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宇接着說道:“今晚你們先住這裏,晚點我讓菲姐過來打理下,如果你有什麽需要,可以跟菲姐說。”菲姐是來自西非貝甯的黑人女傭,在慕容家已經服侍了三十多年了。
虞江承打了個哈欠說道:“二哥,夜都深了,你就該幹嘛就幹嘛去吧。”
慕容宇翻了翻白眼,心想現在才七點多,這麽着急就趕人走,肯定沒有什麽好事。果然他從虞江承的眼神中讀出了一絲男人都懂的味兒,心領神會地說道:“好了,現在也沒什麽事,我還要外出談業務,你們也早點休息吧。”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潘雨燕看着慕容宇離去的背影,笑道:“二哥真是個大忙人,這麽晚還要出去應酬。”
虞江承打了個馬虎眼,呵呵說道:“是啊,二哥可是日理萬‘機’的大人物,我是學不來的。快進屋吧,呆在外面也忒冷了點。”
這間排屋有四層樓高,每一層都有兩個面積140平方左右的套房,雖然套房不大,但是五髒俱全,裏面健身娛樂應有盡有,虞江承很是滿意。
三人在每個套房都逛了一遍,最後把住所定在了四樓,就因爲四樓有個不錯的陽台可以曬曬太陽,喝茶休憩。
潘雨燕突然想到什麽,拽了拽虞江承的胳膊,輕聲說道:“江承,我想給爸媽打個電話,報個平安,告訴他們這裏一切安好。”潘雨燕口中的爸媽自然是虞江承的父母。
虞江承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還是雨燕想的周到,雅靜,你應該學着點。”
陳雅靜一把摟着潘雨燕的胳膊,朝着虞江承吐了吐舌頭,不依地說道:“我也剛想說來着,隻不過反應比雨燕姐慢一拍嘛,你就别催了,我現在就和雨燕姐一起過去。”
随即她邊走邊壓低聲音說道:“雨燕姐,等打完電話,我們把白天在商場買的衣服再試一下,你挑的那件内衣很顯身材哇,我看得口水都要流下來了。”說着做了個挺*的動作,惹得潘雨燕一陣臉紅。
潘雨燕看着虞江承飄來的眼神,大羞地恨不得找個地兒鑽了,憤憤地說道:“都是你,都是你,我都要沒臉見人了。”
虞江承裝作什麽都沒聽到,陪着她們走了幾步,突然說道:“姑娘們,老公我有點事先出去一會兒。”
潘雨燕正要說話,陳雅靜搶先說道:“雨燕姐,你别搭理他,他們這些所謂的練武之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怪毛病,整日裏神神秘秘的。江承,你忙你的吧,晚點我會幫你把雨燕姐洗幹淨送你屋裏的。。。你”陳雅靜前面的那段話還算正常,當說到後面那些話時,潘雨燕急忙捂着她的嘴說道:“小妮子,你說什麽呢,看我不教訓教訓你。”
陳雅靜使出撓癢神功,很輕松地逃出了潘雨燕的魔掌,頭也不回地逃到了書房打電話去了。
潘雨燕沒有追過去,而是走到虞江承身旁,可憐兮兮地說道:“江承,你要早點回來,晚上沒有你的懷抱,我會睡不着的。”她确實是越來越依賴虞江承,尤其是在這陌生的地方。
虞江承刮了刮她的鼻子,關心地說道:“放心吧,我去去就回。”
等潘雨燕走後,虞江承并沒有真的出門,而是溜進了時戒内。
他剛現身,商均就迫不及待地說道:“有天大的好事,你要不要聽聽?”
虞江承故意擺了個譜說道:“能有多大的好事?如果讓我覺得隻是一件小事,我可不會放過你。”原來他感應到了時戒内的波動,知道商均有事找他,才有了剛才的說辭,至少目前他還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時戒的事。
商均壓抑不住心中的喜悅,大笑道:“你知道嗎,我離開這個囚籠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虞江承知道商均說的是什麽意思,反問道:“這麽說來你得到其他至寶的下落了?”
商均臉上露出難得的笑意,說道:“沒錯,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五件至寶嘛?我感應到神行飛劍要臨世了,而且就在當地某處。”
虞江承心裏嘀咕道:這家夥是屬狗的嗎?藏在時戒裏還能夠嗅到外面的至寶?話又說回來,這至寶就連天階高手都要争搶,哪裏還能論到他的份?
之前能夠得到附靈玉完全就是踩到的狗屎運,這種運氣可不是每次都能夠得到的。
虞江承不理解也很正常,原本這五件至寶就是商均的,因爲曾經被滴血認主過,所以商均能夠輕易地感應到。
商均并不在意虞江承此刻亂飛的思緒,坦然地說道:“神行飛劍一旦臨世,就會吸引到各大高手争搶,這些高手最起碼都是地階層次的,好在天階的高手對這件至寶沒有興趣,不然,以你目前的實力,還不夠他們喝一壺的。不過呢,你也别太擔心,最起碼你已經結了金丹,不會那麽輕易落敗的。”天階高手都有飛天遁地的本事,而神行飛劍就僅僅日行千萬的功能,自然吸引不了他們。
虞江承疑惑地問道:“我還能跟地階高手一搏?有多少的勝算?”
商均輕咳一聲,說道:“勝算是不可能的,目前嘛。。。撐個30秒還是有可能的。到時候可要看你的鬥智鬥勇了。”
虞江承心裏想到:好家夥,這不是又要把我往火坑裏推嘛?隻能撐30秒?這跟找死有什麽區别?還鬥智鬥勇了,這些地階高手難道都是木頭架子,隻會耍刀槍棍棒,不會用腦子,那麽好騙的不成?
商均見他沒有說話,接着說道:“你還記得神行飛劍的功能嗎?就是能夠日行萬裏,隻要你能夠得到神行飛劍,哪怕是一根手指接觸到,就可以啓動神行飛劍的功能,從衆人的眼皮底下逃離。那些地階的高手,再怎麽厲害,還不足以有日行萬裏的本事。”
虞江承整個人就像是洩了氣的球似得,說道:“你說得倒是輕巧,隻要被任何一個人捷足先登了,不是就可以拿着寶貝跑路了嗎?”
商均微微一笑,說道:“你有這個想法很正常,不過我是什麽人,我可是這些至寶的原主人,自然是留了後招了。”
虞江承心中大喜,大大咧咧地說道:“你這人滿腦子的陰謀詭計,真不像個正派,不過,我很喜歡。快說說,讓我好有個心理準備。”
商均在他的耳畔說了幾句,惹得他的眼睛裏直冒金星,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虞江承從時戒裏出來已經是晚上十點了,他正要去房間裏看兩個姑娘的時候,門鈴響了。他折返到大門口,開了門,隻見屋外站着一名身材豐滿過頭的黑人,懷裏正抱着一疊衣服,看款式應該是睡衣。