……”石原山和笑着搖了搖頭,一臉古怪之色。
這句話從任何人的嘴裏說出來都合适,偏偏從陸雲的口中說出來,顯得極其沒有說服力。
天歃王是什麽人?
煞神啊!
不殺人就不錯了,還奢望他去懸壺濟世,拯救蒼生,怎麽會有這麽好笑的笑話。
陸雲眉頭一皺,嚴肅說道:“石原先生,你這呵呵是什麽意思,不相信我是一名醫生?還是看不起我天歃王?”
“不敢不敢,陸先生您說什麽就是什麽。”
石原山和臉色頓時一變,急忙解釋了一句,心中暗罵自己怎麽這麽糊塗,居然敢質疑天歃王。
就算是質疑,也不能表現出來啊,天歃王是何等的耳聰目慧,隻要有一絲異常的表現,都難以逃脫他的捕捉。
石原山和小心翼翼的問道:“陸先生,真的不用給您安排房間?”
“不用。”
陸雲再次回答。
不知爲何,聽見陸雲的這個回答,石原純子的内心居然有一絲莫名的失落感。
不過很快。
石原純子就恢複了鎮定,似乎又想起什麽,小聲的在柳煙兒耳邊低語了一句,說完還不斷的問:“煙兒,你會不會介意,你要是介意的話,就算了。”
柳煙兒笑眯眯的說道:“你說什麽呢純子,我們是姐妹嘛,當然不會介意了。”
說着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目光,掃了陸雲一眼。
陸雲再次感到心慌。
不知道這隻狐狸精又在打什麽歪主意。
石原純子也深深的看了陸雲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陸先生,我有件事情,想要請你幫個忙,可以嗎?”
“但說無妨。”
石原純子看了一眼四周,猶豫片刻說道:“我們可以到樓上去談嗎?放心,煙兒也會跟我們一起進房間的。”
“當然可以。”
陸雲笑着點了點頭,心道,我當然放心了,就是怕你不放心而已,反正我又不會吃虧。
“那陸先生請跟我上樓吧!”
石原純子臉色微紅,低聲對陸雲說了一句,然後挽住柳煙兒的胳膊,拉着她一塊上了樓。
須臾。
聽見上面的關門聲傳來,石原山和心頭突然一震,好家夥,這不還是又擠到一個房間去了嗎?
真不知道這些年輕人在玩什麽花樣。
“會長……您不覺得,剛才小姐的神情,有點不對勁嗎?”有個不懂事的手下走到石原山和旁邊,小聲說了一句。
石原山和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說道:“胡說八道,純子是什麽樣的人,我還能不清楚?他們肯定是上樓鬥地主去了。”
“會長,我們東洋國,不會鬥地主……”
“你他娘的給老子閉嘴!”
石原山和怒喝一聲,吓的那人頓時不敢再亂說話了,隻好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石原山和表情複雜的朝着樓上看了一眼,心中歎道:“我倒是希望純子不對勁,就怕人家陸先生不同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