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陸雲突然拉開車門出去,石原純子臉上露出一絲着急之色,扭頭看向了柳煙兒。
柳煙兒撇了撇嘴說道:“不用管他,小陸雲就是這麽個德行,看到美女就忍不住想要表現,隻能怪純子你長得太漂亮了。”
即使在這種關鍵時刻,她還忍不住調侃了一番。
石原純子皺了皺眉,對車内的保镖吩咐說道:“保護好陸先生。”
“是,純子小姐!”
除了那名司機外,剩下的幾名保镖,都跟着下了車。
恒川一起初還以爲陸雲也是石原純子的保镖,看清楚陸雲的長相後,微微愣了一下:“你不是……”
他當然記得陸雲,前不久剛在回春堂見過,雖然雙方并沒有太多交流。
“我姓陸,陸雲。”
“陸先生你好,你怎麽會跟石原家的千金呆在一起?”恒川一詫異問道。
“搭了個順風車而已。”陸雲淡淡回答說道。
“順風車?”
恒川一表情古怪的看着陸雲。
裏面這位可是山和會會長的千金,哪是那麽容易就能讓你搭順風車的?
恒川一緩了緩說道:“陸先生就别開玩笑了,我們找純子小姐有正事要辦,希望陸先生不要插手。”
念在陸雲是唐老朋友的份上,恒川一給足了尊重。
陸雲卻是不領情的笑着說道:“你們之間有什麽恩怨我也不想多管,隻是我今天剛好坐上了這輛車,所以希望你能給我一個面子。”
“陸先生,我給你面子,可以讓你離開,不過我也是聽命令辦事的,你就不要爲難我了。”
“你們的恩怨,就不能改天再解決?”
“抱歉陸先生,我今天必須把純子小姐帶走。”
“如果我說你帶不走呢?”
恒川一的臉色微微陰沉了幾分,皺眉說道:“你當真要多管這個閑事?”
陸雲攤了攤手說道:“不是我多管閑事,而是你們擋了我的路,浪費了我的時間,我隻是有些不高興而已。”
“那很抱歉,隻要純子小姐跟我們走,我們自然會把路給讓開。”恒川一想了想說道。
“那你問問石原純子,願不願意跟你走吧,我隻給你十秒鍾時間。”
十秒鍾?
就算是用綁的,也不可能十秒鍾就把石原純子給綁走啊,況且周圍還有好幾個保镖攔着。
恒川一臉色一沉,說道:“陸先生,你今天是一定要跟我作對了?”
“你覺得是,那就是吧!”
陸雲笑了笑,兩手插進了口袋,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
恒川一的臉色越發難看,沉默了一會,說道:“我看你是老師的朋友,已經給你留足了面子,可你要是再這麽不知好歹,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随着恒川一這話說出,跟随他的幾個打手,瞬間朝着這邊逼近過來。
石原純子的那些保镖,自然也不甘示弱,雙方之間的矛盾一觸即發,陸雲卻忽然詭異的笑了一聲道:“恒川先生,不如我來給你表演一個雜技吧!”
表演雜技?
這都什麽時候了,還表演雜技?
陸雲這話一出,不止是恒川一,雙方的手下都是神情愕然的看着陸雲。
陸雲笑了笑,并沒有解釋,而是從容的朝着前面那輛攔路的車子走了過去。
幾個吉川會的打手正要阻止,恒川一卻擺手說道:“先别動手,看看這位陸先生,想要給我們表演什麽雜技。”
他一臉好奇的看着陸雲。
隻見陸雲緩緩走到那輛攔路車的跟前停下,意味深長的說道:“恒川先生,我這個人呢,一般碰到困難的時候,最讨厭整那些彎彎道道的方法。
我比較喜歡采用簡單粗暴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在路上碰到攔路的東西,哪怕是一輛坦克,隻要是能用腳踹開的,就沒必要費嘴皮子功夫,你覺得呢,恒川先生?”
陸雲話音落下。
一腳踹出。
轟的一聲劇烈震響,隻見那輛橫擋在馬路中間的車子,随着陸雲這一腳的力量下去,車身驟然凹陷了一個大洞下去。
随後。
整個車身突然騰空而起,在半空中極速翻騰着,最後滾落到了十幾米遠外的地方,零件散落了一地。
咔——
這一瞬間,好似聽見了十幾道下巴震落的聲音。
陸雲像是做了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般,淡淡的笑了一聲說道:“抱歉各位,我這人的行事風格就是如此,不必驚訝。”
一邊說着,他一邊往回走。
那些吉川會的成員,下意識的就往兩邊退散開來,額頭上滿是冷汗,雙眼更是死死盯着陸雲的那條腿。
一腳就把一輛汽車幹廢,還飛出去那麽遠,這哪裏是腿啊,分明是根擎天柱!
這要是一腳踹在人的身上,還不得四分五裂?
惹不起!
“恒川先生,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陸雲已經回到了恒川一的面前,臉上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是那麽的陽光純澈,讓人根本琢磨不透。
咕噜!
恒川一的後背也已經被汗水打濕,喉嚨鼓動了一下,說道:“陸先生何出此言,我剛才隻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
“是嗎?那這個玩笑的代價可有點大了,剛才那車,價格不菲吧?”陸雲似笑非笑的說道。
“沒有沒有,我就是特意開過來給陸先生助助興而已,隻要陸先生開心就好。”
“你要這麽說的話,那我就放心了,既然你這麽上道,不如留個聯系方式,等我哪天心情不好了,你再弄幾輛車過來給我助興?”
“這就不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