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居然能在孫家撿到一塊這樣的寶貝,實在是太驚喜了。
陸雲把玄陽石捏在手裏,瘋狂汲取裏面的能量。
滋滋滋!
玄陽石表面的光澤迅速黯淡了下去,而陸雲體内的真氣,則是明顯渾厚了幾分。
能量汲取差不多的時候,陸雲再用真氣,将玄陽石切割成了七塊直徑十厘米的圓形石片。
接下來,他需要給這七塊圓形石片,刻上意念法陣。
不知不覺,半個小時過去了。
葉傾城最早下班回家,看見陸雲的房門反鎖着,忍不住好奇問道:“小陸雲,你在裏面幹什麽呢?”
“傾城姐你回來了。”
陸雲氣喘籲籲的将房門打開。
葉傾城狐疑的看着他說道:“在家裏怎麽也搞的這麽累?”
“做了點手工活。”
“手工活?”
葉傾城一愣,緊接着就想起了以前,王冰凝跟她開玩笑說過,男生的手工活和正經意義上的手工活可不一樣。
俏臉頓時一紅,看向陸雲的眼神更加古怪了。
“理解,我理解,這些日子跟姐姐們住在一起,你也辛苦了。”
葉傾城很自覺的把陸雲推回房間,讓他繼續完成沒有完成的手工活,還非常貼心的幫他關上了房門。
“……”
陸雲看着桌子上那七個沒有完成的法陣,再聯想到傾城姐剛才那奇怪的眼神,忽然陷入了沉思。
我真的是在做手工活啊!
晚上。
吃飯的時候,陸雲總感覺三位美女姐姐看自己的眼神,都好像怪怪的。
林青檀盛了一碗湯給陸雲說道:“小弟弟,來,這一鍋白蘿蔔炖羊肉都是爲你準備的,裏面的枸杞,還是大姐下午特意去專賣店買的呢!”
柳煙兒也非常熱心的說道:“小陸雲,以後你有什麽需求,可以跟三姐說,三姐能幫的一定會幫你。”
這頓飯吃的陸雲如坐針氈。
第二天,陸雲跟着林青檀去了杏林堂。
大早上的,杏林堂生意就爆滿,比起李泉坐診的時候來,還要熱鬧好幾倍。
這些患者不一定都是來看病的,很大一部分人都是來找餘老幫忙調理身子。
陸雲也沒有打擾餘鴻文,幫着給幾位病重的患者針灸、開藥。
“陸醫生,可算是等到你了。”
一個婦人笑容滿面的走進了杏林堂,懷裏抱着一個小女孩。
小女孩見到陸雲立刻奶聲奶氣的喊了一句:“大哥哥。”
“小小真乖。”
陸雲笑着摸了摸小女孩的腦袋,然後又看向婦人問道:“你女兒的寒疾沒有再犯過了吧?”
“沒有沒有,自從上次陸醫生紮過針後,我家小小就再也沒有發過病了,今天我們過來,是來給陸醫生送錦旗的。”
“有心了。”
陸雲沒有推辭,這是她們娘倆的一番心意,禮物雖然不貴,但是誠意價值千金。
“那我們就不打陸醫生看病了,小小,跟陸醫生說拜拜。”
“大哥哥,拜拜。”
“小小拜拜。”
看着母女倆離開杏林堂,陸雲嘴角的笑容遲遲沒有褪去,也許,這就是一名醫生最幸福的時刻了吧!
可是。
在母女倆的身影即将消失在陸雲的視野中時,他突然看見了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跟在她們身後。
陸雲臉色頓時一沉,對林青檀說道:“二姐,我出去一趟。”
說着就離開了杏林堂,一路跟過去,發現那個男人的确是在跟蹤那對母女。
母女倆對此還沒有任何察覺。
來到一片棚戶區。
遠遠就聽見了前方一陣争吵聲傳來。
陸雲眉頭一皺,快速來到婦人的家裏,隻見婦人抱着小女孩蹲在地上哭泣,臉上印着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小女孩也在害怕的啜泣着。
而那個男人,則是一臉兇狠模樣,正沖着母女倆不斷咆哮着,甚至又要動手去打婦人。
陸雲看到這一幕,頓時怒從心上,大步上前抓住了男人的拳頭,一腳就将他踹了出去。
“男人的手是用來保護女人的,不是用來打女人的,你這個垃圾。”陸雲怒道。
“你他媽誰呀,老子教訓我的老婆孩子,關你吊事!”
男人先是愣了一下,緊接着就面目兇狠的操起一張闆凳朝着陸雲砸了過來。
誰知陸雲連躲都不躲,直接接住了那張闆凳,反手就往男人身上招呼了過去。
“連自己的老婆孩子都忍心下手,那你就更不是人了,該打!”
陸雲用力的将闆凳砸在男人身上,把男人打的像條狗一樣嗷嗷大叫,直到闆凳散架。
“艹!你給老子等着!還有你們兩個也是,别以爲可以躲開老子,老子很快就會回來的!”
男人一瘸一拐的離開了棚戶區,嘴裏放着狠話,明顯是去叫人了。
陸雲平複心中的憤怒,轉身看向婦人問道:“大娘,到底怎麽回事?”
婦人哭泣了一會,才緩緩說出了事情的緣由。
原來那個男人真是她老公,也就是小小的父親,隻不過沒有盡到一點丈夫和父親的責任,每天不是喝酒就是找人打架,典型的二流子一個。
每次喝完酒,或者心情不好的時候,他就回家對母女倆大打出手。
婦人早就想跟他離婚了,可是每次隻要她一提這事,面臨的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有時候就連小女孩也跟着遭殃。
沒辦法,爲了不讓家暴給女兒造成心理陰影,婦人隻好偷偷搬家,可是連續搬了好幾次,都被那個男人給找到了。
母女倆現在真的是走投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