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後的一名東洋國弟子立刻就迫不及待的站了出來,說道:“我自願充當施針的對象,不知道林姑娘是否同意?”
此人身材矮小,相貌也是極其猥瑣,一雙賊兮兮的眼睛在林青檀前凸後翹的勁爆身材上掃視個不停。
這種眼神讓林青檀感覺非常不舒服。
于是決定給他一個教訓。
“可以,等會我就在你的身上施針。”
林青檀點了點頭,隻是她說完後,樸國昌的一衆弟子中,卻是發出了一陣竊笑聲。
别看這個東洋人身材矮小,但是忍耐力,卻是他們這些人之中的最強者,因爲他的父親,是東洋國忍盟的一位大人物,從小就對他進行過耐力訓練。
隻是這人的忍術隻學了個半吊子水平,反而是對針灸更加感興趣,于是偷偷跑去了寒國,拜了樸國昌爲師。
即便是半桶水,他的童子功也不是随便什麽人都能比得上的。
林青檀選他,非常不明智。
樸國昌也是心中冷笑了一聲,随後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欺負你一個小姑娘,你那邊也自願出來一個人吧!”
本來兩人是要去對方的陣營中挑選出一個施針對象的,現在林青檀沒挑,樸國昌自然也懶得去對面挑人,這是一種自信的表現。
“我來吧!”
陸雲笑着走到了樸國昌的面前,準備充當他的施針對象。
樸國昌沒有意見。
林青檀當然也不會有什麽意見。
倒是邵玉成,冷哼了一聲說道:“這場鬥針,僅僅代表你們個人,不管誰赢誰輸,都跟我們龍國中醫協會沒有半點關系。”
他這是要跟林青檀撇開關系。
别等下林青檀輸了,樸國昌又拿這個來做文章,踩他們中醫協會一腳。
中醫協會的會長阮波聞言,頓時朝着邵玉成投去贊許的目光。
聰明。
想的真周到。
然而樸國昌卻是譏諷說道:“一個手下敗将,哪來的臉在這裏叽叽歪歪,你是不是忘記了當初,你是怎麽被我踩在地上磨蹭的?”
邵玉成的臉上頓時青紅交加。
郁悶至極!
隻是樸國昌和林青檀都沒有再搭理他,雙方的鬥針正式開始。
樸國昌笑着說道:“林姑娘,你先請。”
“那我就不客氣了。”
林青檀捏起一根毫針,刺入了東洋人手臂上的一處穴位。
東洋人不僅沒有表現出任何痛苦,反而是一臉享受表情,甚至還非常猥瑣的閉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他爲什麽這麽積極的充當施針對象?
就是希望能夠跟林青檀近距離接觸啊!
這麽漂亮的一個姑娘,身材還如此爆炸,當林青檀按着他的穴位進針的時候,這東洋人的骨頭都差點軟了。
再深深的嗅一口空氣中的女人香。
險些高潮。
林青檀進了一針後就停了下來。
第一針根本就看不出什麽。
樸國昌自信的笑了笑,也捏起一根針刺在了陸雲的手臂。
他的針是金色的。
看着就很有逼格。
林青檀入第二針。
樸國昌緊随其後。
林青檀入第三針。
這時候。
隻見那原本是一臉享受表情的東洋人,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
三針,已經能夠看出一些針法雛形了。
阮波幾人雖然在鬥針前冷嘲熱諷,但是等到鬥針真正開始,也默默的把注意力放到了二人的身上。
當看到林青檀刺出第三針時,他們的眼神都是凝了凝。
單是從林青檀的入針手法就能看出,她絕對是有水平的,而且水平還不淺。
等到第五針的時候。
他們已經看出了一些更深層次的東西,不一而同的朝着餘鴻文看了過去,臉上露出一絲訝異的表情。
因爲林青檀施展出來的針法,跟餘鴻文很相似,但是又有所不同。
林青檀施展的,正是逆向版九轉回陽針。
阮波語氣凝重的問道:“老餘,這套針法是你教給那位林姑娘的?爲什麽看着有些怪異?”
“哼,不要叫我老餘,我還沒有跟你熟到這種程度。”
餘鴻文根本就懶得鳥他,自然也沒心情給他解釋。
阮波隻好郁悶的閉上了嘴巴,視線重新回到了鬥針現場。
雙方已經來到了第七針。
那個東洋人,已經開始不斷的張着嘴巴吸氣了,額頭上也有細密的汗液滲出,顯然并不好受。
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陸雲卻依然雲淡風輕。
第八針。
第九針。
東洋人滿臉痛苦,臉上的肌肉開始抽搐。
阮波等人,卻是完全呆滞住了。
到了現在他們怎麽可能還看不出來,林青檀施展的針法,就是跟餘鴻文同出一源,隻不過卻是逆向施展的。
隻要熟練掌握了這一套針法,就足以在中醫界占有一席之地,就像當初的餘鴻文一樣,一套針法吃遍天。
而在這些人當中,邵玉成的心情最爲複雜。
其實在林青檀紮出第五針的時候,他就已經看出來了,這位二十多歲的年輕姑娘,針灸水平,完全可以配得上‘大師’這個稱号。
說她是針灸天才,并不爲過。
所以到了後面,邵玉成非常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衆人本以爲林青檀的這套針法到此結束,下一針應該要另起一條經絡,可誰知,林青檀居然又在第九針的基礎上,再加了一針。
十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