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石原純子一點也沒往這方面去想。
誰讓她是個直女呢!
看到這幅畫作不對勁後,當場就發表出自己的想法,點明這就是一幅赝品,至于大木會不會尴尬,跟她沒有關系。
而且她作爲石原家的千金大小姐,也沒必要去在乎大木什麽感受。
“純子小姐,還是您眼光獨到,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幅畫作是赝品,隻有我這樣的傻子,才會那麽輕易上當受騙。”
大木尴尬的說着。
隻是他這話一說,尴尬的就不止是他一個人了,周圍那些對這幅畫作吹捧上天的人,同樣是老臉一紅。
“純子小姐,今天是我失策了,以後我一定會尋到一幅雲麓大師的真迹,把這次的禮物彌補上。”大木歉意說道。
石原純子說道:“不必了,雲麓大師的真迹不是那麽容易就能買到的,在龍國,雲麓大師的作品,往往有價無市。”
“對對對,雲麓大師在我們龍國的書畫圈,可是一位舉足輕重的人物,他老人家的畫作本來就少,還有無數收藏大家搶着買,當然不是那麽容易就能買到的。”
柳煙兒從生日會開始到現在,一直都在保持低調,因爲像她這樣的大美女,一言一行都會散發出無窮的魅力。
她可不想成爲這些人議論的中心點。
不過談到雲麓大師的時候,柳煙兒居然主動開口說話了,一邊還推着陸雲往石原純子的方向走了過去。
“純子,我本來是給你準備了生日禮物的,但是臨時有了一個更大的驚喜,所以準備把這個驚喜,當作生日禮物送給你。”
柳煙兒妩媚的笑着,說完遞給了陸雲一個你懂的眼神,意思是接下來就看他的表現了。
陸雲一臉的不情願。
石原純子迫不及待的說道:“是嗎,煙兒你給我準備了什麽驚喜,快點拿出來給我看看!”
她跟柳煙兒是很好的朋友,也有着很多相同的興趣愛好,既然柳煙兒說是巨大的驚喜,那肯定足夠的出人意料。
柳煙兒意味深長的說道:“這個禮物呢,就是小陸雲。”
“陸先生?”
石原純子先是詫異了一下,緊接着急忙搖頭說道:“煙兒,你不能跟我開這樣的玩笑,陸先生是你的男朋友,你怎麽能把他送給我呢?”
她飛快的瞥了陸雲一眼,很快又将視線移開,落回了柳煙兒身上,說道:
“我承認陸先生長得很英俊,又是一名修武者,人格魅力出衆,我對他的印象是挺不錯的,但是我不能這麽做。”
好家夥。
我隻是平a了一下,你居然把大招都給交了,可以啊石原純子!
柳煙兒似笑非笑說道:“純子,你想到哪裏去了,我的意思是,小陸雲他其實也是一名書畫家,而且造詣還不低,想讓他當場作幅畫給你而已。”
“啊?原來是這個意思啊,對不起煙兒,是我誤會你的意思了。”石原純子臉色微微一紅,說道。
“純子小姐不用道歉,你說的很對,我本來就長得英俊,而且人格魅力也出衆,你對我有好感是很正常的。”
陸雲恬不知恥的說道,心中則是哼了一聲,你現在所看到的,還是我施展易形術後,略微醜化了的形象。
要是讓你看見我原本的相貌,就不是僅僅印象不錯那麽簡單了。
陸雲就是這麽自戀。
周圍衆人頓時對他投去鄙夷的目光。
哪裏有人這樣誇贊自己的,真是臭不要臉,不過他們又不得不承認,這小子确實有點帥。
要是放到小說裏面,他就是妥妥的主角啊!
石原純子倒是沒有因爲陸雲的自戀,而露出古怪的神情,她覺得陸雲說的就是實話,說實話也有錯?
錯的是周圍那些人,尤其是那個光頭大木,表情猙獰,分明就是在嫉妒陸雲。
石原純子掃了一眼四周說道:“陸先生說的沒錯啊,你們怎麽都用這樣的眼神看着陸先生,就算嫉妒也不用表現的這麽明顯吧?”
要不咋說是直女,就喜歡瞎說大實話,絲毫不顧别人是什麽樣的感受。
陸雲突然覺得這位山和會的千金大小姐,好像有那麽一絲可愛了。
衆人頓時将表情收斂起來,附和說道:“純子小姐說的對,純子小姐說的對,是我們膚淺了。”
陸雲看着石原純子那張精緻臉蛋,忽然靈光一閃,笑容玩味的說道:“純子小姐,你覺得我跟天歃王,哪個更有魅力一些?”
天歃王!
這個名字一出,在場的所有人,無比臉色巨變,一時間根本不敢有人輕易搭話。
天歃王何許人也?
那就是一尊煞神啊,誰敢輕易開天歃王的玩笑?
即使這裏是東洋國,可是當陸雲說出‘天歃王’三個字的時候,衆人依舊感覺到了一股巨大的壓力籠罩而來。
這個稱号,就已經具備足夠的威懾力了。
石原山和、石原純子同樣也是愣住,沒反應過來,這好好的一個生日會,怎麽突然間提起了天歃王,這不是給大夥施加壓力嗎?
在場的東洋國人沒有一個敢輕易評價的,結果柳煙兒卻是嬌媚的笑了一聲說道:“當然是我家小陸雲更厲害了,那個天歃王,哪裏能跟小陸雲相提并論,對吧?”
咕咚!
随着柳煙兒這話說出,衆人的心頭好似瞬間被什麽東西撞擊了一下,沉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