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生!人,一生隻有一條命,過去之事無可再逆轉,莫等追悔莫及方知錯,一切無法再重來!”
左慈調轉馬頭對呂生說話,呂生低頭有些傷心,說完左慈又騎馬繼續前行。
值此夏季天氣炎熱,陽光高照讓一行三人難于忍受長途跋涉,左慈道長讓學徒音姬施展道術。
音姬從手中拿出一個黑色毛發的拂塵,朝天一揮天上就飄下了三頂鬥笠,降落到音姬身邊。
“有長進!看來這幾日貧道沒白教(左慈在前面騎馬看着鬥笠飄下)。
給,師父,戴上鬥笠防曬(音姬跑到左慈身邊把鬥笠遞給左慈)。
給,師兄鬥笠(音姬害羞地把鬥笠遞給呂生)。
多謝師妹(呂生也害羞地接貨鬥笠戴上)。”
三人戴着鬥笠頂着烈日按老奶奶的指引往南趕路,到了下午才到一個村子。
村子坐落于黃河支流的北部,依靠着黃河分流孕育了一代又一代人。
“呂生,往前有個村子,隻是不見人影。
師父,待徒弟先去察看。
算了,還是一起去吧。”
左慈師徒三人進村,村子空蕩蕩的沒有人影,眼看天色已晚看來幾人得夜宿荒村了。
呂生找了村門口幾戶人家都大門禁閉。
“師父,村子裏的人應該都外出矣,吾觀其屋大門皆閉而不開(呂生在房屋旁和左慈說話)
再看看其它幾戶人家有無開門。”
呂生繼續前行挨家挨戶敲門,都沒有人,呂生心想今晚太陽落山前無論如何也要找到歇腳地。
正當呂生有些着急時候,一戶人家大門敞開,呂生高興極了。
呂生在這戶人家大門口往屋内望去,大門後有個明堂,明堂種有很多不知名的草(菜)。
“師父,此戶人家大門敞開,應該有人!
是嗎,可能有人住,要禮貌問候。
請問有人麽?喂!”
呂生在大門口叫喊卻無人回應,呂生隻好貿然進了大門站在草(菜)地旁。
“此地不像是野生雜草,似乎是藥草!”呂生自語道,還抓了一撮草聞了聞,是一種不知名的藥草。
呂生又順着泥路進了屋内,這是一個破草屋,呂生傻眼了,隻見屋裏什麽東西都破破爛爛的。
屋裏沒有一件像樣的家具,穿洞的牆壁,腐朽的木樁,斷開的屋梁頂架上鋪着一層厚厚茅草。
連桌子也是陳舊不堪,桌面色澤都褪去了......
這是何等貧窮啊!
呂生察看一番發現并沒有什麽值錢的物品,隻有牆上挂着幾包藥包散發着藥味。
藥包裏面的蟲子知道呂生進屋還從藥包裏面爬了出來,呂生不由得惡心一陣。
屋裏還算幹淨,應該住着人。
“有沒有人啊?”呂生小聲叫喊。
依舊無人回應,聲音反倒是把屋内的小動物(蟑螂小強)吓出來了。
不過東南角的房間傳出了嬰兒叫聲。
呂生看見東南角有個小門門簾挂着沒關,于是順着小門走進了一間房間,呂生一看瞪大眼睛并慌張地拔劍說道:
“住手!汝這是做甚?”
隻見一個中年瘦弱男子舉着廚刀看着躺在床榻上的中年女子,從男子動作上看似乎是要宰殺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