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修武者,而我們有忍者,一點也不比你們差。
甚至東洋國還非常得意的炫耀說,我們忍盟,在龍國有好幾個據點,但是龍國的武盟卻一個也沒有找出來,所以說,龍國武盟太無能了。
類似于這樣的挑釁話語,東洋國忍盟不止說了一次。
直到。
天歃殿。
那個恐怖無比的組織出現。
他們才終于閉上了嘴巴。
尤其是三年前的那次,天歃王一人單挑忍盟的九位上忍,幾乎隻用了三分鍾時間不到,就把九位上忍輕松斬殺了。
直接把忍盟的高層給吓破了膽。
然而天歃王的恐怖還遠遠不止于此。
就在他斬殺了九位上忍後的第二天晚上,忍盟盟主,在家中睡覺之時,天歃王突然闖到了他的家裏,一番簡短的談話,把忍盟盟主的心理防線完全擊潰。
連夜。
這位忍盟的盟主就發出密令,把所有隐藏在龍國的忍盟勢力,都撤了回來。
從那以後。
東洋國忍盟,聽見天歃王三個字就忍不住身心顫抖。
龍國有天歃殿。
可是寒國,就沒有那麽好運氣了,他們這個國家,依舊藏着有不少忍盟勢力。
更有甚者。
很多寒國的大财閥,都暗中出錢養着這些忍者刺客。
所以。
樸國昌沒有選擇。
隻能親自跑來東洋國一趟,把小木村死亡的消息,告訴給了木村武藏。
要是知情不報,說不定哪天他就被那些隐藏在寒國的忍盟勢力,給抹斷了脖子。
“你剛才說,我兒子,被一個龍國人給殺死了?”
木村武藏聽完後,臉色驟然一沉,身上那股陰冷的殺意,也是澎湃不止。
這可把樸國昌吓的不輕,跪在地上不斷磕頭,就連話都好像不會說了,隻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然而木村武藏已經是怒火滔天,根本沒有耐心再聽樸國昌的話,怒吼一聲道:“你立刻帶我去龍國,我要親手把那個龍國人給宰了!”
一旁的千島涼子聞言,大驚失色道:“木村大人冷靜,您難道忘記了盟主的禁令,任何上忍,不得再踏入龍國境内半步?”
“什麽禁令?”木村武藏顯然已經失去了理智,殺意洶湧的說道,“我的兒子小木村,死在了龍國,你這個時候跟我提禁令,是何用意?”
他這一聲怒吼,把千島涼子吓的臉色蒼白。
不過。
即使心中恐懼。
千島涼子還是堅持跪在了木村武藏的面前,勸說道:“木村大人,您别忘了,這個禁令代表的不止是盟主的意思,更是代表天歃王的意思。”
忍盟盟主巴不得多派些上忍去龍國,把那邊攪個天翻地覆。
爲什麽卻要違背自己的意願,下了一個禁令?
就是因爲恐懼啊!
自從三年前的那個晚上,見過天歃王之後,這位忍盟盟主就聞之色變,不敢再對龍國有任何冒犯之心。
天歃王!
這三個字的分量,足以令得世界顫抖。
木村武藏也是在聽見這三個字後,恢複了些許理智,但是目光依舊陰沉無比。
他當然想立刻就沖去龍國,把那個殺人兇手撕成碎片。
但也确實如千島涼子所說,天歃王,惹不得。
自己去了龍國,不暴露身份還好,可要是暴露了身份,就是把天歃王的怒火,直接引到了整個忍盟,說不定天歃王一怒,把忍盟滅了也不是不可能。
這個風險太大,木村武藏承擔不起。
千島涼子安慰說道:“木村大人,不如就讓我去一趟龍國吧,我不是上忍,不在禁令範圍内,我去殺死一個龍國人應該不成問題。”
木村武藏心有不甘。
他希望的是自己親手宰了那個龍國人,派個千島涼子過去,不夠解恨。
千島涼子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說道:“大人盡管放心,在殺那個龍國人之前,我一定會好好的折磨他一頓,讓他生不如死。”
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她甚至都想把那個龍國人活捉到東洋國,讓木村武藏親手折磨。
聽見她這麽說,木村武藏心中的不甘才稍微減少了一些,沉聲說道:“一定要給我,狠狠的折磨他,手段要多殘忍就有多殘忍,最好是讓他在死之前,向我兒子忏悔一番。”
“屬下明白。”千島涼子回答說道。
“對了,把視頻拍下來,我要親眼看看他的慘狀,等這件事情辦完回來,我破格提拔你爲上忍。”
千島涼子心中一喜:“多謝木村大人。”
千島涼子起身,準備動身前往龍國,于是瞥了一眼樸國昌說道:“你,馬上帶我去龍國,指出那個殺人兇手。”
樸國昌剛才被木村武藏釋放出來的殺意所吓到,話都說不明白,緩了這麽長時間後,終于又能重新組織語言說道:“不……不用……”
“不用?”
木村武藏充滿殺意的陰冷目光再次刺向樸國昌,又把他吓了個半死。
但是這一次,他拼命克制住了心中的恐懼,說出一句話。
“那……那個龍國人說了,他這兩天會親自來這裏一趟,還說……”
樸國昌頓了一頓。
而他說出的這句話,卻是令得忍盟的衆人一愣。
那個殺人兇手,居然要親自跑來這裏送死?
什麽意思?
木村武藏皺了皺眉,冷喝道:“他還說了什麽?”
樸國昌渾身一顫,咬牙說道:“他說,讓木村大人備好道歉的禮物,他要,接受木村大人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